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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银灰色双发涡轮螺桨运输机正在跑道上轰鸣

韩晋和他带着的人畅通无阻登上飞机

田忌把背上的行囊往上提了一下

压低声音说

这飞机是苏联的安二十四

属于军用运输机

这里不是民用的机场

这伙人能擅自调动飞机

恐怕有军队背景

而且权力绝对不低

要知道当时航空管制

任何一架飞机起飞都得层层上报

有军队背景

军队的人干嘛要盗墓

公爵惊讶的问

如果换做别人也不会相信

可我并不感觉到奇怪

毕竟我父亲也是军人

同时

他也可能涉及盗墓

或者还有更深的秘密

我突然感觉距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在飞机上颠簸了一晚

第二天睁开眼睛

透过窗户看见白雪皑皑的山峰

起伏连绵

好不壮观

飞机停在一处军民合用的机场

我们从飞机上走下来

已经有车在那等着

似乎所有一切都被提前安排好

上车的时候我瞟见格尔木机场几个大字

这是距离昆仑山脉最近的机场

这行人明显是有备而来

昆仑山被称为终极天柱

意思是离天最近的地方

自古以来

昆仑山就从来不缺神话和传闻

但我从来没听说过谁埋在昆仑山

车一路往南

停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前面已经没有能让车辆通过的道路

接引的人准备好毛驴儿

韩信指挥其他人把东西从车上转移到毛驴身上

我们换好厚实的衣服

还是感觉冷得发抖

有两个当地人加入我们的队伍当向导

我们从地势高耸的昆仑山口开始前行

越是往前

越是感觉寒冷潮湿

空气也变得稀薄

韩进也没告诉我们到底要去什么地方

足足走了三天

凛冽的寒风越加猛烈

刮在脸上就跟刀割似的

我在心里嘀咕

这样环境下连呼吸都困难

根本不可能修建陵墓

也不知道让我们跑到这里来探什么

风雪太猛烈

晚上贸然前行怕有危险

向导让韩晋在天黑前扎营

否则晚上气温还会骤降

韩晋点点头

只抬手做了一个动作

那三十多号人立马分工明确

井然有序的开始就地扎营

一路上我很少听见韩信说话

但他却和这三十多个人配合的相当默契

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动作就能让这些人心领神会

我拿出地图

问旁边的向导如今的位置

向导手指的地方不过是昆仑山脉的冰山一角

我拿出指南针

我们一路向西行

按照目前的进度

一个星期后我们将到达昆仑山脉人迹罕至的无人区

好在第二天暴风雪停歇下来

阳光照射在雪面上

晃的眼睛发疼

需要借助护目镜才能前行

在白雪皑皑的冰川上艰难徒步走了七天之后

进入一片荒芜的戈壁滩

两个向导把我们带到一处古老而沉寂的深谷

告诉韩信他能带路带到这里

再往前就是死亡之谷

没有人敢进去

看得出那两个当地人对这深谷充满了畏惧

韩晋面无表情

拿出地图核对

然后从身上拿出一张图

仔细查看良久

再小心翼翼的放回去

然后对旁边的人点点头

接过

两声枪响

向导倒在雪地里

旁边的人熟练的掩埋尸体

对于这样的结果我并不吃惊

韩信绝对不会让人泄露自己的行踪

从那两个向导加入这个队伍那刻开始

就注定这是一条有去无回的路

只是活生生两个人死在韩禁面前

他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真不知道他手上到底沾了多少人命

以至于他才能如此冷酷漠然

从进入昆仑山脉到现在

我们已经走了十多天

从来没见过韩晋拿出过身上的图

想必我们距离目的地已经不远了

韩晋挥手让跟随的人开始换装休整

一个小时后进入死亡之谷

我们惊讶的看见这三十多个人行囊里装的全是弹药和枪械

等换装完毕

这些人简直武装到牙齿

这哪是像去探墓

简直就是去打仗

越是这样

我心里越没底儿

金主让我探的到底是什么墓

居然这么大费周章

韩进渐准备妥当

是已进入死亡之谷

那些人立刻井然有序的散开往前走

渐渐可以看到动物的尸骸

开始还稀少

随着我们深入

谷里四处布满了动物的皮毛和尸骸

甚至还有人的尸骨

整个峡谷透着一股阴森渗人的死亡气息

峡谷中一片荒芜

看不见任何有生机的植被

就连地上的土都成焦黑色

像是被焚烧过一般

弥漫着焦愁的味道

当我们完全进入峡谷

看见头顶的云层风起云涌般不断聚集

就盘旋在峡谷的上方

我隐约听见雷霆轰鸣声从厚厚的云层传来

韩晋和他的人全神贯注搜索前行

公爵拿出指南针

发现失灵了

我用碳铲插入地上

拔出来

上面沾满了红色的石头

这是磁石

整个峡谷之中分布的全是这种石头

我回头看看那些动物的尸骸

再抬头看看头顶汇聚的云层

突然明白为什么这里被称为死亡之谷

整个峡谷中布满了外漏的磁石

强磁性会引导雷电专门劈击这块区域

刚想明白

忽然一道闪电击在不远处的地方

难怪这峡谷到处都是一片焦黑

原来是一直被雷电劈击而成

韩信让所有人加快脚步

尽快通过死亡之谷

我让田菊和公爵扔掉包裹

什么也别带

把用来防寒的兽皮包裹在脚上

这里真有那么容易出去

也不叫死亡之谷

等我们弄好

前面的人回来催促

还没开口

咔嚓一声

一道闪电直直劈在那人身上

瞬间倒地

变成一具僵尸

紧接着第二道

第三道

无数闪电毫无目的的从天而降

劈击在峡谷之中

根本就没有安全的地方

而且闪电落下来的频率越来越快

似乎整个峡谷被笼罩在一片死亡的电网之中

我让他们尽量猫着腰

快速向出口跑去

罕近的人因为带着枪

变成了最好的引雷针

片刻功夫不到

我已经看见七八个人被闪电电击中

成为一具僵尸

在这片闪电交织成网的峡谷中

没人能预判下一秒闪电会在什么地方出现

我们唯一可以做的就只有跑

耳边全是此起彼伏雷霆轰鸣声和惨叫声

直到我们终于冲出那狭长的死亡之谷

回头望去

震惊的奇观

四周阳光明媚

唯独那死亡之谷上乌云密布

雷霆万钧般不住的向峡谷区域劈

我们站在雪山腰看着峡谷

直到云层慢慢飘散

那些诡异的雷电才慢慢消失

峡谷中留下了十多具寒禁人的尸体

早已经面目全非

只剩下焦臭的味道弥漫在峡谷上空

韩晋一下子损失了这么多人

在他脸上看不见丁点惋惜

他从身上又拿出那张图

我在旁边瞟了一眼

像是地图

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韩晋收了回去

韩晋似乎可以从那张图中

在白茫茫的冰川中找到正确的路

我们如今已经深入到昆仑山的无人区

再往前走有什么我都不知道

但有一点我很清楚

我们带的食物绝对不足够支撑我们回去

跟着韩晋在雪峰中走了两天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站到韩信的面前

到底要去什么地方

既然我是探墓的

总得先告诉我地点吧

有没有听过昆仑金区

韩晋目光冰冷的看着我

回答

我们三人盲然的对视

韩信似乎也不隐瞒

直言不讳的告诉我们

在雪峰之巅

有一座用冰块堆砌而成

气势磅礴的宫殿

每当阳光照射在宫殿上

折射出的光芒让整个宫殿笼罩在一层金碧辉煌之中

犹如天上的宫阙一般

因此被称为昆仑金阙

但从来没有人知道这座宫殿的位置

更不知道是谁修建了这座宫殿

最令人向往的是

这座宫殿之中到底藏匿着什么宝物

正常情况下

我是根本不会相信韩信说的这些

在这样呼吸都困难的地方

要在山顶修建一座宫殿根本不可能

而且这么浩大的工程

参与的人一定不少

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流传下来

我甚至连传闻都没听到过

可韩信没必要这个时候隐瞒我们

如果他说的是假的

在这昆仑山脉中一处雪峰之巅

耸立着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那该有多雄伟壮观

韩锦应该是猜到我们不信

从身上把那张图拿出来

那是一张标注很详细的地图

看样式有些年月

从地图上我们可以辨认出已经穿越的死亡之谷

按照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

距离那座昆仑金阙已经不远

一座修建在雪峰之巅

从来没人知道确切位置的宫殿

先不管是否真实存在

我现在只是好奇

既然没人知道昆仑精雀的位置

那韩信手中这张地图又是从何而来

安静的回答很简短

他能活到现在

就是从来不问不该知道的事儿

我们在韩晋的带领下又走了三四天

气候变得越乏恶劣

暴风雪席卷了整个山脉

耳边呼啸而过的大风凛冽刺骨

触目可及全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到处都是厚厚的霜冻和参天的冰封

随处可见的都是万年亘古不化的寒冰

我下意识拉了拉衣领

只感觉刺骨的寒风夹杂着冰雪漫天飞舞

手冰凉的没有丝毫温度

钻心刺骨的寒冰能让流淌的血液都快凝固

绝对没有血肉之躯能在那样的寒冷地方生存下来

更不用说在山巅修建一座宫殿

按照韩晋的地图标注

我们必须穿越好几座高耸的雪山

已经有人因为无法抵御寒冷和缺氧掉队

韩晋的处理方式很简单

一枪了结

以免耽搁行程

漫天的风雪让我们视线很难看清远处的东西

深入昆仑山时间越长

越是感觉身体不属于自己

双腿在寒冷的冰雪之中早已经失去了知觉

只有麻木的重复着抬起在踏入的动作

韩进走在最前面

我们紧跟着他

在雪地中踩踏出来的脚印前行

只有这样才不会走散

我们一直试图能找到一个可以遮蔽风雪的地方休息

可茫茫的冰山

除了了无生机并冰冻成冰的山峰之外

再无他物

快到了

韩建忽然在前面抬手

大声对后面的人说

他的声音在凛冽的寒风中也变得微弱

我们顺着韩信手指的方向

看见被寒风吹散的风雪中

一座难以逾越的冰山山脉组隔在我们前方的道路上

而山脚有一处硕大的冰洞

似乎通往山脉的后方

韩信再一次拿出那张地图

上面清楚的标记出我们眼前的冰山和那个冰洞

看来我们是走对了方向

要继续前行

势必要穿越这个冰洞

那洞窟是冰天雪地里难得的避难所

我们像是看见希望

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厚厚的积雪中前行

好不容易到达冰洞

进入后虽然依旧寒冷刺骨

但至少没有肆虐的风雪侵袭

我们拍抖身上的冰雪后

这才仔细环顾这个冰洞

里面全是凝结的寒冰

硕大的冰冻即便我们再小声

也能回荡很久

今晚在冰窟休息

明天等天气转好再出发

韩信交代手下的人搭帐篷

并且派出负责警戒的人

这冰洞太幽深

光线也不是很好

看不到远处的地方

篝火旁

韩进开始清点人数

一起从昆仑山口进来的有三十多人

如今算上我们三个

只剩下不到十五个

食物也所剩无几

几乎每天都是一口压缩饼干一口血水

有人在冰窟里抓住几条石笼子

也就是常说的四小蛇

个头样魔大一些

通体白色

背上有一条暗黑的纹路

公爵很诧异

石笼子怎么会生活在冰窟之中

不过对于这些人来说

这些石龙子是难得的肉食

根本不追究来历

三五下就把这两条石笼子抛皮

掏空内脏后扔到锅里

不一会儿就弥漫出淡淡的肉香

已经很久没有闻到这样的味道

对于天天吃压缩饼干的人来说

那简直就是珍馐美味

一人分到一碗热腾腾的肉汤

在天寒地冻的冰窟中

完全是奢华的享受

可我发现田鸡不见了

我问公爵

他也没看见

好像从进了冰窟就没留意他的动向

热腾腾一碗肉汤下肚

这段时间的疲惫缓解了许多

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

刚睡着没多久

就感觉一双冰冷的手捂在我脸上

我惊醒过来

看见田忌把手指竖在嘴边

意示我不要出声

我看他神情谨慎

心领神会的点点头

慢慢爬起来

蹑手蹑脚跟在田忌后面

他已经叫醒了公爵

其他人估计太疲惫

完全没有发现

我们跟着田忌往前走

他带我们拐进一条冰窟的岔道

小声说

他不习惯在陌生的环境睡觉

所以之前四处查探了一遍

冰窟实在太深

一时半会儿走不到头

他折回来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岔道

里面有什么

我好奇的问

田鸡停在岔道的尽头

这是一条死路

当田鸡让开身体

手电光中我们看见了两具冰冻的尸骸

在我们之前

这里已经有人来过了

田忌看着我们

表情严峻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死在这冰窟里

我们蹲下身子

仔细查看这两具冰窟

其中一具完全被冰雪凝冻

我让田忌生火融化冰雪

而另一具冰尸肌肉皮肤保存相当完好

甚至触碰还能感觉到弹性

从穿着打扮上看上去不像当地的牧民

兵尸身上斜挎了一个包

双手抱着一本笔记

直到死也没松开过

想必这笔记对于这兵尸极为重要

我小心翼翼从兵尸手中取下那本笔记

在手电的光亮中翻开

里面记载的日期是一九四五年五月九号

距今已经快四十年

这笔记的主人更让我们吃惊

虽然不知道他名字

可在笔记中提及

他是南开大学丽水系考古专业教授

我们三人对视一眼

这冰尸出现在这里

应该也是冲着昆仑金阙来

可既然四十年前就知道这座空殿的秘密

为什么从来没听闻过半点风声

我们再往下看

笔记中留下的文字更像是日记

里面记载这位教授收到一封邀请函

上面的内容让教授欣喜若狂

并按照约定时间

一九四二年四月二十八号赶到指定的地点

等教授到了以后才发现

收到这封邀请函的不仅仅他一个人

到场的一共有十二人

相互之间并不认识

直到见面交谈后才得知彼此的名字和指引

有考古

地质 建筑

生物以及历史

甚至还有盗墓等各种指引

而且这十二个人都是各个领域出类拔萃

数一数二的人物

就一封邀请函

能同时召集这么多顶尖的专家汇聚一堂

公爵一脸冷峻

喃喃自语

那邀请函上到底写了什么

我知道笔记中没有提及

不过我更好奇

送出这些邀请函的又是谁

我摇摇头

我们继续翻阅那本笔记

里面记载

教授和那十二个人见到招募他们的人时

并且拿出证据和线索

都证明一个传说的真实性

教授和所有人都震惊无比

笔记中

教授清楚的写说

如果证实传说是真的

那将是可以进入史册

堪称考古史上最神奇和伟大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