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二十五集 我咬着牙 连忙加快了抄写经文的速度 手快的都快出现残影了 初中的时候临胶卷抄答案估计也没现在这么快 想必等一会儿停下时 手肯定要抽好一会儿 所以我才不敢停 是一点都不敢停啊 脚步声不断的传来 在死寂的环境中清晰而又惊心 随着声音的接近 我敢肯定 这是一个女人的脚步声 此时中部经文最后几个字随着我的手抬起终于完成 我毫不犹豫 翻指落笔 直接开始抄下部经文 我才写了几个字是一阵怪风从外面袭来 霎时间把门吹得咣咣直响 这风一点都不小 哪怕是用门栓挡着 还是晃荡了好几下 我连忙侧身过去 用肩膀扛住了门板 依靠全身的力量挡住了门 同时继续抄袭 哪怕门板摇晃 仍然不能停下 停下那可就满盘皆输了 一阵紧接着一阵的怪风刮来 吹得门板晃得不停 我肩膀抵住门板也能感受到这怪风的强劲 要是换一个细些的门栓 那估计八成现在门都被吹开了 些许的风透过了门缝吹进来 脸庞能够清清楚楚的感到阴冷 刀割似的生疼 很显然 已经抄写好的上部中部经文还是起了一些作用的 不然光靠我一个人怎么可能挡得住 怪风又吹了几下之后 忽然消停了 我借机加快了抄写 大门刚消停 骤然大殿的窗户剧烈的摇晃起来 那架势就像是有人在外面锤窗户 攻大门不成 改攻窗户了 不过没多大的用处 窗户摇晃的虽然厉害 可是没点破开的样子 辽国大师的经文果然不是白写的 窗户动荡了一会儿也没了动静 转而是另一边的窗户 而另一边的窗户没几下也消停了下来 就在我以为他又去寻找其他入口的时候 撼动整间大殿的力道突如其来 从两扇门板上传来 我当时就被撞飞了起来 红墨水打翻了一地 下部分那张纸也被墨水浸湿 自己模糊不清 我顾不得关心已经没了知觉的肩膀 门板还是晃动着 仿佛是有十几个人在外面一同推门似的 两扇门板之间的缝隙一次比一次大 而那锁住大门的门栓也在距离下出现了裂痕 木刺从裂痕处炸开 我冲过去 用没知觉的肩膀继续扛住门 身子被力道冲击得晃动不止 另一只手拿起毛笔 蘸取地上仅存的朱砂墨水 虽然下部分经文已经看不清 但是里写完只剩几句 那几句我还是记得的 上部分经文里也出现过 就这样一边挡住门一边抄写 由于身子撞的一直晃动 后面的经文简直就是龙飞凤舞 大概能看出是个字 敲门声出现了 明明现在如同有人在撞门 可还是有种敲门声脱颖而出 我浑身鸡皮疙瘩都炸起来了 这个敲门声在死劫开始的时候也出现过 声音不重 很懂得轻重缓急 但又能听出他的不耐烦 他来了 而就在此时 我手中毛笔勾勒飘扬的一撇下部经文抄写完毕 心中松了一口气 我肩膀也扛不住了 顺着这一次力道翻倒在地上 那一次一次的撞门 几乎是把肩膀上来了一次次大锤按摩 我很想就这样躺在地上好好的歇息 可那是在作死 大门还在咣当着摇晃着 这些动静 令人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不过这一次我清楚的知道 大门暂时不会有事 我挣扎着起身 来到蒲团上坐下 将那个油光锃亮的木鱼放到了双腿上 一只手手持木锤 清脆利落 犹如玉珠落盘 一物落 天籁生 当敲击木鱼时 我心绪也平和了下来 下意识连呼吸节奏也跟随着木鱼一起 在一次一次木鱼敲击中 大门的动静小了 好像是很难推动 最终大门彻底的回归平静 只有破裂的门栓还铭记着方才的凶险 死寂中 唯有这木鱼的巧妙清脆 此时我竟然有一种我的心脏与这木鱼绑定了的感觉 若是停下木鱼 恐怕光靠经文是顶不住的 木鱼的敲击声中不知何时夹杂了一些水滴声 露水还是雨水呢 这些已经无暇顾及了 敲进木鱼中 我旁观看了一眼大殿内的钟表 现在才一点半 距离死结结束还有一个半小时左右 天知道这死劫又那么的要命 就刚才那点时间就凶险的够我死个好几次了 而接下来竟然还要度过一个半小时 也不知道这些经文和木鱼能不能熬过这点时间 此时 忽然门前出现了一道身影 遮住了烛光扩散 哦不 那道身影更像是经过 后面还有一道纤细的身影追了过去 只听辽国的声音响起 歇岁 老衲绝不让你伤那孩子 嘶吼 堂堂佛门宝地 岂容你在此放肆 辽国大师的话语很有气势 只是他好像是逃跑着叫喊的 紧接着那道纤细的身影追了过去 我抱着木鱼起身 想要窥探一下外界的情况 蓦然又一道黑影站在门前 查阿斯 你在里面吗 我微微蹙眉 这是进出的声音 她在门外朝里边喊着 查斯 辽国师祖都和我说了 让你在这里渡劫 但那只是权宜之计 光是躲在里面是熬不到三点的 刚才辽国始祖将那东西引走了 你快点出来 我带你逃出青龙寺 等我们逃走了 辽国师祖会将青龙寺大门封上 将那东西暂时束缚在青龙寺 也好帮你渡劫 青龙寺的师兄弟们都被那东西给伤到了 现在院落里能动的就我和辽国师祖 你要不快点 等一下我们都要死在青龙寺里 逃走吗 逃走也好过坐吃等死 我没有立刻打开门 辽国大师说过 三点未到 不要相信任何人 脑袋闪过了辽国大师留下的纸条 门外的会是真的吗 从门缝往外看 外面虽然一片抹黑 可我还是看到了一缕长发 如墨漆黑的长发 镜出应该是光头的吧 站在门外的根本就不是镜出 我心中一阵恶寒 所以 刚才的辽国大师也是假的 他们是在演戏骗我出去 难怪辽国大师会留些字条让我不要相信任何人 还真的是一点儿都不能松懈 稍有疏忽 只有死路一条 外面的静出还在呼喊我 查斯 你快点出来 查斯 那东西要过来了 这间屋子是顶不住的 突然间 进出竟然发出了女人的尖叫声 然后他身影飞速的逃走 转而另一道微缩的身影来到门前 张阿四施主 你没事吧 我敲击木鱼的动作未有迟缓 可眼神还是诧异 辽国大师 现在在门外的是辽国大师 辽国在外面咳了好几声 这才缓缓的说道 你没有出来实在是太好了 刚才是拿东西在骗你 这邪祟太厉害了 我刚才也只是将他暂时逼退 很快会再次来袭 在外面阻截他已经失败了 我进去 我们两人一同抵御 应该能熬到三点 有了前车之鉴 我很难再相信任何人 我试着通过门缝往外看去 入眼的是空无 对 没错 什么都没有 明明倒映着一个人影 可是真真切切往外看却看不到 我忽然鬼使神差的用那只右眼往外看 右眼虽然外表上大变样子 但实际上和左眼没有区别 右眼贴在门缝上 诡异的眼瞳慢慢的掀开了帷幕 外面的是琥珀般的晶莹圆面 如冤如匪的瞳孔调皮式的转动 可却死死的盯着里边 一只眼睛贴在门缝 刚好与我的右眼对视 我被惊得猛退了一大步 心脏如小鹿一般的乱跳 刚才还没看到有任何的东西 换了个眼睛一看 这才发现冒出一个眼睛 那只眼睛还在往里面看 门外的辽国敲着门 张阿四施主 你怎么了 难道你信不过老衲吗 施主这番可让老衲伤心啊 老衲一心为救施主 不顾生死 更是倾尽青龙寺全部僧人之力 可却换不来施主半点信任 也罢 施主既然不信老衲 老衲也不多做打扰 施主请自行随意吧 说着 门外那道身影一点儿一点的离去 而大殿内的我脸色异常的难看 一是刚才被那只眼睛给吓到了 另外就是后怕 太凶险 太难辨认了 那家伙居然用了辽国大师的身份 还给他来了一个连环套 先是自唱自演 邪祟被吸引走 静初来带我走 而后静初的身份被戳穿 他再来一个自导自演 赶走邪祟 以便取得信任 再以辽国的身份请求开门 辽国大师的请求我很难拒绝 他的演技也是觉得狠 特别是最后伤悲而走的片段 就算知道他不是辽国 可还是有了几分想要开门的念头 要是没发现他的端倪 那恐怕自己早已经开门了 果然还是任何人都不能相信 哪怕是辽国大师 为了不再被诱导 我抱着木鱼重新回到了蒲团上 这一次我找了一些纸把耳朵塞住 眼睛一闭 耳朵一堵 眼不见耳不闻 我管你什么东西呢 之后我就一直沉浸在自我敲木鱼中 期间不时的看一眼钟表 木鱼的敲击与钟表的秒针一同流动 两点 两点半 两点四十三 三点十分 直到三点二十分的时候 我还在敲击着木鱼 望着钟表 我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劫后余生的欣喜 还是多次险些丧命的惊悚 门被敲响 辽国大师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阿紫施主 你可还好啊 这一次我先是来到门的附近观察 虽然现在已经过了三点 依照辽国大师的字条 危险是已经过去了 就等着大师回来就行 但还是谨慎为妙 透过门缝 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染血的袈裟 辽国大师的身子在外面接连起伏 呼吸节奏很是不妙 他虚弱的说道 让施主独自守在大殿内 实在是抱歉 老衲也是没有办法 那邪祟目标是施主 要是施主在外面 我们也没法守护 好在事情已经过去了 施主安好就行 我先是把门给打开了一个小缝 当看到了辽国大师那张因缺血而惨白的脸时 我这才深深的舒了一口气 把门彻底的打开 辽国脚步虚浮的进来 看到我没事之后 他这才露出了一丝笑容 看来施主有按照老衲说的做 老衲甚是高兴 看来死劫中施主并没有给任何人开门 我抱怨似的吐槽着 差一点 差一点就开门了 那东西太阴险了 用近处还有大师样子来招摇撞骗 对了 大师 既然死结已经过去了 那我身上的死结是不是也解开了 撩过双手合十 含笑道 恭喜施主 如今施主眉心间的死气已经散开 周身的阴气自然也消失了 阴魂气解开了 折磨我数日的阴婚气终于解开了 这预想之中却又难以想象的结局令我心中是五味杂陈 解开了吗 这样一来 就能够回归学校了 也不用再看到那些个脏东西了 终于算是个正常人了 我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然后再度来到蒲团的面前 对着那镀金的大佛一把跪下 脑袋重重的扣在地上 以自己的方式来表示感谢 毋庸置疑的 是青龙寺救了我 辽国大师救了我 哪怕青龙寺如今是个鬼寺 但是里边的僧人又何尝有半点的鬼呀 也许 他们比外面的人更像人 一阵风从外面吹进了大殿内 这阵风的风力很是轻柔 也不阴冷 却又巧妙的吹起了大殿内那尊大佛头上的红布 红布落在我的面前 我有点好奇大佛的头像为什么会被红布盖住 于是乎抬头往上看 乍然间 身体四肢包括手指都僵硬的如同冰块 大佛没有头颅 头颅像是被什么人给割掉了 只剩一个空荡脖子平台 而那个脖子上有什么东西 那是一个人 辽裹双目空洞的盘坐着 四肢极度扭曲 鲜血顺着脸庞滴落在脖子上 滴答 滴答 大佛脖子上的人是辽国大师 辽国大师死了 他的尸体在大佛上 这一晚上的滴答声就是辽国大师的血液流淌声 辽国大师的尸体从一开始一直和我在一个房间里 一直都在 或者说 至少我进这间大殿时 辽国的尸体就已经在了 可如果说辽国大师死了 那现在在我身后的是谁 刚才开门放进来的是 是 是谁 那我一整晚碰到的都是谁 我由于极度冲击而陷入了一种失神 右眼灼热把我召回 我不顾身体冰僵 强行转头回望 只见辽国站在墙壁 干瘪满是沟壑的脸慈祥的看着我 同时他五指擦啦一下 把墙壁上的一处经文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