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呛锵 三人行
查老师啊
哎呀
终于很久没来了
这个 你看 哎
你觉不觉得
查老师好像这个更好看了一样
嗯 一脸诚恳
我就觉得有坑了
我现在真的挺迷性化
我
我觉得生活就好
本来就是
我觉得好像就是
本来就是美女了
但是好像比以前怎么着怎么说话
现在这么正直正经
我把你当老朋友啊
不要
我就不当老朋友
我才不可说你这个的
我觉得主要归咎于我那化妆师是不是
那我这
党委好 你看
性的就好
没错
没名字也好
所以你看
有党委在
你才能变得更漂亮
我们这里就是性
性的问题就不存在
这个三人行姓什么
姓党对不对
党委化妆
而且真是伟大的伟啊
对 你想
整天我怎么可能犯错误呢
我身边就跟着党委
帮我们换
我去哪儿
党委去哪儿
对 对吧
所以我就说
这个
党委去哪儿
你去哪儿 对
就是在
在党委的这个关怀之下
你这
你这次来
你发现我们有什么变化吗
我们的这个日子变得更好了
这个强奸三人行啊
过了这个十八岁的祝生日啊
啊 这
这个真的要祝贺
对 这个 你看
体现出这个领导增加了巨额的预算
嗯
这个桌布一百多块钱
就不 不
不便宜呢
这个
不铺报纸了
你注意到了吧
不铺报纸了
哎呦
我都要哭了
那那
那人家家豫豫出来了
十八岁成人礼那天
人家鲁豫到到到
到这儿 你说 鲁
鲁豫就是那种
你 哎
有洁癖的那种
往这一坐坐
斜着眼睛睛
你们怎么么报纸纸后
我说你真是饱汉不知饿汉今
我扑了十八年了
那所以说 哎
领导的重视亏得他一梭就是阳光般的这个温暖啊
对
现在有桌布了
我说 买两块
还有一块我带回香港
你这不行
我们有党委
有桌布
接下来呢
接下来我们要讲讲一个死人
不讲 这不是 呃
因为呢
本来我们今天准备讲另一个话题
准备讲这个海关
最近都海关被刷屏
但是呢
我觉得从昨天晚上开始
一阵旋风啊
这个
所有的朋友圈的四给我报告
怎么都在聊王小波波
因为 呃
一九九九七年
呃
四月十一号号
王晓波发这个
心脏病不就猝事嘛
你记得吗
当时引起的这个
很多 那么
这么多年过去了
一九九七年到现在是多少年了
十九年 哦
是十九年了
对对对
比枪枪还多一年啊
香港回归十九年
这么多年过去了
现在人们又在说啊
说呀
就在说王晓波
我是不懂了
你们两位都是文学研究者
你 你
你们的看法是什么
好像应该让子东先说吧
我觉得 这
我最近也在重新看王晓我的作品
我的一个感受就是
王小波是一个
呃
高贵的玩世不恭
嗯
他这种文章的风格
跟这种 啊 呃
整个这个风度
哈
在现在有点缺
嗯
没有那个时代的那一群人啊
你看王
王小波的什么语录啊
散文啊
我像看到了我的一群朋友
我马上就想到了吴亮啦
马原啦
陈村啦
阿成啦
史铁生啦
都是这一班文体
嗯
他们的文体有一个强烈的第一人称的我
对这个我唠唠唠叨讲半天
然后对世界上的事情都是黑色幽默
开玩笑 看穿
但是玩世不恭
但是一种有精神气质的玩世不恭
相对来说
今天这个社会呢
是真实的粉丝
模拟的高大上
但没有王小波这一种呢
高贵的玩世不恭
这是我个人的一个一个一个感受
你评价很高啊
我
我评价也挺高的
对王晓波
但是我觉得
你把他和
比如说
你刚才说的
就是我们这些同代人
你像你举的这些例子
都是八十年代的
比如说阿成啊
他比他们晚一点啊
他实际上真的出来是九十年代
那我觉得
其实他给我的感觉
真的是代表了九十年代的另一种风格
我觉得
比如说啊
他可以代表九十年代里边的文章体
呃
就像王朔代表九十年代的小说体一样
和八十年代的不同就在于
我觉得
比如说八十年代啊
实际上是一个多么封闭的年代
里边出来很多东西
实际上是在
比如在呐喊
在呼吁 嗯
然后在学习
就是我们如何有自己的思维
而到九十年代
像这个王晓波
他已经留学回来了
回来之后
他已已经在谈
比如说思维的乐趣
而不是思维的必要
他已经在实践这个思维
而且
他看八十年代
我觉得有一种
有一种清凉
你知道
比如说你刚才说到阿成
我不知道你注意没有
我记得他有一篇是谈文化热
还谈谈么
还是谈思维
反正他说到八十年代
他觉得
比如说阿成的齐王
那时候我们是觉得多么多么好的一篇小说啊
他几句
就几句话
他说他也是知青
他觉
觉得棋王还是太浪漫了
他说我下乡
那时候没有任何事情可干
就下棋
结果下到最后
我就变成了一个佣手
因为他说这个东西
当然
这句话可能有点刻薄了啊
就显出他的这种清凉来了
然后他就是说
其实呢
这个有点像手淫
就实际上是很无趣的事情
他不认为
就是说
你把下棋说的那么悬
他认为是个浪
是太浪漫了啊
你看他这种态度就已经有所不同
包括对八十年代更早的一批啊
那不说这一批了
知青文学说
因为他自己也是知青嘛
比如说那时候你还记得有个什么徐驰谈那个哥德巴赫猜想
对报告文学啊
对报告文学讲
讲那个陈景润数学家多么的激动了无数的人哪
对吧
可是他就是说
他说他又是这句话
我记得他就是说
徐迟那个还是太浪漫
写的太浪漫了
他说
一个人写他不是不真的知道的东西
就容易浪漫
所以他说
实际上这个科学家就是陈景润这种科学家
他当然冥思苦想
他最后做出来了一道什么
这个很了不起
比什么都没有的没有任何事情可做的人要好
可是他在那么一个孤陋寡闻的时代
隔绝的时代
没有和世界上的科学同行交流的机会
他
他怎么可可能是很有乐趣的
他的成就到最后怎么可能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糟
所以
他的意思就是说
徐迟那个文学
那个报道文学
还是太浪漫
王小博太热好像是有点这个数理的底子是吧
他去费城
他跟李银河是同学嘛
对他学的是不是科学
我还真不太知道
我记得他是好像有点数理方面的这种底子
而且就是
你看 呃
我不知道这个词儿是不是合适啊
我在很多对他的这个这个颂扬的话当中啊
我记得就是好像说他比较有一种清明理性
嗯 清明理性
就是想一个事儿啊
特实啊
我任
任这种过高的这种
呃 美化 而且
我就说
我对他了解很浅薄
其实都看过他的小说啊什么的
杂文都看过
但是大部分忘了
忘了实际是一些碎片的记忆
比方说今天人们老说
我也经常说
沉默的大多数
这是王小波概念
那什么叫沉默的大多数呢
我那天查了一下他的原文呢
至少在某一次
他是这么讲
他说 这个 我
我有
有些人呢
呃
比如说在私下里跟朋友讲话聊天
妙语如珠
但是一到这
这个公共的这个场合啊
呃 这个
不发一言
他说 这就是
呃
这种人往往很多呀
就是我有话只给想说的人说
听得懂的人说
你们不是那个对象
你
你们不是我想跟你们说话的这个对象啊
我就沉默
这
这是他其中的一个说法
叫沉默的
哎 他这
我觉得蛮有新意
因为其实我相信这概念绝不是他发明
因为
比如英文里面很老的说法就是thesilentmajority
我们都知道吗
这个讲的意思正好跟他这相关
我觉得他
他的有意思是
可能你看他去留学
他肯定 我
我觉得他肯定知道
沉默的大多数
英文里是个套话
嗯
他把他拿过来
一变
变成了针对中国的这种国情
这里面的沉默的大多数
将你说的实际上是一种少数的人
对了
可是后来我觉得
我当我使用这个词词的时候
我想到的往往是另外一方面
比如说
咱们以为是广大的老百姓
对对对
他们没有话语权
他们发不出声音
本来的英文是那个
说是本来的原意是那样哎
原意是这样
就是 还有呢
你比如说
我脑子里还想起一个什么
他的有些文
文学描毛
描摹的小情调
很 很有意思
说跟李银河俩人当年谈恋爱好的时候
他打过一个比喻
就说就像两个小孩对着一个唐蜜的那个罐罐是吧
呃
一点点的尝尝
尝尝里面有多少甜
哎
这是讲的那种感觉
他呢
不属于八
就像你刚才说
它不属于八十年代主流的
就是一直到现在
于华
这个莫言
王安义他们这条主流
他呢 呃
以在某种程度上
表面上看
跟王朔有点相似
就是有点
这个流氓
就文章里边
哈
上来就是讲
讲一些***
唉 ***
这个啊
这个小和尚啊
这个 来
来一点***
倒是当时这个潮流都写
那个刘恒啊
也写
当时一批寻根作家
他还写文章批评过呢
那寻 寻根 我
我记得你 你
你还文章批评寻根派
我不可能和他们一一一写作品
就是一个 呃
爷们儿 进 呃
进了回家院子
然后老婆们这么
呃
着着奶在锅子里边这么
这么烙饼
说莫言
我是说农民
对对对
当时寻根派啊
一定要写***
一定要写拉屎撒尿
一定要写吃东西生活怎么苦
这是一个潮流
但他跟他们有点
有还是有点不一样
但还有
我觉得他跟王朔也不一样
因为王朔还是有个大院
有一个北京
但是他又跟后来的现在流行这种屌丝又不一样
他跟路遥不一样
路遥的平凡的世界啊
今天影响很大
受影响很多
那真是从农民往上走
他很看重这个社会一步一步对他的压抑的奋斗
他又不是这个
他里边穷的其乐
你看他那个磨了二十年的那个黄金时代
嗯
讲的就是一对男女一直怎么做爱
从头到尾就一直在讲这对男女破鞋
搞破鞋
从头到尾搞不正当男女关系
然后他就是反反复复
这是他的代表作
最好被被这个黄祖英他们选进了亚洲周刊中国小说一百强
他当代小说不多啊
他这个黄金时代都选进去
但是你仔细看
我
我这次重看
也是发现里边真是清洁的精神啊
我套用张
张承志的说法
真是清洁精神
这个么
叫清洁的精神
就是他不会啊
他的场面很污
就不脏
他的意思是啊
哎
你这个说法倒很有意思啊
我这真是一个
这个就他讨论的就是性跟爱的关系
就是不脏
嗯
是不是说有点像
呃
孔子讲那个思无邪
诗三百
什么一言以蔽
他的简单的
简单的说法
就是说
这女的
人家说他是破鞋
嗯
然后他就找到这个男的
然后他们两个人就开始做爱
他直接他文字都是我们性交
做爱
开始也不愉快
中间也有很多都是写实幽
有很多场面非常黑色幽默
比如两个人在做爱
旁边哦
来一头牛
还有中间呢
他还曾经这种场面
你仔细想想啊
这个 这个
**啊
射在地
他说为什么这样土地会肥
结果那个男的说
哎呦
以后别的地上长出一个小小王二来啊
就是 就是
对对对
就非常粗的
但是他除了这个场面以外
他们是被抓的嘛
他就要整天写剪草
检查呢
这个军
军代表管理他们的人呢
就要他交代这些作案的细节
越听越过瘾
哎呦 他
然后他就不断的写
我是怎么样
他们像个卡拉抱着我
我们怎么样呢
很繁疯
把这个作案的过程啊
作为检查材料写出来
这是第二次描写
第三次被批斗
他们叫斗争出猜
出斗争猜
怎么叫出斗争猜呢
就是这个地方
他开会需要人啊
就把他们两个人就把这跑出去
你们就出去爱斗去
随身带了一个解放鞋
到了这个斗争会上啊
那女的就很熟练的了
都是鞋一挂啊
都是斜挂 哎
一绑绑的
就很很配合
然后出去斗争啊
看
然后斗争完了
这天晚上一定高超
就是说一定非常好
就这么不同几个层次的写那个荒诞的时代来讨论他们的
而其实你看过来
他们
他其实两个人的关系是很浪漫的
你今天回过头来看
又不是纯粹是性
又不纯粹是感情
所有的这么肮脏的这些这个阻碍的画面背后清洁的精神
你瞧瞧
这就是真是现代文学教授
你看出徐老师
从一篇问出徐老师是一又病又
又专业了
又专业了
你觉得徐老师
我得
我得去一下广告请听三人行
广告之后就但这个
在这么一个特殊日子里
哈
还可以看看
王小波找到一段他这个接受的访问
哎
我第一次见他
我就觉得他会犯心脏病
他那个跟李云河的当年照的那些照片
每一次照片都觉得像是有点
哎呀
喘不过气
他大高个 嗯
那个 对呀
嘴唇发紫
我说我老就觉得他这个会心脏有纹音
咱们看一下他的这个访问
陌生
我自己的心目中的文化啊
就包括艺术啊
科学
基本上在某种意义上是等同的
都是给人带来幸福和快乐的东西是一样的
嗯
就像所谓东方主义里说呢
东方社会更注重整体
更忽视个人的尊严啊什么什么
因为我不相信这种东西
我
而且我很反对
我觉得人活着必须要有尊严
没有个人的尊严
只有整体
这种生活不可以的
尊严就是意味着
你在任何地方都被当做一个人物来看待
不
是一个东西来看待
你说中国人
他过去这可能有尊严
他在党内啊
或者单位内
或者自己
自己家里有尊严
当他走到街上的时候
他就没有尊严
人家不认识他
就把他当一个东西来看待
我希望在任何地方都被当一个人物来看待
这就是我受的尊严
哎 赵老师
你能解释吗
我真是见到很多就是
咱就是说是文青啊
还是什么呀
太多的人就是迷这个王小波呀
你可以就是用一种精神偶像来这个形容
一直到至今不绝
嗯
我我我
我觉得又可以理解
又
又不太能理解
不能理解是因为
呃 对我来说 他
呃
还不属于那种人啊
偶像什么的
但是理解呢
是我觉得
比如说
我知道有很多七零后的很聪明的自己后来也变成作家的人
就真的觉得他给他们起了蒙
他们反而我觉得对八十年代
因为可能有了一个距离之后
他已经觉得八十年代里有些东西
太 太热了
比如说太 啊
啊
因为封闭太久
所以没有还没有自己的真的看法的时候
就 而且呢
就是咯里疙瘩的
现在看起来
比如说
就像我们 你
你说 嗯
就像和面
你要总要
你要用热水和吧
实际上
在最后那个面
你没有时间醒它最后是有点发软的
它是其实做不成很筋道的面的
你要用温水和面
它是揉中有有劲的
这个呢
就是说 跟他
我觉得出去了以后
有已经有一段时间的积累见识
再回来
又有了一定距离之后
再讲出来的话
那个见识就已经不是那种狂热的
他已经有了自我的之后的那些
尤其是他在essay里面
我觉得这个里面的这种理性
包括他有你刚才说的这种理工男的一面
就是这种逻辑啊
推理
不像八十年代那种热血
你知道吗
激情
他不是那种的
你 你 你知道
就是说
你们经常爱浪漫的
你们经常爱说一个词儿啊
叫除媚
这个除媚这个词儿很有意思
比如说 呃
总会有人用一种主义
或者用一种崇高的精神
包括这个偶像崇拜
呃
让我们大家属于一种迷狂盲目崇拜当中
但是总有一个人
会用他冷静的
清醒的
常识的眼光
刺破你这个气球
告诉你
你也不过就是个人
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嗯
就是你说他
呃
他的小说是一回事
不见得所有人都明白或者喜欢
我觉得他留给我们的印象呢
还是你
比如说
给我一个突出的印象
就是说
这个人讲有趣
对
这是当年在八十年代
你想从七十年代
六十年代走过来的人呢
太严肃了
嗯
太那么回事了
太端着了
你知道吗
他就王
王小波就说
这人不一定为了什么目的活着
在这一点上
他跟王朔有接近的地方
对
就是说那个崇高啊
是 是 是假的
是糊涂 是 是被
被蒙癫
就是说
我们可以干一些没有目的的事情
但是只为了好玩行吗
就像千金三人行
唉
我聊这个天儿
没想着给你什么正确的道理
对
咱得享受聊天儿行吗
对
但在聊天会是个快
是个乐 行吗 对
他就觉得
而且为什么他又是精英的呢
嗯
他主张聪明的乐趣
就是说在这一点上
又有意思了
他经常引证这个
谁引用谁的话
罗素
罗素就是英国著名的大脑袋哲学家
树立逻辑
罗素的精神跟王张晓波有接近的地方
就是
你比如说大
大家好
好像他曾经引用罗素的这个话
就是说啊
说这个人的确是生而平等的
但是呢
智力不对等
你比如说
有这个你们这样的聪明人
也有我这样的脑残
所以在这个意义上
又是个没办法的不平等
对
那么于是呢
他接着又往下
于是呢
笨人呢
一说 他说
说实在的
聪明人呢
比笨人有更多的幸福和乐趣
我什么都不干
我聪明人坐那儿思考
我就能有很多快乐
很多享受
他这一点呢
那些笨人们就嫉妒
所以那些笨人们就恨不能把聪明人的脑子都打出来
他因为他们想把这聪明人的脑袋打糊涂了之后呢
你不能比我们聪明
你不能享受聪明的思维的快感
最好你跟我们一样笨
对
你看他这种话
就表登他
他这种 真的
他的文章里边及就是到处都是
你说这我就联想到他说这个文化热
他凭他说
八十年代
好像我们这儿
他说第一次文化热起来
如果还在国外留留学
来来
又来了一次文化热
他已经回来了
然后到九十年代
他写文章的时候
又来了一次人文精神的
就是又讲这个文化的事情
他就觉得
好像这个文化在我们这是不是有点像流行感冒一样
过一阵就要热一阵
他说
前两次文化热吧
好像还有有一些留下来的东西
就是我们从外面翻译介绍了一大批东西
但是这一次呢
他就是人文精神那次
他就说
最后文
文化像被当成了了一种操手
这就有点像你
你刚才说他
比如说他那个笨人
他要戳他一下
调侃一下这个道德家
他也很愿意就戳一下
觉得你们一下子就正襟危坐起来了
把文化变成一种操守
觉得现在物欲横流啊
就你们
你们是文化的味道
是啊
是这样吗
实际上 他说
他觉得文化的理解可能就应该是多
多样性
你看他那时候
那么早
他就在讲文化多样性年代那个讨论当中呢
其实他跟王朔是有一个共同点
就是王猛的概括
躲避崇高
对不对
他们两个人是有意的做出一个我很低的一个姿态
躲避你这种崇高
我
我还不那么
我觉得他比那个还不是躲避他
他有一个专门讲崇高的
我觉得他分的更细
他真的有那种理性的逻辑
就是说
真正的崇高是存在的
但是我们
呃
就是经常把那个崇高又加高
对 呃
他赞成这个家
所以我刚才讲他
是他玩世不恭
但是个高贵贵
玩玩不恭 恭
对对 就我
我还想到一点
也有助于你认识他的层面
就是说他有时候对社会的一些现象
一些心理
比如说
有一个著名的叫花拉子魔
嗯
我不一定记得准啊
叫花拉子魔国的信使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啊
是有这么一个
他好像讲了一个什么预言呢
就是说有这个国家有一规矩啊
在前方那个打仗
比如说打了这个
回来报喜的
都大有奖赏
回来说我们报输了的呢
信使就斩首
对 所以呢
到最后呢
来报信的
就像你
像当年古希腊那个马拉松战役
跑跑
最后肯定打输了
也说我们打赢了
我们打赢了
你看 他这种
实际也是在
呃
戳破某些社会上的这种虚假的成因
对不对 对
我反而觉得
所以为什么我
我回头
那当然 这个
我真的是
呃
这个写作真是个人品笔哈
我
我这这说可能要得罪一些他的狂热的这个王小波粉丝
我真的是觉得
他那些随笔
就是他那些essay啊
是他的精华
就是他理性比较成熟的结晶
他的小说呢
我可能
我可能也没有资格评价
因为我真的是没看下去
就比如说黄金时代啊
有
有人说像黄子平
我这么 这
我的师兄这觉得他这么好
我觉得呢
它里面
比如说他写情爱
给我
我看到的
真的是那个时代的一种特色
就是说在没有情爱的情况下
他把情爱
有个性的情爱写的多么的美好
那你要跟别的比才你才知道
他这个不只是一个特色
下边的一种写情爱的有意义
你要跟一些
比如说
你比如说那时候好像他有一个很著名的什么话
就是是不是黄金时代里面就是好像像三句诗
什么我走在极静里
走在在天空上
**掉在天
阴阴挂挂倒挂挂
对对对对对
哇
就很多粉丝好像就觉得这个是不得了的一件
我就觉得这不过是一个夸张的意向啊
哎
但是这个你对
但是
你说这个
你说这个意向
我觉得挺有意思
我第又对阿成
呃
先生写的这个知青生活有一个意向
就是说
当年他一个人在荒山里边
这个劳动啊
就一个人呢
说拉拉了肚子
到最后
这个人的回
回到野蛮或蛮蛮蛮慌人了
嗯
就直接就脱光了拉
就拉在腿上
这个 这个 这
这大便
就直接就
就拉拉拉
拉在腿上
就那么一个人干活儿
然后到最后收工以前
咣叽跳个食堂里
哗嚓洗个干净回去了
但是同样
你看
我也记得王小波也是说一个人孤独的在山里对劳动
但是呢
他的印象就是一个**
叮当当当叮当当
你看
这谁浪漫呢
他非常浪漫
其实这一点我就觉得得好
为什么我现在你这么一说
我点醒了
为什么我觉得王小波我的小说就比他的文章我觉得略差的时候
其实他还是太浪漫了
用他自己的话来反这来说这个
你看
他要跟一些更高高手的
如如啊
我正好前些天看有一个新新版的翻译
这个
这是英文的翻笔
就是这个啊
呃
francisco
叫什么 呃 呃呃
这个不是那个画家
那个伯恩呢
是那个 呃
你知道我说的人吗
不知道 呃
anyanyanyway
这是一个英国的世家贵族
他那个写爱情
上来就是说
爱情与明智不可兼得
当然这句话还是更古语了
他再往下深发的时候
你觉得更是一个
就是那种
呃
这察已经洞察了世道人心的恋爱情爱的种种的迷雾以后人说的话
他就是说
实际上这个人呢
在爱情当中
往往会说很多的对恋人的谄媚之疑
而这个谄媚呢
远远要超过我们最最爱的人的内容
画 对
我王晓波不止出现了台湾情
它里面关键的一段话
就是讲那个各种各样的做爱的场面
但最后有一句话
他们不觉得他们有什么罪
对对对对
嗯
他是在大自然当中
我被人抓
我这个 这个
这个牛
我倒挂一下
不觉得有什么罪
你
你想承认人的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