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一九三三年三月十二 张学良将军引咎辞职 通电下野 换句话说 就做了蒋介石的替罪羊 那么也就是说 辽 吉 黑 热四省实县所有的责任全推给了张学良 这是逼的 张学良是有苦难言哪 怎么安排怎么是吧 带着仨儿子一个女孩儿 带着夫人和赵四小姐 带着沈祖同夫妇 带着些随行人员 拎着简单的东西 到了上海 在这里登船出国呀 那么宋子文呢 代表蒋委员长接待张学良 两个人在晚上啊 彻夜长谈哪 宋子文该怎么说怎么说 比蒋介石还强 近乎一点人情 跟张学良又有交情 无话不谈哪 又谈到张学良这个吸毒这方面 宋子文口打哀声 汉青啊 你说你三十刚挂零的人 你照镜子 你瞅瞅你这个形容 形容憔悴 一脸倒霉气呀 骨瘦如柴 让人一眼就看出来你是个吸毒鬼 韩青啊 你这次出国 不是代表你个人哪 名义上是出国考察 你代表着中国人 代表着国民政府啊 你说要见着那些洋人 一瞅你这样 多叫人笑话呀 要能听哥哥我的 下决心戒毒 你能戒得了不 哎呦 张学良一琢磨 可也是啊 回顾起来 吸毒已经有几年的历史了 那位说他什么时候吸的毒啊 郭松龄反封 郭总林反奉 那年哪 压力太大了 他爹张作霖非要枪毙他 他绞尽了脑汁儿 黑头发都变白了 天天痛苦的顶点 怎么办呢 吸口毒吧 一开始吸大烟 就那鸦片 唉 吸那么几口 觉着忽忽悠悠的挺得劲儿 一疲倦了 再吸两口儿 唉 精神头儿来了 身上也不难受了 久而久之 上了瘾了 后来吸着鸦片了 不过瘾 慢变成来得快 来得快就是白粉开始打吗啡 这玩意儿扎上就好使 唉 说困倦 唉 扎上当时倍儿精神 说累的难受 扎上倍儿倍 倍儿精神 这一百斤我拿不起来 扎上之后拎起来就走 为什么呢 高度的刺激你的神经 麻醉你的神经系统啊 这么多年了 嗯 特别是张学良 一天日理万机 竟不顺心的事儿 一难受就打马啡 不好受打马啡 现在这个毒瘾太重了 宋子文说的一点儿都不假呀 张学良听完之后考虑了一会儿 认为宋子文说的至理名言 我出国不是代表我自己呀 我是个中国人哪 外国人一向就说我们中国人是东亚病夫 嗨 我这一出去多好 整个一点儿都不假 不行不行 再难再危险 我也得戒毒 张学良考虑完了之后一笑 老兄说的太对了 我下了决心戒毒 真的 韩青 你真下决心 下了 这算个什么 死了又能怎么样 我就不相信这人有办不到的事儿 我豁出去 韩卿 你要真能把毒戒了可太好了 唉 对你个人也有好处啊 那么嘛 我就电请委员长 容期缓限 夺得你戒完了毒了 恢复了健康再出国也不晚 后来请示蒋介石 蒋介石批准了戒毒 这就不能走了 张学良在宋子文的安排下 住到上海高乃一路一号上海疗养院 就进了疗养院了 宋子文通过关系找了位医学博士 是个德国人哪 叫米勒博士 这米勒个不高 老头儿秃脑门子 倍儿精神 戴着金丝腿儿的眼镜 白胡 俩眼倍儿亮 医学博士啊 宋子文跟把情况一介绍 米勒博士一听能给张学良戒毒 老头儿感到挺光荣 他知道中国有个伟人叫张学良啊 觉着荣幸 大包大揽 书说简短 见着张学良的面儿之后 头一天让张学良休息 安排食宿 第二天让张学良洗完了澡之后进行身体检查 宋子文所有的人都在外屋等着 米勒博士检查完了之后出来 把听诊器摘下来 低头不语 张学良一边穿衣裳一边问 博士 您怎么了 怎么不说话 我这毒到底能戒得了不 宋子文也问 博士 您看怎么样 二位 实不相瞒 难哪 太危险了 太危险了 傅司令 实不相瞒哪 你吸毒过量啊 太严重了 经我检查 你每根神经 每个细胞 五脏六腑里头全都是毒了 全都布满了毒菌哪 这你要戒毒 要戒不好 傅司亮有生命之忧啊 有性命之忧啊 不过我考虑到 难哪 难哪 这 这 这痛苦劲儿 恐怕你承受不了 不是 您是说我没那个决心 不 不光是决心 太痛苦了 太痛苦了 副司令 你能承受得住吗 能 这有什么 我承受不了我就不来了 好吧 但愿上帝保佑你能咬住牙关 能挺得过去 只要副司令你能挺住七天七夜 你这毒就算戒掉了 要熬不过七天七夜去 我无能为力了 宋子文一听也害怕了 汉卿 你再考虑考虑 能行不 用考虑 一言为定 博士 什么时候开始 那副司令要愿意的话 明天开始正式治疗 你就得到这屋来呀 跟别人隔离呀 我得准备准备 唉 行 行行行 一言为定 明天我就搬到这儿来 等回到住处 赵四小姐 夫人于凤至都害了怕了 问张学良 你能挺得住吗 那博士不是说吓唬你 没根据 他不能这么说 呀 万一 唉呀 没那个万一 男子汉大丈夫 一言出口驷马难追 不就戒毒吗 什么了不起的 就这么的 别说旁的 他告诉赵四 明天我搬进去之后 开始治疗 所有的公务你替我处理 另外呢 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儿 你搬把椅子坐在医疗室门前 唉 所有的人全都给我撵走啊 我知道 如果我在里头痛苦 我喊 我叫 我折腾 也不需要你管 不准你进屋 也不准旁人进屋 这是军令 委令者 枪毙谁也不行 心疼那张学良 下了多大决心哪 第二天开始治疗 好嘛 张学良一进屋 头皮都发出 有一把特制的椅子 有一张特制的床 那么宽的皮带 把张学良啊 这绑在上头了 那皮带勒的噔噔的 想要动转 势比登天 把他的头都给他固定住 然后给他服了药了 戒毒的药 这个戒毒啊 就得靠决心哪 那个药字能起辅助作用 那 那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呀 然后人们都退出去了 没说嘛 张学良一会儿都离不开毒 一会儿就得打吗啡 这下给控制起来了 不准打了 干戒毒啊 真受不了 咱们就这么说吧 张学良就感觉到浑身上下像万把钢刀扎他的心 割他的皮肤 那简直每个汗毛孔都像针扎火烧一般 实在扛不了了 叫唤吧 狼哭鬼嚎啊 赵四小姐就在外边听着 疼的比张学良还难受 赵四那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了 后来不忍得再听了 把耳朵堵上 堵不行啊 那欺骗自己呀 张学良就在这个屋里头还折腾啊 后来折腾到什么程度 连人在床都翻了个儿 把张学良压到床底下 嗯 就这么来回折腾 想挠挠不了 想撞头撞不了 您看过戒毒的影片没 那纪录片也好 这戒毒有戒死的 把自己那脸全掏烂了 把头发都薅掉了 拿脑袋撞墙 把舌头咬掉 把牙啃掉 把地都挠两溜沟啊 指甲全都刨掉了 太残忍了 为什么折磨他 这玩意儿就这么大的毒 您说这样的东西你吸它干什么 太害人 太坑人了 这一天好不容易熬过去了 弥勒博士也提心提到嗓子眼儿啊 怕张学良把命搭上 后来问赵四 小姐是不是还急需治疗 赵四说这是不带改变的 副司令已经交代的清楚 是决心戒毒 您不要心疼 好吧 我配合 第二天折腾的让厉害呀 把他绑到轮椅上 轮椅都翻个 满屋都滚哪 就这样是七天七夜 终于到这日子 弥勒博士乐了 感谢上帝 副司令的毒戒了 说着容易做起来难 我真没见过这样的铁男子 真是铜金刚铁罗汉 了不起 了不起 堪称奇迹 大家进屋把张学良解开 抬到床上啊 张学良跟死人一样 这七天不吃不喝 嗯 干借呀 然后赶紧又重新进行身体检查 补充营养 就这么又过了半个月的时间 再看张学良 脸上那层倒霉的气没了 梁腮透出红润 张学良再睁开眼睛 比当初亮的多的多呀 哎呦 把宋子文大伙儿都乐坏了 向张学良祝贺呀 汉卿 你真行啊 你呀 要一般的人都像有你这样的决心 什么毒戒不掉 可惜他没你这个决心哪呀 太好了 唉 张学良也高兴 就这么的 营养跟得上去呀 一共在这戒毒 在这儿治疗一个多月的时间 张学良没事儿了 变了俩人儿啊 营养在一根上 腮帮也鼓起来了 眼眶也鼓起来了 耳垂儿也不干了 再透着红润 于凤至夫人赵四乐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还真没想到的事儿 替张学良高兴 唉 没过两天 有一帮朋友来看张学良 陪着张学良一同出国来的是谁呢 是驻华公使 德国驻华的公使 意大利驻华的公使都来看他来了 唉 意大利驻华公使是谁呀 叫齐亚诺公使 这齐亚诺跟张学良岁数相仿 而且跟张学良私交不错 人家带着夫人艾戴要回意大利 他邀请张学良跟着一块儿先到意大利 说到这儿 咱得简单介绍介绍这齐亚诺 不是咱编的 国有其人哪 齐亚诺公使他爹老齐亚诺 这老齐亚诺就是意大利法西斯党的创始人之一 跟意大利的墨索里尼交情之后 后来两家结了亲了 墨索里尼的姑娘许配给老齐亚诺的儿子 小齐亚诺给这驻华公使 人家那都是公爵呀 身份显赫 跟张学良交情莫逆 张学良一想 去吧 我反正出国呗 我爱上哪儿上哪儿去 就这么登上游轮 赶奔意大利 宋子文送行 到了码头洒泪分别 告诉张学良 韩青啊 出国你就好好散散心 哪好你上哪儿去 花多少钱也没关系啊 你等着 委员长绝不会亏待你的 张学良冷笑一声 好吧 随便吧 事情已经到了现在 我还有何说呀 让我上哪儿我就上哪儿呗 就跟着齐亚诺公使到达意大利的罗马 全家人住下 您说那张学良住那地方 能八块钱一张床吗 那都是总统套房啊 住下没两天 各大报纸 各报界来访问 报纸上通栏标题全给刊载这一消息 报道了张学良将军家简介 又过了两天 意大利内阁首相墨索里尼接见张学良 合影留念 而且挽留张学良多在这儿住些日子 张学良在意大利就住了一个多月呀 唉呀 虽然说吃喝不愁 但是心中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