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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乘客

锈迹斑斑的站牌

重复出现的旧车票

这一切

似乎都指向了二十年前的一场未解之谜

而下一个

会轮到你吗

欢迎收听乡野奇谈之末班公交车

春花是一名公交车售票员

在城乡结合部的末班车上忙活

每天晚上十点

她都得在这条鸟不拉屎的线路上守到末班

这条线儿啊

从老城区穿过一片废弃的工业园

最后到达山洼子里的农贸市场

这条沿线儿啊

人少的都可怜

乘客没几个

大多数人都不乐意在这值夜班

那不是春春大冤种吗

那是个淅淅沥沥下着雨的夏夜

春花像平常一样

在倒数第二趟车上卖票呢

车上就仨乘客

一个背着挎包的中年大哥

一个抱孩子的小媳妇儿

还有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大爷

眼瞅着快到那废工业园的时候啊

中年大哥突然站起来要下车

春花心里就犯嘀咕啊

这旮哪有站点儿啊

但司机这会儿已经把车停了

大哥下车之后

大爷也跟着下去了

临了

大爷回头对春花说

阿妹子

你可别坐末班车呀

那车邪乎的很

整不好啊

barbeq了

说完就没影了

消失在雨里

就剩下那个小媳妇儿在终点站下了车

春花呢

打算转乘最后一班返程车

她就感觉呀

今儿晚上冷的都邪乎

这雨声呢

听着也贼拉的刺耳

末班车磨磨蹭蹭总算是来了

车门一打开

春花直接就蒙圈儿了

车厢里呀

满满登登都是人

可这些人呢

都跟木桩子似的

一动不动

脸白的呀

跟那白纸似的

更吓人的是

他瞅见白天新闻里的一张照片

那是二十年前一起特大交通事故的遇难者

您猜怎么着

车上这些乘客呀

跟照片上的人那是一模一样啊

这可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司机转过头来

露出一张烂糟糟的脸

上车不

俺们都在等你呢

春花撒丫子就跑啊

背后传来一阵接一阵的怪笑

还有发动机的嗡嗡的那个声

他可不敢回头啊

一直跑到大马路上才停下

等他缓过神儿来

那辆车呀

早都没影了

他报了警

警察一顿找

啥也没发现

就在那废工业园附近的一个老站牌那

发现了一些锈迹和烂糟糟的车票

那个站牌呢

歪歪扭扭的

上面全是铁锈

春花仔细一瞅

我的个乖乖

这不就是二十年前那起事故的地点吗

听说呀

当年一辆超载的末班车在这儿翻车了

车上二十多号人

全都嘎嘣就没了

从那天开始

春花啊

就不售售票员这儿了

可邪门的事儿还没完呢

春花呢

又找了个商场的工作

寻思着能跟那段糟心的经历可下能说拜拜了

哪曾想

一个月后的一个深夜

她在回家路上又瞅见那个站牌了

那工业园啊

离他家老远了

可那个锈迹斑斑的站牌就这么水灵灵的出现在他家胡同口了

这不是纯纯闹鬼了吗

更吓人的是

站牌后面站着个穿着售票员制服的女的

那制服老破老旧了

款式呢

就是二十多年前的那种

这女的背对着她

身子呢

还晃晃悠悠的

春花硬着头皮问

大妹子

你谁呀

这女的慢悠悠的转过身来

脸上全是泥呀

制服上还有很多暗红色的印子

她手里呀

拿着一沓发黄的车票

买票不那班车马上就来

春花吓得拔腿就往家跑啊

第二天

他发现自己包里不知道啥时候多了张车票

这车票啊

又黄又脆

上面的日期呢

正是二十年前事故发生的日子

这可真是老太太钻被窝

给爷都整不会了

于是他便开始调查起那事故的真相

到处走访老住户啊

这才知道

事故背后还有猫腻呢

当年那辆车超载

是因为有人偷偷搞黑车

把一些偷渡的人呢藏车上了

而负责卖票的售票员

就是那些人的接应者

事故发生之后啊

这些真相那被捂得严严实实的

但那些冤死的魂儿一直都不得安宁

他们变成一辆看不见的末班车

车一到晚晚就在那条路上晃悠

而那个售票员的魂呢

就会在半夜出现在突然冒出来的站牌旁边

等着接应新的乘客呢

一天深夜

春花在家猛的惊醒

就听见楼下有刹车声

还有人吵吵把火的

她打开窗户一瞅

那个站牌又出现了

站牌下停着一辆破破烂烂的公交车

车身上全是锈

车门开着

影影超超能看见车厢里坐满了人

那个女售票员站在车门口

笑嘻嘻的冲他招手

末班车来喽

赶紧上车吧

还花咣当一声关上窗户

拿被子把脑瓜一蒙

这一晚上

她都能听见楼下有人唠唠叨叨的说话声

还有时有时无的发动机的响声啊

天亮了

一切又恢复正常了

可春花床头又多了张车票

票面上写着当天的日期

她又报了警

把调查出来的真相告诉警察

警察重新调查

终于把当年的真相啊查出来了

几个犯事的人呢

都被抓了起来

这一下呀

这些冤魂才算得到了安息

不过呢

听说每到阴天下雨的深夜

那条路上还会出现个到处乱晃的站牌

站牌后面总有个女的在等着啥

偶尔还能听见模模糊糊的刹车声

还有叽叽喳喳的说话声

那些声音呢

慢慢的飘远

消失在雨里

就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春花呢

后来也搬家了

再也不敢坐末班车

每次路过公交站牌

她总是不自觉的回头瞅瞅他

就感觉站牌后面好像站着个人儿

又好像啥都没有

就路灯把站牌的影子拉的老长

就像要把路人拽到那个没头没尾的夜晚似的

是的

我的是的

打那之后

那条路上的末班车呀

总是空荡荡的

就连司机都说

一到后半夜

总感觉车上坐着看不见的人

而站牌呢

就像横在阳间和阴间的一道分界线

谁也不知道下一个出现在站牌后面的是活人还是鬼

那些消失在雨夜里的冤魂

可能永远就在那条看不见的路上溜达

等着把一个个不小心走错路的人拉到那个永远没有尽头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