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四集 他又想到了失去的女儿 心中又泛起了一阵酸楚 但也不负当年的煎熬了 多少时光已经过去 如今伤口已经被抚平 那个他曾经最爱的孩子 也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形象 不真实的仿佛清晨回想昨夜的幻梦 他发出无声的叹息 悄然离去 让这段缘分在开始前就结束了 他想 如今他大概真的可以放下了 他怀着几分歉意 在暗中帮助妻子找了一份收入理想的工作 还帮他病重的母亲治好了病 当然 他对这位贵人一无所知 在应该和妻子结婚那年 他与一位政界要人的独生女在巴黎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婚后 她的事业继续蓬勃发展 几乎可以影响半个国家的经济 然而因为联姻的关系 他发现自己开始身不由己陷入了一些势力争斗的漩涡 岳父的很多生意都是远远超出了法律允许的范围 也是许多集团的幕后主宰 他明面上的财富虽多 比起岳父又差的太远 不过即便岳父也有强大的敌人 他的商业帝国成了岳父一枚重要的筹码 他想过置身事外 但已经撇不清了 几年后 形势急转直下 他的岳父忽然倒台 从此后他的经营也是处处受阻 有人给他透露消息 说他很快就会被逮捕 他利用自己的关系网及时逃到了海外 财富损失了八九成 但他在国外仍然有许多资产 足以像国王一样过完下半生 他的事情上了全世界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 他深居简出 隐居了一段日子 他本想不问世事 但仍然有人担心他知道的太多 一次当他在海景别墅前的沙滩上晒太阳时 看到一架饲样精巧的无人机飞到面前 他以为是隔壁哪家孩子的新玩具 好奇的盯着看了片刻 直到机身下的黑色枪管喷出啄目的火光 他被扫射 身中数弹 倒在血泊中 却还没有死去 他用最后一口气念出了那句他一直没有忘记的咒语 有东西砸在他额头上 他猛地跳起来 叫着 子弹 子弹 但眼前却是高中的课堂 是老师用粉笔头扔他 周围的同学一片哄笑 他又从大学时代退行两年 回到了十八岁 那时他还是一个青涩的高中生 和父母一起在小城里生活 多年来他已经习惯了万人之上的富贵荣华 骤然又回到普通人的生活很不适应 他对自己说 必须尽快重新拥有自己失去的一切 他无心读完高中 高考 上大学找工作 这些对经历沧海桑田的他已毫无意义了 他尝试着说服父母让自己退学自由发展 但父母怎么也不同意 最后大吵起来 父亲愤怒的给了他几个耳光 他也不想再多做解释了 偷了家里的两万元存款跑到了外地 利用这些钱和对未来的了解 他有把握通过购买股票 在一年内就赚到一百万 两三年后重返亿万富豪的行列 他想这次一定不能太贪心 低调一点 见好就收 别和那些危险的人和事儿搅在一起 就不会出问题了 过了几天 他给母亲打了个电话 说自己出去闯天下 很快会发达财回来 母亲婆婆妈妈 问她到底在哪里 她怕被他们再干扰 干脆断绝了和家里的联系 投入东山再起的事业中 她在商业投资上已经轻车熟路 一年后 她赚到的钱比她预想中的还要多几倍 他揣着好几张金卡和一箱现金衣锦还乡 心想这次一定能让父母无话可说 心悦诚服 但家门紧锁 空无一人 他走到窗前往里看 看到房间里落满了灰尘 柜子上有一张黑白遗像放在骨灰盒之前 那是父亲的照片 他惊骇 在时间线中 父亲十多年后还活得好好的 怎么会突然死去呢 他跑到邻居家探问 好不容易问出事情的大致原委 他失踪以后 家里怕他是被坏人诱骗去吸毒或赌博 忙去报警 但这种青少年离家出走的案子多如牛毛 警察根本没当回事 也懒得认真去查他父母只有自己贴寻人启事 到处打听他的下落 结果就有许多真真假假的线索 把父母引到全国各个城市去寻找 半年前 他们听说北方一些小煤矿有被骗去挖矿的黑奴工 其中有个少年很像是他 于是千里迢迢跑去 自然是没找到儿子 但黑煤矿的确存在 父亲似乎查到一些线索 去向当地的警方报案 但那种地方蛇鼠一窝 报案的事被压下 父亲反被收押 几天后莫名其妙的死在了看守所里 母亲受不了双重打击 变得疯疯癫癫的 几个月前也被送到了精神病院 每天还是叨叨的找儿子 邻居叮嘱他赶快把母亲接回来 他却摇了摇头 转身离去了 事已至此 就算接母亲出来给他看好病 父亲也不可能复生了 他这一辈子赚再多的钱 也弥补不了这份无可估量的损失 他登上了附近一座大厦的楼顶 坐在天台边上吹着风 一边把上千张百元大钞从那里撒下去 钞票如雪花般飘落 人们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哄抢 很快 一部部警车也奸笑着而至 他轻快的笑起来 命运真喜欢折磨我呀 可是我总有法子逃出升天 没有任何绝境能困住我 没有 他冷笑着 慢慢的念着皱文 当他念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 他便在人们的惊呼声中跃向蔚蓝的天空 这次 他本来期望再倒退两三年 停留在中学时代 那样还不至于太难熬 他会安于平凡朴素的生活 也许还能和当年的班花谈场恋爱 等到高中毕业以后 再慢慢展开他的计划 他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 这次他绝不会再犯任何错误 绝对不会 但睁开眼睛 他才发现前所未有的奇异景象 周围的一切突兀的变得异常巨大 路上的行人都成了巨人 开过的小汽车甚至比大卡车还要大 马路宽广的有如广场 退行怎么会让他进入奇幻世界啊 他愣了一下 才明白不是东西变大了 而是他的身体缩小了 他站立起来 踌躇不浅 年轻的父亲如聚灵神般把他抱了起来 笑着说 怎么了 别怕 学校里有很多小朋友陪你玩呢 他颤抖起来 这一次 时间无情的后退了十一年之久 十一年 他成了一个七岁的儿童 被父亲带着走进小学的大门 他必须从头经历一遍小学和中学的生活 他记忆中的小学生涯本来是充满乐趣的 但那只是在他的记忆中 对一个经历过无数精彩人生的成人来说 重新从白痴般的启蒙课程学起 和学童打打闹闹 做着无聊的游戏 宛如服刑般令人窒息 在越来越无趣的第二次童年里 每天夜里 他一遍遍的复盘思考着自己不断重启却不断失败的人生 渐渐他明白了所有问题的起源 就在于自己得到了随时退出眼前人生重来一遍的力量 这是一个他无法摆脱的魔咒 所谓人生 意味着必须承受命运的不幸 接受不可改变的事实 再设法重整旗鼓 而他拥有了不必应拼的选择 那么便会不断的从原来的战场后退 转身逃往更遥远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