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一个 这个

一一的一个

第一千零二十集

蒋爱国赶紧示意我扛着老金往里面走

等进了吊脚楼里面的房间

我看见一个穿着白色袍子

头发梳成辫儿

打扮的脏兮兮的老头正盘腿坐在木质的地板上

用一双很浑浊的眼睛看着我们

这是个行将就木的老头

真实年龄少说也有八十好几了

头发稀疏

牙齿枯黄

满脸的褶子

老人般瘦的好像一根炉柴棒

我真害怕只要一吹风

他就有可能倒下

但苗人们对他却很尊敬

一直附在耳边小声说着什么

因为他们是用本地土语交谈

我听不清楚具体说了些什么

只见老人很快就把头抬起来

朝我肩上的老金扫了一眼

随后嘴里嘀咕了一句话

蒋爱国立刻推了我一下

小声说

白长老让你把人放在地上

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他就行了

我按照他说的去做了

但眼神里却带着一丝疑惑

一边后退

一边眯着眼睛继续观察这位白长老

主要是从进屋到现在

我一直没有在这个老头身上感应到任何阴法波动

总觉得这老头应该并没有修炼过古咒阴法

他真的能帮老金解骨

我不免有些怀疑

趁白长老翻开老金眼皮做检查的时候

赶紧把蒋爱国拉到一边

用很小的声音质疑道

老蒋

你不会随便找个人糊弄我吧

这个白长老身上并不存在阴发波动

看着好像不怎么行啊

蒋爱国白了我一眼

让我小声点

随后小心翼翼的看向正在给老金做检查的白长老

注意到对方并没有在意我们的对话

这才低声解释起来

骨分三类

一种是药骨

一种是虫骨

最后一种是灵骨

通常只有修炼灵骨的人才会花费力气去练气

白长老最擅长的是药骨

说白了就是专门靠骨医治病的

你可以把它当成一个土医生

我恍然大悟

立马反问道

那他到底行不行啊

蒋爱国叹气道

应该没问题

反正老金都变成这个鬼样子了

所谓死马当活马医

如果白长老解决不了他的问题

咱们就只好给他准备丧事了

哎呀

也不知道红姑这么年轻就守寡

将来还会不会再改嫁

要说年龄嘛

我跟她倒挺合适的

你他喵闭嘴

我狠狠的瞪了蒋爱国一眼

这时候白长老已经检查过老金的状况了

忽然把目光抬起来

朝我这边指了指

我赶紧走过去

低声询问他有什么吩咐

白长老不懂汉语

叽叽咕咕的讲了一大堆

我听得似懂非懂

蒋爱国跟上来翻译道

白长老说

老金种的是一种神经类的毒素

成分很复杂

应该是利用超过二十几种毒虫互相喂养厮杀

最后才能炼制出来的剧毒植物

通常在炼制这种谷物的时候

炼制者会把不同种类毒虫关在一起

让它们互相残杀

以彼此为食

因为毒虫互相吞噬了大量毒腺

导致这些毒虫身上的毒素全都被混合了起来

从而形成了一种新的毒素

成分特别复杂

一时半会儿让人根本没办法下手

接着白长老又补充了一段话

让我说出老金中蛊毒的经过

我苦笑

说自己也不是特别清楚

刚到那里的时候老金就已经中招了

对了

我忽然想起那个被我弄趴的陌生古诗

立刻把自己掌握的经过都说了出来

当白长老从我口中听到黑满族这三个字的时候

眼皮不自觉的抖了几下

点头用土语说了句

难怪

原来是他们

我看得出白长老应该是知道这个黑满族的来历

赶紧追问道

长老

这个黑满族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白长老叹了口气

回答了我的问题

蒋爱国则做起了同声翻译

苗疆很大

虽然这个时代血统纯正的苗人已经很少了

可在苗疆腹地还是存在不少与世隔绝的种族的

这些部落保持着最原始的生活方式

大多数都保留着打猎和农耕的生活习俗

他们拥有和汉人完全不同的信仰

信奉的神灵也不一样

这些部落十分封闭排外

一个寨子就相当于一个封闭的小国

而且不同村寨之间也存在互相仇视对立的情况

其中有几个势力比较大

天生也比较残忍的部落在苗疆占据了很大的威望

刚才我口中说到的黑满族

就是东部区域一个大型的苗寨

据说十分神秘

寨子里的人从来不和汉人交流

谁也不清楚这个寨子到底有多恐怖

我满头雾水道

既然他们几乎不和汉族交流

那为什么又要跑这么远来对付我朋友呢

白长老摇了摇头

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上来

又指了指地上的老金

他刚才检查过了

那种咬伤老金的毒虫成分相当复杂

并不是单一的毒素

所以治疗起来也很麻烦

稍有不慎就可能会导致他病情加重

我赶紧从怀里掏出一个竹筒

表示里边就装着那种咬伤老金的毒蜘蛛

只是需要小心点儿

这东西蛰人的动作很快

万一咬伤你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