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集。 我说这是原话， 他就让我这么告诉你的。 随即， 刘永成倒吸口气， 猛地一拍大腿。 他是哪的人？ 应该是云南人吧， 云南昭通的。 对上了昭通的全家朱庙里， 我知道那人是什么身份了。 那人有没有告诉你他叫什么名字？ 我还没来得及问刘哥， 你知道什么就告诉我吧。 刘永成脚上的扭伤还没有好， 他指了指病房的门。 便去把门锁上。 见我把门锁上， 李永臣偷偷的点了根烟。 这里没有烟雾报警器吧？ 应该没装吧。 我给你讲个故事， 是关于饭馆那位老人的。 上世纪70年代， 云南昭通上游有个废水库， 那废水库解放后建的， 因为地势问题， 大概用了二三十年就废弃了。 因为废水库夏天是蛤蟆， 很多当地人把那个地方叫蛤蟆背。 七三年到七七年那阵子， 家家户户都不太富裕。 昭通当地的农民除了种地， 也爱搞点副业增加收入。 不也就是去废水库里抓野生的癞蛤蟆？ 为什么要抓癞蛤蟆呢？ 那是因为野生的癞蛤蟆皮可以做蝉衣。 喂水库那里癞蛤蟆夜间活动频繁， 当地人用一种超沙网的捕鱼网， 经验丰富的老手一晚上能抓100多只。 捉到大只的可以做大蝉衣， 小只的做小蝉衣， 因为去水库抓的人太多了， 短短两年不到时间， 那里的生态链受到了破坏。 渐渐的。 得寸超过巴掌大小的癞蛤蟆越来越少， 都是还没长成就被人捉走杀了。 周通有两兄弟， 大哥叫莫老大， 弟弟叫莫老二。 第四年夏天的那个晚上， 兄弟二人带着***就来到废水库。 老二， 你结婚的钱还差多少？ 小芳她妈说想要个缝纫机， 我听她妈口气， 好像要是没缝纫机的话， 我和小芳就吹了。 本人借多少钱呢？ 我问过了， 九陌牌和蝴蝶牌的要98块， 飞人牌和上海牌的要130。 两方他妈相中的是上海牌的， 他妈想要上海牌缝纫机。 我现在才攒了16块钱， 我看我是娶不到媳妇儿了。 哎， 那有什么办法。 染， 没跟你要自行车就不错了。 加把力气好好干吧， 一两年就能攒够了。 二人说着话， 来到废水库的观水潭。 往年夏天， 观水台上癞蛤蟆最多， 莫老大拿着手电来回的照了照， 说， 那里有几只， 快去抓。 莫老二当即拿着抄纱网咬着手电就跳到了观水台上。 由于废弃多年， 观水台上湿漉漉的长了一层青苔藓， 很滑。 木老准备出手。 突然脚下一滑。 直接从观水台上就掉了下去， 这底下的水有二三十米深， 而且有很多带尖的滑石、 碎石。 莫老大急匆匆的顺着小路跑到底下看， 毕竟是亲兄弟， 莫老大当即***衣服， 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 他好几次浮上来换气， 换气后又潜入水中寻找。 找了20多分钟， 莫老大脸色惨白的有上了岸。 他望着水面发呆， 看着看着就嚎啕大哭起来。 哟呵， 我的爹爹。 莫老大正哭着， 忽然听到水面上有动静传来， 他抬头一看。 只见原本平静的水面上咕咚咕咚开始冒泡， 几分钟后， 莫老爷像是被什么东西在雪下顶着， 慢慢的浮出水面。 莫老大赶忙游过去查看， 这一看不要紧， 他看到水下有着白皮的癞蛤蟆。 都有七八岁小孩子那么大。 正是这只白皮蛤蟆把莫老拖出了水面。 莫老大作了十几年的蛤蟆， 没见过这么大的， 他就吓坏了。 抱着自己弟弟拼命的往岸上游， 等到了岸边再往水面上看， 晚上的水面波光粼粼， 平静的什么都没有。 莫老二从棺塔上掉下来的时候撞到了舌头。 足足在家躺了半个月， 才从鬼门关回来。 莫老大说了白皮蛤蟆的事儿， 问他老二还有没有什么印象。 莫老二说他昏迷期间总是反复的在做一个怪闷， 他闷到自己站在水里。 在他对面， 有个八九十岁的老太太。 小娃， 是我救了你的命， 我也希望你能帮帮我。 要我帮什么？ 我的孩子孙子们越来越少了， 都很害怕。 我希望啊， 你能说服村民减少捕捉人数， 作为回报， 你可以每隔五天来一次。 听了这话， 莫老大心里合计了个大概， 当天就去找了村里有名的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掐指一算。 这是你们兄弟两个福报机缘啊， 蛤蟆精开智要比黄皮子长虫难得多了。 你们照他说的做吧， 伤好以后， 莫家兄弟履行诺言。 在兄弟俩的竭力阻止下， 御水库捉蛤蟆的人果真变少了， 每隔三五天， 正月时末了， 会去一趟水库的观水滩。 每次去， 他都能捡到两块钱。 日子就只买过了一年多， 有一天屌疯猫对木老下最后的通牒。 说你要是再买不上上海牌的反纫机， 我闺女就嫁给别人了。 我也是看小伙子你人不错， 才给你这么长时间的。 就凭我闺女的姿色长相， 不知道多少媒婆都找过， 五天之内， 要是我见不到上海牌缝纫机， 你以后别来找小芳了。 莫老爷听了这话， 顿时心急如焚。 他现存了70多块钱， 差不多还差一半， 这可如何是好？ 左借右借， 凑不够钱。 眼看着五天时间就要到了， 莫老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 有了主意。 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大哥。 莫老大虽然不是很同意， 但思来想去， 还是觉得自己弟弟终身大事要紧。 那是一年冬天的晚上， 冻得要死。 冬天水库里都结冰了， 没有蛤蟆， 墨家兄弟带着东西来到水库。 后半夜的凌晨一点多， 穆老在水面上砸了个大窟窿， 老婆婆， 老婆婆， 快出来， 我有事找你。 在岸边等了十几分钟。 他们看到一只白皮蛤蟆浮出水面， 莫老大站在冰窟窿后面， 早已等候多时。 但蛤蟆刚露头， 莫老举起钢叉就捅了下去。 一连捅了四五下， 奋力的钢叉扎死了大蛤蟆， 水下流了很多血， 得接二人把大蛤蟆装进了麻袋里， 背着回家了。 没过多久， 莫家兄弟捉到一套蛤蟆精的事情就传开了。 传言邪乎， 看过的人都吃惊不已， 都说那白皮蛤蟆有十岁孩子那么大， 头和球一样大。 收购蝉皮的商人当即出了1000块钱的价格， 提出要收购， 墨家兄弟不满意， 最后经过讨价还价， 把蝉叶的价格定到了1700块钱。 墨家兄弟剥好了蝉衣， 被药材商兴冲冲的高价收走了。 沐老二成了千元后， 顺理成章的给了校芳。 不久后， 小芳怀了孩子。 来年秋天， 穆老二请了十里八乡最好的媒婆。 时间就在这几天， 小芳马上就要生了， 结果等孩子生下来的那一刻， 活活的吓死了媒婆。 小方生下来的哪是婴儿？ 那小孩身上全是长的蛤蟆皮， 满脸疙瘩， 尖头尖脑的， 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