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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集
习水打了个哈欠
哎
你接着说啊
我眯一会儿
耳朵张着的
救人简单
莫小楼靠着墙
身边是一直昏迷的院士
救人不难
难的是活下去
眼下食物匮乏
自己都是鸡一顿空一顿的
别说给另外一个大活人找吃的
就算喂饱自己的竹鼠都不容易
何况这个大活人还是通缉犯
莫小楼开始发愁
眼瞅着黑夜即将过去
等到了天亮
那群小将寻到这里
自己倒是可以脱身
可这个老人家一样难逃厄运
唯一区别是晚死一天而已
怎么办呢
莫小楼有点焦急
说不得只有试试那一招
眼下救人要紧
尽管之前从来没试过
眼下也没有别的选择
重新又回想一遍诗术的流程
稳了稳心神
莫小楼开启了一段传奇的人生
小楼先取出一张符纸
沾着朱砂笔刷唰写下几笔
贴在院士的额头上
说来也奇怪
符纸贴上去那一瞬间
院士整个人浑身一松
像沉沉睡过去一样
再无任何知觉
接下来是习水最喜欢听的一段
老渠头缓缓道来
莫小楼侧着一半身子跳了一跳
从耳朵眼里蹦出一块耳屎
接在手心里
双手合十按压几次
耳屎变成饼状
再来回拉扯多次
很快那粒耳屎竟被拉成一张被子大小的薄膜
莫小楼一挥
把耳屎被对着院士盖了上去
在完全遮掩最关键的时刻到了
小楼拉着院士的两只手环抱在胸前
再是两条腿盘膝坐正
接下来小楼扶着院士的腰往下一按
院士全成一团
然后再像捏面团一样左捏右捏
在耳屎被里的院士像一团橡皮
不断改变形状的同时还一个劲的缩小
不一会儿功夫
竟又缩成一团耳屎那么大
如果仔细看
这团耳屎里端坐着一个人
只不过像被蜡封住一样
看不出有什么生命活动的迹象
但确实是栩栩如生
犹如琥珀院士
仿佛正在睡觉一般
莫小楼捏着手心的这块耳屎
对准耳朵眼
头一歪丢了回去
在左右晃晃的脑袋
确保不会随便一甩就甩出来
这才放下心来
第一次照着道法其中一束施法
竟一次成功
这对小楼来说是魔大鼓舞
自此
莫小楼开始拯救行动
每一次召开群众大会
他就混进人群
打听台上的犯人是否是真的作奸犯科之辈
如果是被冤枉的好人
他就会千方百计的去接近
待条件成熟
就把这些被冤枉的好人缩成一颗耳屎大小
放进耳朵内带走
不过耳朵空间毕竟有限
这个奇术必须要放在耳朵内才有效
如果是露天
耳屎会被风干
那层膜干裂
里边的人也就掉出来
没有什么用了
所以莫小楼在耳朵眼里差不多放满了
又跳上回终南山的火车
回到自己原先居住的终南山以南
那里因为偏僻
没受这场运动的影响
像一个世外桃源一样
有可以耕种的田
有遮风挡雨的茅屋
最关键的是没有那些被蛊惑分不清是非的年轻人
往返一次
差不多能救出二十来个人
待第一批人情绪日趋稳定
能自给自足时
莫小楼又回到那个如火如荼的大城市去救人
救回来的人开垦荒山
接引水源
都知道自己是九死一生
被救回来的
相当于是捡回一条命
于是更加珍惜眼前
莫小楼每隔一段时间就带一波人回来
很快
终南山以南那一片已经慢慢变成了一个村落
靠着山涧的清流
播种了水稻
栽种了菜地果树
还养了一些鸡鸭和牲畜
总之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题外话
这个村到现在还存在
就叫小楼村
蚕龙啊
老瞿头回味着自己讲的故事
重复着一个词
蚕龙
溪水虽然闭着眼睛
仍默默和老瞿头一样念出这个词
蚕龙就是莫小楼用来运人的手法
听老区头说
最早开创这个奇术的是仿照蚕宝宝的做法
将人用蚕丝裹起
再用道法里的沉戒术缩小
最后可挂在桑树上
这个道法的一段闲话也颇传奇
传说在明末清初
当时满人虎视眈眈
在一个乡下
传闻满人未受教化
茹毛饮血
野蛮至极
尤其喜欢把人杀了以后趁热切开肚汤
捞活生生的腰子吃
乡下一片大乱
纷纷去逃命
很快就走得七七八八
只有一户人
确切的说是一个人稳坐钓鱼台
好像根本不关心清兵一样
有人好心提醒他
他却不屑一顾
反头还嘲讽
尔等自取避祸
老子有办法
众人皆摇头离去
不出半年
清军入关
明朝的守军比老百姓还跑得快
很快战火就蔓延到这个村子
清兵虽然不像野蛮人
但对适龄参军的青壮年还是尤为苛刻
两条路可选
要么加入清军
编入炮灰营
要么做苦力
和驼马一样搬运粮草
在搜到这个青年家中
发现已经人去楼空
看来应该是南下躲兵难去了
清兵不知其中有什么蹊跷
见其怨大屋大
一个萧骑营的头头当夜就住了下来
眼下这时节已过了霜降
入夜凉意很浓
照理说这个季节不会有什么雨水
可却架不住一个巧合
是夜天空刮起了狂风
下起了暴雨
清军小头头睡着原来那个青年的床上
行军打战多乏累
不一会儿就酣睡过去
但随之而来的一声响雷又把他惊醒
恍惚间好像看到一条小蛇盘在床围上
像被什么吸引了一样
小头头大旗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
忙定睛望去
蛇是寻常的菜花蛇
本该在野外生存
可能是今夜暴雨突至
所有吃的都钻进土里
于是溜进屋内碰碰运气而被他看上的
小头头扫视一圈
竟发现挂在床上的蚊帐里好像藏有遗物
引过烛火细细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