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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集

据说评上之后

学历上可按本科待遇提拔

使用上不再受学历限制

颇有政治野心的金建北看到了希望

但是名单报道主管书记穆昌远那里却被卡了下来

一下断了筋的仕徒梦大怒之下

拍了背影诅照

其中大多是穆昌远的亲信所表现出来的丑态

穆昌远那帮人也不笨

早就看出了背影其中的端倪

都恨恨的

他们找到穆昌远

说要好好教训这个金毛狮王和北京那批文人

老谋深算的穆昌远否定了

他知道金建北原在的东风厂的师兄弟

现在开办法律事务所的魏正义呢

养了一帮通晓黑白两道的类似黑社会的人

动武肯定不可

上过师专

也曾在报刊上发表过几篇小文章的他

更深深知道

和中央的学术艺术团体和社会名流抗衡更是愚蠢之举

那些人虽然没有实权

但有舆论权和话语权

而且和许多政界人物交往颇多

在适当的时机

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

就会使下面的官员的命运发生逆转

几十年苦苦钻营奋斗的成果

可能在瞬间毁于一旦

他一个小小的市委副书记

在北京只能是一个小萝卜头

甚至连小萝卜头都算不上

他只得抻长了脖子

咽下了这口气

自言自语的说

君子报仇

十年不晚

此人是我今生遇到的一个劲敌

可不能让这个家伙翻身

这些背景

当然是药闻部主任所不知道的

又是一个星期天傍晚

晚霞如火

镶着金边的云朵在天空中飘荡

柳峰开着车从河海东边经济发达的东山市回来

太阳雨的广告文章发出之后

要闻部主任告诉柳峰

金戒北没要那笔两千元的提成

那你到超市买两瓶法国鲍尔多葡萄酒给他送去吧

你说的那个太高级了

我们河海没有

办事讲品味的柳峰就专门借了一辆车跑了趟东山市

原想让要文部主任送去

但一想起上次金剑北说的曲县救国的话

便决定晚上亲自拿过去

人怕尊重

当心理过发

身着短袖白衬衫

藏蓝色的西服裤

脚蹬发着幽光的黑皮鞋

掂着两瓶酒的柳风走进金建北的房间时

金建北兴奋乐了

接过酒哈哈笑着说

嘿嘿

这是我们风流倜傥的柳书记吗

骨节粗大的双手紧紧握住了对方

金剑北呵呵笑着说

是不是我这双铁匠的手把你弄疼了呀

不是

柳峰搬起金建北的手仔细看着

见他的右手中指和食指下半截儿有一个古铜色的硬茧

显然是被温度很高的东西烫伤后

肌肉坏死留下的

如果没记错的话

当年他就是被这个东西硌得生腾着逃离死亡地带的

那是上世纪七十年代初

他刚到河海电力设备厂上班的第二年

毛主席号召深挖洞

广积粮

不称霸城市

农村大挖防空洞

柳峰他们厂和隔壁的东风机械厂被分到了第一师范工地

两队工人比着挖

一个阴云密布的下午

柳峰和工友们在地下兴奋听到了对方的铁锹

镐头的撞击声和说话声

高兴的大叫

要胜利会师了

一铁掀下去

就看到对方的手电筒发出的光

刚要欢呼

就听头顶上泥土簌簌作响

只听对面有人高声喊

我去 不好

要塌风

紧接着被一双大手拽了出来

当时的感觉比刚才硌的还疼

说出了这段往事

金建北哈哈大笑

是有这么回事儿

当时我是拽出了一个小伙子

因为下着雨

我们出来后都做鸟兽散了

原来你是我们的邻居

电力设备厂的呀

怎么跑到省城去了呀

柳峰告诉他

他只在河海待了一年多

省里组建战备机械厂

因缺少电工

把自己调去的

后来上的大学

去的省委机关

并诚恳的说

老金

你是我的救命人哪

不是同类不聚头啊

咱们是一根苦藤上结的两个瓜呀

来 喝酒

你是喝白的还是红的

我原来是白酒七八两不醉的

在市委办那会儿

替领导当储酒缸

喝坏了

只能喝红的了

你还是来点白的吧

那个过瘾

说着从李间的小厨房里端出几个小菜

拿出了一瓶五粮液

各取所需

开怀对饮

柳峰端起酒杯

恭敬的站起来

妖敬恩人

兄弟

别整那虚的了

坐下

你喝三杯白的

我喝了这半瓶儿

说着拧开波尔多红酒盖

嘴口对瓶口

一下下去了大半瓶

柳峰虽然觉得对方的喝法有点粗俗

但不乏豪爽和实在

很有几分可爱

就在金剑北低头倒酒的时候

柳峰喊了一声且慢

猛然看见金建北的后脑勺上被金黄色的脓发覆盖着一个伤疤

呈焦黄色和黑褐色

并且有人电口和出电口的痕迹

不觉又想起了一件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