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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集

自从看过午夜凶铃和一系列的恐怖电影之后

很多人对景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心理

这种恐惧啊

多半是害怕会有什么从井里爬出来

比如贞子姐姐那种头发乌黑又看不见脸的

曾经有人问过我一个问题

如果贞子从电视机里爬出来

你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我的回答让人难免有些啼笑皆非

我说

我只想给她好好的剪个刘海儿

m最近有一些变化

就颜色来说

他身上的色彩开始渐渐明亮了起来

看起来是有些鲜活了

询问过白航之后

得到了答案

有喜也有悲

喜的就是m再过不多久就会离开了

悲用再重复他死亡的过程

悲的也同样是因为他要离开了

当然啊

还有一点是惋惜的

他的正常死亡时间居然也是那么短暂

于是

我把一些可以放在家里做的事情都放到了家里

也不知道为什么

也许啊

是想要再陪他一段日子

出版社前两天给我来了一个电话

电话的起因是因为我的稿费问题

于是不得已

我只能来到出版社和财务聊天

对于财务

我并不是那么熟悉

因为从成为一个作者以来

前前后后有两年左右

我从来没有找过财务的麻烦

钱的数额我也从来都记不住

也不十分在意

所以

我和他几乎算得上是陌生人

所以

当我站在他的面前的时候

他万分的惊讶

我们这里还有你这样的作者呀

不好意思啊

我都不知道的

之前给你结算的费用你都不核对的吗

如果不是我仔细

这次你可要少了一千五百多呢

你怎么可以对自己的钱一点都不在意呢

还真的是哎

这是钱

是毛爷爷

你以为是什么呀

橘子皮吗

我茫然的站在一边

茫然的被训斥了一顿

随后就被茫然的塞了一千五百元

被打发走了

我拿着钱本打算直接回家呢

却在出版社的门口被陆凡给拦住了

不得不说

警方在某些地方的探查能力啊

真的是很强

陆凡来找我

显然是又有麻烦了

这次我坐着警车被带到了一个郊区

其实就在上海的最外围

只是我这个路盲完全不知道这儿到底是哪儿

周围的景色很荒凉

确实可以用荒凉来形容了

四周的视野开阔

没有那么多的高楼大厦

而且道路上也闲得空旷

除了我们以外

就只有三四辆车慢悠悠的行驶着

公路边可以看得见大片的绿化

甚至有些地方可以看得到河

河里还有些鸭子什么的

当我们下车的时候

这个小小的镇子上所有的人几乎都被惊通了

一个看起来大约七十来岁的老伯

穿着那种电视里才能看得到的蓝色工作服

头上还戴着一种赵本山类型的帽子

脸上的皱纹不多

眼不花耳不聋

看起来精神挺好

他看我从警车上下来了

把我当成什么重要人物

又是握手又是敬礼

搞得陆凡哭笑不得

镇长叫徐保国

是这个镇子上为数不多的算得上有些知识的人

但是言语之间

他还是有一些当初闭关锁国的味道

他管我叫阴阳先生

哎呦 先生啦

咱们这里可是了不得的大事了

李四不知道

我做了四十来年的镇长了

这是头一回呀

死了三过瘾哪

先生啊

不管怎么说

你都得来看看

要是风水不对

咱就及时改

要是得罪了啥的

二话不说认罪去

对不对

可不能再死人了

咱这个穷乡僻壤的

再死就没有人了

我一时有些无语

陆凡似乎也不打算解释什么

任由镇长把我半拖半拉走

之后呢

我们就到了一户人家的门前

门是虚掩着的

这个镇长大人走到门口

说什么也不敢进了

而身后那些个围观的群众也都是大老远的就停下来

神色之中多多少少的都带着些恐惧

镇长说

这间屋子里啊

一个星期内

一家三口全都死了

这家人家

男的今年四十三岁

是个在外打工的泥水匠

过年过节才回来一次

女的是个四十来岁的家庭妇女

小的十来岁

才上到初中

镇长说

第一个出事的是这家的男人

不知怎么的

大过年的才回来

年初四就出事儿了

年初五他媳妇看了

没找到人

随后就找了一圈

在井里看见了尸首

事情没过多久

年初六

初中的孩子也死在了井里

最后年初八

媳妇儿也死在了井里

一开始还以为是受不住打击寻了短剑

可之后尸体捞上来的

全部只有半截

下半截身子都不知道哪儿去了

那断开的地方就像是什么东西咬掉的

破破烂烂

现在这个屋子都没有人敢进去

连走路都是避讳着绕远儿走

我推开门

一股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味道迎面扑了过来

我和陆凡一左一右的并排走着

不过就是两步

我就觉得气温已经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