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三百七十八集面对旱情

神宗不用臣子们提醒

他自己就是整天的念叨

抓住一个大臣

他就问一次

他说 爱卿啊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呀

是不是像保甲法

方田军税法

青苗法

军书法等法令都应该被废除呢

大臣们这时已经经过了为时五年的新政改革

都有了一定的政治心得

他们一律是躬身静听

面色沉重

若有所思

但绝不开口

大家都很清楚

这事儿啊

轮不到他们说话

终于有一天

神宗问到了王安石

面对着神宗的恐慌

王安石表现的非常的镇定

他说

天旱水灾这样的事情

就算是上古圣君

如尧舜禹汤史也在所难免

他们都只是一些自然现象

我们尽力而为就是

根本就不用担心

何况这五年来

风调雨顺

连年丰收

按比例来说

现在的干旱也只是偶然出现

总而言之

这都是小事

上天有他的意愿

我们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史书中的原文是易修人士

这种回答呀

从现代人的角度来看

半点错都没有

历史清楚的记载着

尧禹舜在位的时候

那大水绵延了几十年

只要以人力抗争

不仅会战胜

更会留下万世不灭的美名

可是这件事情具体到宋神宗的身上

王安石的这番话就错了

而且他错的是非常的彻底

可以说

这是五年的改革以来

王安石和宋神宗的思维差得最远的一次

神宗就说了

他怕的就是人世之未休

也就是我们啊

都做错了

错了

王安石稍微有了一点惊疑

但是他却没有再往深里想

他有那么多的事要去做

尤其是他始终相信

神宗和他的约定

相信神宗会全心全意的协助他

两人是坚定的战友

于是他只好是再次强调

这些啊

都只是些小事

没什么大不了的

接着

王安石就又是放眼天下

寻找可以生财致富

教化国民的好办法去了

在他身后

时年二十七岁的皇帝陷入了痛苦的深渊

王安石的态度

更加印证了宋神宗的担心

在他的眼里

不为天的人

怎会被天所原谅啊

这五年来所做的事情

不仅人不同意

看来连天都反对呀

接下来的时间里

王安石一如既往的为改革在做事

而宋神宗呢

则是开始写罪己诏

他承认自己这些年来做事对人是错误深重

他请天下的臣民共同替他回忆

他都错在了哪里

他呀

必将改正

征求上天的谅解

这道诏书经过了中书省

可是王安石还是不在意

在他的眼里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呀

水旱灾的出现

哪个朝代的君主都会这样做

比如近些时候的宋仁宗

他除了醉己诏

都能给自己加肉体

惩罚他大半夜的光脚在外边站着去

所以呢

神宗皇帝这样做也很正常

不会有什么意外的

是啊

站在王安石的立场上

的确可以这样想

试问皇帝是同党

自己政绩很突出

外战很辉煌

且他的政敌如司马光之流

早就被踢出了京城

到外地苟延残喘去了

而最近呢

连唯一敢对抗他的文彦博都被外放了

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在他的心里

现在就是要多做事

做好事

把眼前的难关尽快的渡过去

才能让这年轻心慌的小皇帝镇定下来

而只有这样

才能让皇帝对改革的信心更大

但是现实情况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

对他不利的是

从这时起

是一件接着一件不断的涌现了出来

第一个是他的老朋友司马光从远方加急送来了一份奏章

他积极响应皇帝的挑错号召

他一共总结了六条

司马光的眼光独到啊

实在是有必要让我们一条条的详细的研究

而只有这样

才能看出这大名鼎鼎光辉伟大的司马温公有多么的高超

这第一条写的是啊

广散青苗钱

使民负债日重

而县官无所得

不知他是从何得出了这种结论

宋史的资料残破离乱

深究文字

绝对没法证明是谁对谁错

可是后来人呐

从宏观上就能辨别真伪

比如这一句

就算是民间因为青苗法苦不堪言

而官府居然是一无所得

那那三十二间的封装户的钱薄是从哪儿来的呢

他的第二点写的是

免上户之义

敛下户之钱

以养伏浪之人

这句话呀

说的不准确

上户的役是免了

可是一样的交钱

而真要是不让上户交了

可能就没有这样的唠叨了

敛下户之前不假

可是是按户分等

各有税款

如果按照司马光所说

那些无正当职业

无不动产实业的都是伏浪之人

那么东京城里做小买卖的和夜市上的人

是不是都是伏浪的人了呢

这些人啊

就算是都伏浪了

是社会的不稳定因素

那么国家出钱雇佣他们做事

他们就有了正当的职业和身份

二来

要是真这样做了

他们就都不伏浪了

从此社会会加倍的安定

难道有什么不好吗

第三点

他说的是

只是一思与戏民争利

而时耗散官务

这句话说的简直就是逻辑混乱

这施意法的确是与民间的贸易相抵触

在很大程度上是遏制了北宋自由商业的高度运转

走回头路了

可是要注意

这对国家快速的积累资金却有着极大的好处

为了解决军费这个最重要的问题

无论是军书法还是青苗法

都没有这示意法来得快

第四点

司马光说的是

中国未至而侵扰四宜

得少失多

哼 听听 听听

最让人忍无可忍的就是这一句

感情在司马光的脑子里

只有自己的国家治理的尽善尽美了

才能够走出国门

收复失地

那样的话

还需要关注敌人的状态

寻找最佳的出兵时机吗

另外

侵扰这个词用词是荒谬

作为史学大师

河荒之地与中国是什么关系

他居然是不知道吗

还什么得少失多

他住的洛阳离边境更近

吐蕃人和西夏人走得有多近他知道吗

王韶

开战之前

这两国的首脑的贵族都开始通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