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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听友

在开始今天的故事之前呢

我首先问各位一个问题

在我们传统的文化当中呢

人死之后呢

是需要踏上奈何桥的

去往阴间的

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地府

而在西方的传统观念中

生前作恶的人

也是要被打入地狱的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文化

却对死后的世界有着极其相似的想象

那么你们有没有想过

或许在我们脚下这片大地的深处

真的藏着我们尚未了解到的世界呢

那么我的问题是呢

你们相信地狱的存在吗

不相信吗

没关系

我讲完今天这个故事

相信你的想法就会有所改变的

大家好

欢迎来到恐怖灵仪馆

我是馆长心凡

咱们今天故事的名字呢

叫做地狱作文咱们即将发出

老赵在年轻的时候

依靠家里人的人脉做了一些小生意

但是不幸的是

赶上了金融危机

他不仅赔着是血本无归

先前贷款投进去的资金也回不来了

为了躲债

也是为了能够生活

老赵远走山西

在一个极其偏远的地方做起了煤矿工人

于是

在那段时间在井下面的生活

让老赵此后的人生观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老赵在矿上工作的第三个月

矿上出了事故

据说是一位炮工在放炸药的时候放错了地方

导致部分的矿道塌陷了

当时呢

老赵正跟着另外一个工友准备下矿

矿道口却突然跑出来几个人

朝着老赵他们两个挥着胳膊

嘴巴张大

似乎在喊些什么

但是他的声音还没传到老赵的耳朵里

就被紧随其后的巨大爆炸声给掩盖住了

此时老赵只觉得呀

眼前的世界都开始疯狂的转动

随后呢

便失去了意识

等再睁开眼

老赵已经被爆炸的气流吹出去了三四米远

周围的空气中全部都是一些刺鼻的味道和大片尚未落地的烟尘

像是陡然降临的大雾似的

老赵的耳朵仍旧在嗡嗡作响

后脑勺也是一阵的剧痛

他伸手一摸

一手的鲜血

可是更让老赵难以接受的是

周围除了爆炸飞溅出来的石块

还有自己公有的碎片儿啊

就是在他身边地上的半张人脸

地面上也只有一小片的血迹

而那半张脸的神经似乎还在活动

仅剩下的一只眼睛还在眨了几下

但是最终还是没能闭上眼睛

在烟尘里面

跌跌撞撞的走出来一个人影

嘴巴里面呜噜呜噜的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人影靠近老赵

双手抓住他的胳膊

使劲的摇晃他似乎是想说些什么

可是老赵的耳朵除了耳鸣什么也听不见

就算是能听见呢

老赵也不会听懂他在说些什么

因为那个人的下巴已经没了

这长长的舌头从嘴巴一直垂到喉咙

鲜血混合着口水滴了老赵一身呢

老赵说他当时已经傻了

脑子根本就没办法思考

这种状态呢

一直持续了好几天

直到清醒过来之后

他的双腿才开始发软

才觉得后怕呀

出事之后

负责放炸点的炮工当下就自杀了

就死在老赵的隔壁宿舍

他嘴巴里面咬了一支雷管

炸烂了整个上半身

脑浆子把天花板涂成了恶心的暗红色

矿老板呢

也因为管理不当

当天就被警察给带走了

本以为这件事情到这儿就告一段落了

但是在大家将满地的碎尸拼在一起后

才发现

矿上还有六个工人下落不明

直到这个时候

大家才发现呢

这对讲机一直能断断续续的收到求救的信息

于是剩下的矿工自罚的组织起来

准备营救还在被困在井下面的工友

由于矿坑的入口已经被彻底炸瘫了

所以根本无从判断那六个人究竟被困在了什么位置

于是大家商量了一下

等处理完入口的塌方之后呢

就分成两人一组

到各个矿道里面去寻找那些被困的人员

和老赵分到一组的

是先前自杀炮工的徒弟小张

他年纪不大

但是也干了不少年的炮工

不过他平时不怎么说话就是了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见过煤矿的矿道呢

尤其是十几年的矿道

低矮 湿潮 阴暗

大部分的地方甚至不能让人直起身子

尤其是当矿道延伸到地下几十米的地方时

周围都会变得十分的阴冷

由于先前的爆炸

矿道里面的探照灯此时已经全部灭了

照明仅能靠两个人的头顶的矿灯

但矿道幽深的就像是没有尽头似的

矿灯能照亮的仅仅只有一小片地方而已

曲折的矿道一直延伸到了地下一百多米

已经超过了地下水的深度

所以矿道里面全部都是滴滴答答的滴水声

地上也积了不少的水

最深的地方甚至没过了膝盖

老赵走在前头

紧跟在后面的小张始终是一言不发

直到两个人即将走过这片积水区的时候

他才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

咱们摸摸

万一有人呢

老赵点了一下头

但想到黑乎乎的水底下可能藏着某个工友那冰冷的尸体或者是被炸碎的肉块

他就感觉双腿发软呢

此时冰冷的地下水浸摸着他的双腿

迈步的时候

水流划过脚踝

就像是有一只冰凉的手在抚摸着他

但是老赵呢

还是硬着头皮把手伸进了水里

小心翼翼的摸索着

这两个人很快就搜完了这片积水

水底下并没有尸体

他们倒是找到了一盏已经不亮的矿灯

说明这附近肯定有被困的工人

但是看见水底下面的矿灯之后

小张的脸色就变得有些不自然了

但是老赵也没有多问

两个人只是依旧沉默着

向着前方的黑暗中缓步前进

由于周围实在是太黑了

看不见任何的参照物

老赵只能默默的数着自己的步数

估摸着已经走了四五百米

应该就要下到矿道的最末尾了

但是随着两个人的深入

矿道之中突然升起了一阵白雾

一股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在周围蔓延着

不知道是不是爆炸留下来的味道

还是真的有人在下面生了火

矿道上方不时有水滴落下来

打在老赵的安全帽上面

发出吧嗒一声

而更多的则是落在了地上的积水里

狭窄的矿道内

不停的回荡着两个人沉闷的脚步声

但除此之外

再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

又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吧

可是依旧没有走到尽头

此时老赵有些疑惑了

这条矿道是新开挖的呀

按理说应该不长

可是现在走了将近一个小时

依旧没有走到头

老赵回过头想问问小张

可是还没转头

身后面突然传来哗啦一声

像是有什么东西掉进水里面似的

砸出大片的水花似的

老赵回过头

他发现一直跟在身后面的小张竟然不见了

矿灯的光晕呢

在凹凸不平的矿道上面来回移动

但始终没有看见小张的人影

小张 小张

老赵喊了几声

但回应他的只有矿道里面的回音

此时

周围的白雾变得是越来越浓

老赵几乎看不见一米开外的东西

只能伸出手一边摸索着一边往前走

但小张似乎就是消失不见了

周围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啊

老赵咬了一下牙

决定先折返回去

先去找小张

可是越往回走呢

老赵就觉得不对劲

前面的矿道竟然亮起了灯光

通过浓稠的白雾

他恍惚间看见有一个人在灯光前面来回的晃荡

老赵以为呀

那就是小郑

他嘴巴里面一边喊着他的名字

一边往前赶

可是无论他跑得多快

前面的灯光和人影始终和他保持着几米的距离

却始终走不到眼前

就在这时

老赵听见自己身边竟然响起了电话铃声

老赵对这个声音是非常熟悉的

因为矿上当时还是比较落后的

他们平时打电话全靠工棚里面的座机

而座机的铃声呢

就是这个声音

老赵寻神望去

看见矿道边儿上竟然摆着一张木桌

桌上面放着一个落满了灰尘的座机电话

座机后面的黑色电话线已经断了

正在无力的吹在桌边

但是电话的铃声呢

依旧在响

此时

老赵是浑身发凉

他没办法理解自己看见的东西

这矿道里面为什么会出现一个电话呢

铃声是一直在响

震得老赵耳朵发麻呀

他颤抖着捏起话筒

放在耳边

小心翼翼的问道

小张

我让你放在炸点

你放了吧

电话那头传来的正是先前自杀的那个炮轰的声音

老赵没敢说话呀

他赶紧把话筒扔了回去

转身就跑

说话呀 小张

老赵再一次听见了炮轰的声音

但是这次是从身边响起的

他转过头

看见只剩下半个身子的炮工坐在椅子上面

而后面矿道的墙壁上涂满了血肉

而声音呢

正是他发出来的

老赵大叫了一声

继续往前飞奔呢

但是没过多久

就撞在了另外一个人身上

矿灯的光晕照亮了一个惨白的人影

他的眼窝已经空了

眼球被他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嘴巴是张得很大呀

鲜血正在不断的渗出来

而嘴巴里面的舌头也已经不翼而飞了

老赵认出这张恐怖的脸

正是先前消失的小张啊

可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白雾中突然出现了两道高大的身影

他们的手上拿着铁链

把站在原地不动的发抖的小张给捆了起来

随后粗暴的拉着他往更深处的黑暗中走去

此时的雾气已经开始慢慢的变淡了

老赵也看清楚了那两个人究竟要带着小张去哪儿

在矿道的尽头

竟然连接着一扇敞开的青铜门

这门里面是黑乎乎的一片

但是能听见呼呼啸的风声和阵阵的惨叫声

没了舌头的小张一直在呜噜呜噜的说着什么

而那两个人始终没有理会他

只是沉默的拉着他往前走

老赵也看清楚了门里面的东西

那竟人是地狱啊

无数人被吊在刑具之上

长着各种动物脸孔的怪物正在不停的抽打或者是折磨他们

有的人被扔进油锅不停的煎炸

有的人被扔进牛圈

仍有牛群将其踩成肉泥

有的人被绑在磨盘上

几个干瘦的鬼怪推中着碾子

磨盘下方是成堆的肉泥

老赵突然浑身一软

倒在了地上

当他睁开眼睛

老赵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地面

但是周围仍旧不见小张的身影

此时工友们说了

他们找遍了矿道

也没有看见小张

不过先前被困的矿工呢

已经找到了

他们说呀

老炮工本来是要亲自下来检查炸点的

但是由于身体不适

把这件事情交给了徒弟小张

不过他并没有去检查

反而骗老炮工说炸点没有问题

这才造成了事故

老赵突然想起之前听过的鬼故事

说说谎的人死后是要下跋涉地狱的

而小张真的是下地狱了

好的 各位

今天的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

这里是星繁夜谭

如果觉得故事精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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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