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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八日晚上十二点多
家住四川省广元市青川县木鱼镇的母某刚刚从外面打牌回来
但他不知道接下来等待着他的会是怎样血腥的一幕
母某打牌的地方就在楼下的不远处
打牌回来的他闲庭信步
悠哉游哉的上了二楼
就像以往那样
他敲了敲门
想要女儿可以过来开一下家门
但在门口等了一会
发现里面似乎没什么动静
母某这时也发现了家门只是虚掩着的
觉得奇怪的他推门走了进去
谁知里面的这一幕令他终生难忘
因为门推开了之后
一眼望去全是触目惊心的血迹
母某不敢想象自己的妻子和女儿是否已经遭遇了不测
他只是快步跑了进去
只见地板上已经有三个人躺在了血泊当中
包括母某的妻子赵某
以及母某的两个七岁和四岁的女儿
他丝毫不敢耽搁
迅速拿出手机给幺二零以及一百一十拨打了电话
此时已接近凌晨一点
接到报案的四川省广元市青川县公安局派出了侦查大队来到了现场进行勘察
黑木测到的是
这间房子就是案发现场
眼前血腥的场景比他们接到报案时想象的更为惨烈
包括地板上
床铺上以及墙上都是大量的血迹
这些血迹都还没有干涸
可以大概推测到
仅仅是留在案发现场的三个被害人的血迹
就大概有两千多毫升
凶手到底是谁
为何会以这样残忍的手段让母某一家险些灭门
事实上
警方推测
如果不是母某因为今晚突然外出打牌
可能他也和家里的妻子女儿一样
已经葬送在了那个凶手的魔掌之下
从这个案发现场来看
可以得到有关凶手的信息微乎其微
因为当时母某看到这一幕之后
他赶紧将周围的邻居都招呼过来帮忙
而现场出现的这么多
这么凌乱的血脚印
几乎全都是邻居和母某救人时留下的
因为当时参与急救的人员非常多
也非常的杂乱
而这些都给警方侦破案件新增设了不少的难关
第一
现场过早的被破坏
可供勘察的线索少之又少
但是细心的警方很快就发现
案发现场的门窗都是完好的
丝毫没有被撬动的痕迹
也就是说
凶手进入现场时
是以和平的方式进来的
那么这很有可能就是熟人作案
除此之外
现场虽然看起来十分凌乱
但是一些可能放置了财物的衣柜
床头柜还有抽屉等都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
那么凶手就应该不是为了钱财而杀人
这个穷凶极恶的凶手究竟是谁
他此刻在哪
很快
警方通过调阅案发现场附近的一些监控
找到了一名可疑的男子
这名男子和他的妻儿就住在死者一家的楼下
是死者家的房客
他叫邓元义
但他坚称自己在案发时并不在自己的出租屋内
而是陪同妻子回家去探望父母了
对于邓元义给出的这个案发时不在场说法
警方竟然在邓元义的妻子雷小兰那里也得到了相同的答案
但是监控明明显示
邓元义在下午载着妻儿离开之后
又悄悄的回到了案发所在地
种种迹象以及邓元毅夫妇的谎言
都不得不让警方将注意力转移到这两人的身上
而更令警方感到震惊的是
险遭灭门的母某与邓元义的关系在案发前都非常好
虽然双方是房东与租客
但两人互相之间都是称兄道弟的
随着案件调查的深入
这个家庭更隐秘的丑闻被揭开了
母某和妻子赵某是在三年前才从邻村搬到了木鱼镇
夫妇俩为了在这里买一套房
花光了积蓄
甚至还欠了不少亲友甚至邻居的钱
母某夫妇在外人看来非常恩爱
特别是妻子赵某
为人也很规矩低调
平时深居简出
一般在家做做饭
看看孩子
而丈夫母某则是一个人挑起了整个家的生计重担
家庭的重任常常压得他喘不过来气
因此
每到晚上外出打牌就成了他唯一的嗜好
但夫妻间的感情就是这么日积月累的被消磨掉了
对于赵某来说
丈夫白天要上工
晚上回家之后吃口饭又匆匆出去打牌
这样的夫妻生活渐渐的让他感到乏味
尤其是在沐鱼镇买房了之后
或许是因为债务缠身
又或许是母某最近工作压力大
总之和妻子之间的交流也越来越少
夫妻俩其实都是比较老实本分的人
一直都是循规蹈矩的生活
但妻子赵某却渐渐觉得这样的婚姻非常乏味
她认为自己和丈夫结婚多年
他们之间或许是少了一些新鲜感
加上结婚多年
赵某只给丈夫生了两个女儿
不管是丈夫还是婆家那边
难免对她有了点意见
于是
夫妻俩的生活似乎到了一种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否则一说话就要吵架的状态
只是
这个状态下的赵某作为一个家庭主妇
平时在家唯一能说说话的人就是丈夫和孩子
但自从大女儿上学
丈夫热衷于打牌后
赵某的心态渐渐发生了一些变化
而就在这时
丈夫提出将一楼的几个房间腾出来后出租
招几个租户过来
还能再多一点收入
就是这样
赵某结识了邓元义
并且彼此间产生了一些莫名的情愫
但此时他们都不知道
这段隐秘的好感将会给他们带来多大的灾难
将房子出租给邓元义之后
赵某得知这个男人也是和丈夫一样
是在木鱼镇找到活干了
才计划着搬到这里来
邓元义家里同样是有妻友
但妻儿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邻镇
两家共用一个大门
每天进进出出打交道
赵某对这个邓元义这个老实憨厚且细心的男人产生了好感
恰巧那段时间就是丈夫刚刚迷上打牌的时候
独自在家看孩子的赵某有时在家里无聊或者觉的烦闷
就会到楼下的邓元义那里说说话
随着时间的推移
加上接触的机会比较多
两人也擦出了感情的火化
于是
在母某外出打牌的时间里
两人都厮混在了一起
特别是在丈夫变得不爱和自己说话后
赵某都会报复性的选择和邓元义待在一起
而赵某对这段感情
从最开始的只是解闷和寻求刺激
到后来真正对邓元义付出了真心
但是渐渐的
邓元义也察觉到了自己这个情妇对他的爱恋
变得非常强势
对他的控制欲也越来越强
甚至每次提到他要回一下乡下和妻子会面
都会立马黑脸
当初邓元义就是因为妻子对他过于千依百顺
才会出轨一个和妻子完全不同性格的女人
但是现在
赵某虽然没有对他处处顺从
但是他的强势再次让他在感情里感到窒息
邓元义也产生了一种想要从这段畸形的婚外情中退出的打算
但是现在赵某已经对她情根深重
怎么才能摆脱赵某的纠缠呢
随着感情的升温和频繁的约会
赵某对邓元艺的感情也越来越深而无法自拔
他甚至产生了要将这段感情公之于众
和丈夫离婚再和邓元义在一起的打算
此时
两人的关系已经持续了将近一年
赵某不知道的是
在他希望将这段婚外情无限延长的同时
邓元义已经对他感到了厌烦
特别是在一次赵某询问他
有没有打算和现在的妻子离婚而重新和他在一起时
邓元义对这个反感的问题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冷漠和拒绝
赵某对此顿感失望
他似乎对这段感情的未来有了不好的预感
陷入担忧的赵某没有注意到
邓元义也同样陷入了深深的自责
他同样意识到了
赵某是一个疯狂的女人
如果自己贸然提出分手的话
他肯定会做出一些极端的事情
此时他只想保住自己安稳的家庭
还有妻儿平静的生活
邓元义的妻子叫雷小兰
是一个朴实的农家妇女
和山里大多数已婚的女人一样
家庭占据了她生活的全部
在雷小兰的眼里
丈夫邓元义就是自己的天
对于丈夫的话
她向来是只有听从的
从来没有过反抗
也不敢反抗
当初的邓元义不懂得珍惜妻子和这段难得的夫妻之情
竟然和赵某开始了婚外情
邓元义此刻只剩下悔不当初
在多日的对赵某实施冷暴力之后
邓元义再次提出了想要分手的请求
希望赵某可以对自己以及这段婚外情知难而退
然后各自自将自己的婚姻回到正轨
但是已经对邓元义情根深种的赵某根本不可能会答应
甚至表示要向邓元义的妻子坦白他们俩之间的事
邓元义对此头疼不已
这个女人此刻变成了一颗定时炸弹
随时都可能摧毁她平静的生活以及婚姻
那么无计可施的邓元义最终选择了什么方式来结束这段感情呢
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八日
邓元义已经连续一段时间寝食难安了
让他烦躁的理由就是楼上的房东妻子赵某
此时临近五一假期
他觉得必须尽快做个了断
否则到时妻子发现了这一切
他的孩子
家里年迈的老人
还有美满的婚姻家庭就一切都完了
邓元义下定决心
必须尽快将这颗定时炸弹拆除
于是这天他在镇上放出话
说这个五一准备带妻儿回岳父家过节
今天下午就会动身
但是事实上
他是打算在今天跟赵某进行再次谈判
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八日的下午三点
邓元义载着妻儿在前往岳父家孔溪乡的路上
突然在中途将妻儿都放下了车
他告诉妻子摩托车坏了
得去修车
让妻子带着孩子步行一段路就到岳父家了
妻子不宜怀疑他
顺从照做了
随后
赵某找了一条更加隐秘的道路返回了木鱼镇的出租房
在一楼巧生等待母某出门打牌
果然
在晚上八点多将近九点的时候
邓元义听到了母某出门的声音
于是他打开了房门
偷偷上楼找到了赵某
赵某原本以为对方是来和自己私会
谁知邓元义竟然再次提出了分手
赵某此时觉得自己被深深的羞辱了
自己不仅不受丈夫待见
连出轨的情人都厌烦自己
恼羞成怒的赵某就这样和邓元义起了争执
看到赵某不愿意好聚好散
邓元义又到一楼拿了一把斧子上来
打算恐吓一下这个女人
意外的是
再次交锋
赵某不仅没有丝毫胆怯
还更加坚定了你死我活的决心
赵某甚至还把大女儿叫了过来
让他到楼下找正在打牌的爸爸回来
就是这个举动
彻底激发了邓元义心中的恐惧
他非常害怕这段婚外情被人发现
已经彻底失去理智了的他举起了斧头挥向了面前的赵某
七岁的大女儿看到妈妈被打
跑过来试图抢夺
但是也被邓元义一下推开
四岁的小女儿也被吵闹声吵醒了
来到妈妈的卧室看到这一幕也开始哭
此时的邓元义已经杀红了眼
担心哭声引来人的她
再次举起斧头砸向了两个孩子
案发之后的邓元艺回到妻子娘家
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将一切都像妻子和盘托出
虽然雷小兰痛恨丈夫的不忠与背叛
但是由于法律意识的淡薄
她更多的是想帮助丈夫掩盖罪行
于是她将丈夫沾有血迹的衣服拿去清洗了
但其实雷小兰以为只是洗了件衣服
其实就已经触犯了法律
事发之后
邓元意和妻子雷小兰一直待在一起
直到被警方双双抓获
而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赵某经过及时抢救
最后竟然奇迹般的捡回了一条命
但他两个年幼的女儿就没有这么好运
在送到医院前就已不治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