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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老子管不住儿子

长相侯当初给他提亲的时候

就曾半开玩笑半是试探的说过这样的话

他本不想和这个参将联姻

可若再拒绝

倒显得他像是怕了儿子似的

宋依春脸上白里透着几分青

咬着牙道

长修侯那里

你是要辈份厚礼答谢答谢人家才是

言下之意

素来以胆大妄为著称的长兴侯可不是安禄侯

你素末想搓磨

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量

素末冷笑

随意的朝着宋宜春拱了拱手

说是父亲找我来只是说这些

那我和夫人就先退下了

您这一路忧愤的赶了回来

还是好好的歇歇为上

说着

瞥了陶其仲一眼

正好陶先生也可以陪着父亲说说话

把这几日家中发现的事情禀了父亲

让父亲拿拿主意

然后示意窦昭把家中的对牌丢给宋义春

他倒要看看

没有他点头

谁还敢接受英国功夫的忠馈

这本是两人商量好的

窦昭会议

将装着英国功夫对牌的紫檀木匣子放在了一旁太师椅的茶几上

宋沫也不管宋义春是否同意

拉着窦昭出来

上房是个逆子

宋义春暴跳如雷

想着要把宋末拉回来

家中的人都知道

宋末从小跟着蒋家的人习武

深浅不知道

可不管家里外面

却从不曾吃过亏

如果惹怒了宋末

被宋末杀了

难道宋宜春还能让儿子给他们抵命不成

那些死了的护院就是前车之鉴

可众人也不敢不孙

你看我一眼

我看你一眼

都慢吞吞的往外走

敷衍之意昭然若揭

这让宋宜春更是怒恼了

正要呵斥那些身边服侍的人

在心中暗暗叹气的淘气重却硬着头皮走上了前

阔公爷

大事要紧

您这些天不在家

京都发生了很多事情

宋宜春果然就借着台阶滚了下来

和淘气重去了书房

只是没有站稳

他已阴沉着脸道

这样下去不成

得想办法收拾收拾走末

淘气中吓了一大跳

小声提醒宋以纯

狮子爷如今已是天子近臣

只怕有些不易呀

越是不易越要做

宋以春眼中闪过胭脂

他喃喃的道

只是从什么地方下手好呢

得让他先失了圣心才是

没了皇上的庇护

我看他还能凭什么嚣张

宋宜春说了几个点子

明声暗叫求皇上给他一份虔程

把他调出京都

或者是让他殿前施仪

舍得皇上心中生厌

这些都是治标补治本的主意

就算一时拿捏住了宋末

保不准宋末缓过气儿来

会做出更加残酷的报复

陶气仲不由得苦笑

低声提醒他道

说是传出父虐子的传闻

那也不太好

宋一春眉头紧锁

出了上院的宋末嘴巴抿得紧紧的

眉语间透着几分怜冽

让路上的仆妇一阵的慌乱

纷纷避让到了一边

而宋末直到进了一制堂

这才阴郁的开口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前军都督府掌印都督的

他的话提醒了窦昭

上一世

英国公夫在讲师去世后就每况愈下

到梁王登基的时候已被父闲在家

这也可能是辽王之所以能毫无顾忌的吃了英国公府的爵位

将英国公府当成枪头鸟震慑勋贵之家的原因之一

可见宋宜春这个人能力有限

他问宋末

长兴侯那边你准备怎么办

苏末不屑的道

想来他也听说了我们家的事

再次帮父亲做媒

一是为了挽回些许的面子

二也是想试探试探我到底有几分手腕

这件事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得逞

少不得要给他个教训

窦昭有点担心

素穆安慰他

大家不过是互相试试

彼此都不会在这点小事上伤筋动骨的

窦昭只能叮嘱他小心

但刚才的隐你气氛却没有了

苏末叫了严朝卿过来议事

窦昭暗暗的松了口气

苏末还是太年轻

不适宜太过放松

到了晚间

他的小日子来了

苏末则难掩失望

窦昭心情复杂

他早打定了主意

这一是他要亲自教养自己的孩子

可他们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孩子晚点来

他们的准备也就更充分一些

所以他使了些手段

但现在看到宋穆这个样子

他心里又很是忐忑

要不

就顺其自然好了

祖母很快收敛了情绪

不住的安慰他

说不定下次就能怀上呢

窦昭的笑容怎么着也透着几分勉强

宋木暗暗自责

是子嗣重要还是窦昭重要

不是因为孩子是窦昭生的

所以他才会殷勤的期盼吗

说是因此而让窦昭不高兴

那还有什么意义

他找了年长的婆子来问

亲自冲了红糖水给窦昭喝

又要他在家里好生的休养

说自己这两天有事

她如果无聊

就把汪少夫人等请过来说说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