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对有 杨妙珍见众人已经收拾完毕 便于崭信告辞 然后便骑上马开始向东狂奔 不多时便将后面一群人甩了开去 杨康丫丫大叫 姑娘 给条活路啊 你把我定住了 我无法动弹 一不小心摔下马去 和泥土贴在一起 那得多痛啊 杨妙珍却只做充耳不闻 心中甚至还在暗爽 想着小子之前如何嚣张 现在如何落魄 两下对比 越想越是舒服 嗯 不由得又跑出了十多里地 越跑越快 忽然发觉有哪里不对 似乎很久没听到杨康发牢骚了 他回头一看 马背之上只有他一个人 怕还有什么杨康 杨妙贞不禁有些恼怒 这杨康不知所踪 定是在马上翻下脱身而去 怕杨康逃远了 便策马往回赶去 但一路之上 他在心中苦苦思索 心想自己已经多次点了杨康的穴道 杨康应该无法解开 而无法解开穴道 自然更不可能解开捆绑在身上的绳索 难道他真的是自己被马颠簸下去的吗 杨妙珍醒了不到一刻钟 便在一个道路拐角处发现底下躺着痛哭呻吟的杨康 暗自松了一口气 翻身下马 又要把杨康放到马上去 杨康一见杨妙珍 宛如看到魔鬼一般 哭丧着脸道 大婶 你饶了我吧 从飞奔的马上摔下去 你知道有多痛吗 杨妙贞一听 当时微怒道 不准叫我大婶 我才十八岁 有那么老吗 杨康反问道 那我叫你啥 杨妙贞一听 一世无言 杨康便道 我看其他人都叫你四娘子 我就吃个亏 少叫一个字 叫你娘子好吧 杨妙贞微怒嗔道 滚 随即杨妙贞有些疑惑的道 你的内力那么深厚 怎么会摔痛你呢 杨康一听 当即大怒道 你是不是忘记了 你点了我的穴道 封了我的内力 娘子 你做绑匪能不能专业点 杨妙贞微微感到有一丝歉意 也不理会他言语中的无理 随即问道 专业是什么意思 杨康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有点说漏了嘴 忙解释道 就是做什么事情 就要有做什么事情的人该做好的事 你做绑匪 就要做好绑匪的该做的事 杨妙珍又问 那我该怎样做好绑匪该做的事 杨康循循善诱道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 娘子你想 我的内力已经给你封住是不是 我一身武功也施展不出来是不是 那现在的我又对你没有什么威胁 你就松开捆绑我的绳子 我呢 也乖巧点 跟着你走就是 杨妙珍乍一听觉得似乎有些道理 便要上去解开杨康身上的绳子 但解到一半忽觉有些不对 用力踹了杨康屁股两脚 轻声喝道 好啊 你是不是想骗我 乘我在前边骑马的时候 你从后面逃走 该死的小淫贼 幸亏姑奶奶把你的奸计识破了 说完勿自觉得还有些不过瘾 又踹上杨康两脚 杨康无奈坦言道 那娘子你说怎么办吧 杨妙真气的跺了跺脚 他其实很想将杨康的身子与马尾用绳子相连 一路之上摔向过去 但考虑到杨康的身份 这么处置并不合适 最终他还是把杨康安置在马背上 然后在杨康一脸无语的注视下 用绳子将杨康与他绑了起来 这样就不必担心杨康逃跑 旋即又骑马东去 杨康上半身被绑在杨庙针背上 双手到背 头靠着对方的香肩贴着对方的秀发 秀了秀 竟没有那种时常上沙场之人应有的气味 反而有股淡淡的馨香 不觉有些心旷神怡 可是他哪里会知道 在他前面的杨妙珍却难受至极 杨妙珍全身被这么一个男子贴着 实在是从所未有之事 以前抓到的敌人若要带走 若是身手不凡 亦或是身份不凡 若是直接交给手下带走 可杨康两者兼有 而且武功极高 寻常人根本没有看管的资格 故而不得不如此 而他与李泉是未婚夫妻 也是因为他的兄长杨安儿当初为了拉拢李泉而许诺 他实际上对李泉的感情也并不如何深切 但他居然从杨康的身上感受到了一阵淡淡异香 这异香不由得让他感觉浑身有些酥软无力 是一种是男人特有的气息 心中不禁暗自问道 我这是怎么了 他自诩平日间精于骑马射箭 骑马飞驰不在话下 但奈何闻着杨康身上的异香 觉得自己身子越来越软 连坐下原本柔软的棉布马鞍与自己此刻的身子相比 也似乎变得像铁质马鞍一样 自己与杨康骑着马匹尽捡着小路走 河南虽是平坦之地 地面仍然不免有所起伏 两人随着马儿忽上忽下 杨妙珍觉得现在的自己说不出的过怪异 脸色超红 一会儿觉得有些心旷神怡 一会儿又似乎觉得身体难受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 杨妙珍回头瞥了一眼杨康 见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正待睡去 望着对方那秀气的面颊 又想到对方一口一个娘子的叫着自己 不由得脸色更加红晕 生怕杨康看见 转过头去 心中暗自骂道 这个臭小子 这个情况怎么睡得着的 原来杨康被被骑在马上 从半夜到现在也有些乏了 这被捆在他人身上驾马 那可远远不如乘车舒服 别人开车他可以睡觉 忽然心想对方竟然不会伤害自己 自己应当是安然无恙的 便已在杨淼珍肩上迷迷糊糊睡去 朦胧之中 似乎听到了一道轻柔的女子声 也不知醒了多久 杨秒珍只觉得自己骑在马上满身疲惫 而杨康却在后边直接睡起来 明明杨康才是俘虏 现在却是自己受累 他在享福 十分的不公平 忽的飞起一脚 把杨康踢倒在地上 杨康本来嗅着杨妙珍的发香 迷迷糊糊的做了一个好梦 突然被踢到地上 登时大怒 忘了此时自己应当被点中了穴道 正是阶下囚的身份 忙的朝杨妙珍骂骂咧咧道 喂 小娘皮 你这是发什么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