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平西王吴三桂宴请洪承畴 等到晚上没人儿了 吴三桂来拜会老师 突然跪在洪承畴脚下 涕泪横流 而且直言不讳 要求洪承畴给他出个主意 我怎么能够立住脚儿 怎么能够不摊上事儿 这下把洪承畴弄得十分尴尬呀 说深了不行 自己本身是朝廷命官哪 官拜大学士 奉职而来 就是监视吴三桂来的 还能说过头的话吗 不说 他被吴三桂的诚恳给打动了 这话怎么个说法儿 洪承畴可犯了难了 说到这儿呢 咱得交代一句 就说吴三桂 自从引清兵进关 他是从山海关打到河北 进而山西 陕西 甘肃 宁夏 四川 云南 贵州 湖南 湖北 安徽 征战数省 几乎是战无不胜啊 也可以说 清朝的半壁江山都是他打下来的 那会儿有人就说 没有吴三桂就没有清朝 也有人说 没有吴三桂就是李自成坐北京 张献忠据西南 满洲人守关外 唉 这样就三分天下 那么吴三桂心里清清楚楚 现在我南征北战 东挡西杀 天下太平了 那么创造太平的人就成了最危险的人 古代从来都是这样的 不是有那么句话吗 飞鸟尽 良弓藏 狡兔死 走狗烹 这是千古流传的政治格言哪 打开历史一看 什么韩信 鹰布 彭越 还有西汉的开国名将 哪个不是含冤惨死啊 东汉刘秀那时候云台二十八将 有几个人善终 远的不说 说近的 大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 对于开国的功臣一律割杀 炮打庆功楼等等等 这些故事流传下来 吴三桂能不知道吗 看看现在自己的处境 把半壁江山给拿下来了 战争眼看结束 了 该收拾我了 我怎么办 他非常知道 多尔衮一直对他放心不下 这清政府对他也一直放心不下 现在他在刀刃儿上过日子 而且越来越紧张 是越来越危险哪 他不得不向洪承畴请教 原来啊 他恢复大名的愿望依然在心底 虽然说这种愿望非常渺茫 那位说 不有难名吗 永利地不也老朱家的人吗 他怎么不保他呀 那多省事儿啊 倒戈投降就妥了呗 不行 吴三桂从心往外瞧不起南明这小朝廷 他发现这小朝廷极其腐败 还有那些农民军的将领 互相轻砸 争权夺利呀 这些人 他根本根本就瞧不起 他从心底往外打算 经他手辅佐太子继皇帝位 那么他也是开国的重臣 对他本身带来极大的好处 他也相信 经他的手扶立起来的太子建立的大明朝 那是巩固的 无可挑剔的 所以对旁人 他既不放心 也瞧不起 这就是他不服保南明小朝廷的根本原因 现在 吴三桂想到了 我把云贵两省也打下来了 把永利地也免到缅甸去了 下一步 我作何打算呢 我怎么办呢 为这件事儿 在战争之余 他没短了跟心腹爱将研究这些事儿 有人就给他出过主意 像 像他的心腹爱将方献平就说过 说恢复明朝的事儿啊 现在还不行啊 时机还不成熟 一则咱手上兵少 二一则没有立足之地呀 第三 钱粮器械都不富裕 目下呢 咱应当找一个立足之地 养精蓄锐 等有了家底儿以后再图 另一个爱将胡守亮也说 说咱呢 应当镇守西南 千万别回北京 咱们应当效仿明朝开国大将朱木英勇镇云南的故事 因为这个朱木英是朱元璋的义子 干儿 金锤殿下 朱木英就封为云南木儿王 那有多得呀 封疆大吏 独霸一方啊 最好最理想的应该这么办 但是吴三桂呢 也想过那样做事不错 可能吗 多尔衮能听咱的吗 他要不允许怎么办呢 吴三桂很清楚 清朝的制度是什么呢 你就是作为大将 战争年月可以统兵在外 只要不打仗了 你就得交出兵权 采用的是兵将分离的制度 拿他来说 他现在是平西王 讨逆大将军 现在打完仗了 就得马放南山 刀枪入库 你呀 干脆做个王子 没有兵权 要没有了兵权 想要恢复明朝的江山 那怎么可能呢 同时他还考虑到 怕多尔衮对他开刀 抓一招之错 要了他的命 那可真就成了狗了 这些年奔命啊 到头来身首两分 那怎么可能呢 所以他跪在洪成畴脚下掉眼泪 伤心 就为这事儿 洪成畴呢 也不傻呀 他也是降将 原来福保大明朝 跟明朝具有一定的感情啊 由于形势所迫 迫不得已 他投降清朝了 从心底下来说 对大明朝如何如何 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不是那么回事儿 只是这个人非常谨慎 这头脑非常清晰 不能胡来啊 头脑一热 铸成千古之错 现在吴三桂跪在他脚下苦苦的哀求 也打动他的心了 最后 他把吴三桂的手拉住了 三桂啊 为师老了 头脑也迟钝了 想不出更好的主意 总之 你的心为师理解 你的用意我明白 咱不必多说了 我告诉你几个字儿 你要牢记在心 呃 师傅 您说吧 云贵不可一日无事 记住了吗 哦哦 明白明白 那位知他明白什么玩意儿 这聪明人一点就透啊 洪成畴说的明白 云贵不可一日无事 就是说 云南 贵州别叫他太平了 要没事儿了 你该倒霉了 你什么也办不到了 老叫他有点事儿 有事儿清政府就不能解除你的兵权 有事儿就得把你留下打仗 你利用这个机会就可以积攒家底儿 那还怎么深说呀 吴三桂多聪明 听完老师的话 顿手叩拜 眼前马上豁然开朗 就这样 他还得借助洪承畴的手笔 给朝廷上了一份奏折 这奏折是洪承畴写的 实质上等于帮了吴三桂的忙 这奏折大意的意思是说什么呢 是说呀 臣奉旨到了云贵 亲眼目睹这两省还很不太平 虽然李定国为永利地逃奔缅甸 但大刘匪 小刘匪依然存在 这些人白日俯首称臣 晚上开始聚会 杀官夺府屡见不鲜 而且云贵两省的民心很不安定 尤其来自缅甸的威胁 韦永乐帝还健在 李定国 白文玄等人随时准备入侵云南 为此 臣以为必须把吴三桂及其所属部队继续留到云贵 方保西南无恙啊 大致就这意思 其实他说的还是真的 你怎么挑挑不出毛病来 这道奏折送到北京 多尔衮一看 嗯 不住地点头 是啊 洪承仇所奏一点儿不假 跟我得到的别的情况是相符合的 因此他没怀疑 降了一道旨意 吴三桂继续留在云贵 坐镇昆明府 继续剿匪 这不是帮了忙了吗 要吴三桂这么说 杜尔衮肯定不答应 出自洪承畴的嘴就好使 因为洪承畴是多尔衮最信赖的人嘛 咱这么说吧 吴三桂得到旨意之后非常高兴 就吃了颗定心丸 后来洪承愁走了 让徒儿好自为之 吴三桂跟洪承愁是洒泪分别 光阴似箭 日月如梭呀 吴三桂在昆明府一待就是六年 你看他说书就是快呀 有话则长 无话则短 说这六年 什么事儿也没有吗 哪能没有呢 正像洪承畴所说呀 大鼓流寇 小鼓流寇 伏明反清的力量依然存在呀 但是架不住吴三桂一滑了 大兵一出 天下太平 吴三桂呢 还下了个决心 比方说有三股土匪 消灭梁国留下一股 这股儿故意叫他捣乱 养着他 等到时不可解了 出兵把他消灭 另外别的鼓又起来了 起来两股儿 他消灭一股 那股儿还养着 这就应了洪承畴给出那主意了 云贵不可一日无事 老叫有点儿小事儿 大仗小仗老敲打着 这样能站着身子有活儿干 有话对北京交代 暗地之中 吴三桂是积蓄力量 派心腹爱将招兵 扩大军队的编制 另外打造枪刀器皿 锣鼓帐房 补充兵员 在寺外安查亲信 这云贵两省 就成了吴三桂的根据地 到了现在 吴三桂哪儿都不想去了 说什么回辽东啊 不回去了 没用 哪儿都不去 这就是我的根据地 桥头堡 将来我就靠着这儿跟多尔衮讲价钱 同意我复明当然更好 实在办不到了 我独霸两省也就算够可以的了 这是吴三桂给自己做的安排 可六年之后 接到圣旨了 这圣旨是康熙皇帝的圣旨 现在顺治帝不在了 多尔衮死了 康熙继位了 有故命八大臣辅政 所以旨意到了 让吴三桂赶紧提大兵消灭所谓明朝的残余势力 要大兵进缅甸消灭 永利帝旨意一下 吴三桂不敢抗旨不尊 吴三桂心说 好不容易盼着多尔衮死了 又冒出个康熙来 一个比一个聪明啊 凡是我不愿意干的事儿 就逼着我干 唉 没有办法呀 就得继续进兵了 所以率领关明铁骑越过国界 深入的缅甸 说书的一张嘴表不了两家的事儿 六年了 变化挺大呀 那个永利弟和手下两员大将李定国 白文选从来都没闲着 积蓄力量 准备反扑 要重新到云南消灭吴三桂 也拿云贵两省当根据地 然后往全国发展 推倒满清 光复大明 您别忘了 历史的车轮是往前转的 往回转的事儿 恐怕很难 但是人各有志啊 他们就是那么想的 但是到了缅甸 事情也不尽人意 那不是你中国 那在人家那国家呢 人家有国王 人家也有军队 得跟人家好好交涉 一开始 他们见着缅甸国王 再三恳请 说我们哪住到你这国家 唉 绝不伤害你这国家 咱们是合作伙伴 我们就占领些日子 然后呢 我们还要回去 送了不少的金银财宝 缅甸国王也挺软弱 得罪不起这位 李定国和白文选一看 他们带着数万大兵闹翻了 把王城给拿下去了 把缅甸给吞并了 那怎么办呢 但是缅甸国王提出来了 可以 你们可以在我的国家安身立命 但有一样 我也得提个条件 我不愿意得罪清政府 您这皇上跟你们不能在一起 如果你们不实现你们的诺言 如果你们背叛了我 那讲不了你们的皇上 我就要杀掉你不答应这条件 我绝不允许你们在我国家待着 几经交涉 白文选和李国栋没有办法了 最后终于点头了 把永利地及其亲属家眷数百人交给缅甸国王 这缅甸国王呢 对这帮人儿并没亏待 指定了一个地方让他们居住 是个三层木质的楼 让永利帝住到楼顶上三楼 让他的嫔妃二十多个住到二楼 什么太监 心腹大臣呃 这些住到一楼 缅甸也派兵 所谓的保护和监视 实质上就给软禁起来了 白文选 李国栋利用这机会 在外头开始招兵 哎呦 这六年哪 实力也很强大呀 加在一块儿 这人马也将近六万多人 而且训练了一支能作战的大象队 这缅甸盛产大象唉 大象有的时候比马厉害 你说他笨 他跑起来 驰骋千里 比马还快 而且这大象要发了威 任何人力也阻挡不住 同时他们发现 这大象啊 还极其聪明 懂得人语 所以李定国 李国栋 白文犬等人对相队加强训练 你说这老训练 见不着皇上 也不好办事儿 后来向缅甸国王提出要求 说我们呢 好几年没见着皇上了 打算亲自要见一面 您看行吗 后来缅甸国王没办法 点头答应了 可以 但是你们不能进屋 你们只能在楼下见一见就可以了 李定国点了头了 带着白文选 挑良辰吉日 和部分亲兵卫队来到永利地住的楼下 永利地把楼窗户开开了 君臣这才见了一面 李定国 白文选 李国栋从马上跳下来 跪拜在地 吾皇万岁万万岁 臣问安来迟 罪该万死 陛下 您听好吗 再看这永利弟 跟孙猴儿他大哥差不多了 骨瘦如柴 两眼深陷哪 要形同乞丐 好像有点过分 其实就是个要饭花子一样 发髻散乱 面色焦黄 黄中套绿呀 穿的那个衣裳 跟地皮也差不多少了 简直就是花子队儿 那位说 怎么这么凄惨 是啊 缅甸人还能养着你们呢 不能养你们 这么些年 他们吃什么呢 带来的东西变卖了之后 买粮食买用品 几乎都花光了 吃这顿没那顿哪 永利弟都跟着喝粥 整天用眼泪洗脸哪 另外 就这个小朝廷 也该着灭亡 打成立那天就腐化堕落 直到今天也没改 咱就这么说吧 他们就跑到人家这儿避难来了 也不闲着 整天哪 也不研究怎么复国 是勾心斗角 积吵斗斗 总嫌自己的官儿小 纷纷到永利璧面前来告状 有时候不服气了 还顶撞永利璧 有时候君臣闹得极其不愉快 另外 在任缅甸 不惜重金弄了不少的姑娘和女人 天天搞女人 百般淫乐 花天酒地 就这帮人 还能好的了吗 你说永利帝本身就极其软弱 整个一个大饭桶 窝囊废 说吴三桂瞧不起他 有一定的原因 这位就懂得哭 今天一看见李定国 白文选 眼泪止不住了 二位爱卿 快救姑出去吧 我在这儿实在是待够了 天天喝粥啊 连口干粮都吃不上 几个大臣和武将眼泪也掉下来 陛下宽安 您放心吧 现在我们军队练的差不多了 在不久的将来 回师云南 那时候把您再请回昆明 那得什么时候 各位爱卿 要不早打 恐怕孤性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