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十三集 星期天我怎么也睡不醒 还得玛丽叫我 摇醒我 我们没有吃饭 就是想赶早去游泳 我感到脑子一片空白 头也有点疼 连抽支香烟都觉得味儿枯 玛丽还笑话我 说我是一副吊丧的嘴脸 她身穿一件白布连衣裙 头发披散开 我就对她说 她真漂亮 她欢喜的咯咯笑起来 临下楼时 我们过去敲了敲雷蒙的房门 她应声说 马上下去 来到街上 我由于疲惫 也因为我们睡觉 没有打开百叶窗 一到已经充满阳光的户外 强光袭来 如同打了我一记耳光 玛丽高兴的欢跳起来 不住嘴的说 天气真好 我感觉好受了一些 这才发觉是肚子饿了的缘故 这话我跟玛丽说了 她就指着我看她的七步提包 她在里面装了我俩的游泳衣和一条浴巾 我只好等待了 我们听见雷蒙关门的声响 他穿了一条蓝裤子 一件短袖白衬衫 不过他戴的那顶扁平狭边草帽引得玛丽笑起来 她的两条小臂肌肤很白 布满了浓密的黑毛 我见了有点厌恶 她下楼时还吹着口哨 那神情很高兴 她对我说 你好 老弟 她称玛丽为小姐 昨天我们去了警察局 我作证说那女人冒犯了雷蒙 雷蒙只受了一次警告就算完事了 警察没有进一步核实我的证词 在楼门口 我们跟雷蒙谈起了这件事 紧接着我们决定去乘公共汽车 海滩不算太远 但是乘车去更快些 雷蒙认为我们早早到达 他那位朋友会很高兴 我们刚要走 雷蒙却突然打了个手势 让我瞧马路对面 我看见一伙儿阿拉伯人背靠着烟铺的橱窗 站在那里默默注视我们 不过是以他们特有的方式 不多不少 就当我们是石头或枯树 雷蒙告诉我 从左数第二个人就是那家伙 他随即面露忧郁神色 但他又补充一句 这件麻烦事按说已经了结了 玛丽听不大明白 就问我们是怎么回事 我告诉他 那伙儿阿拉伯人恨雷蒙 玛丽 就要我们赶快离开 雷蒙挺了挺胸 笑着说 是该快点走了 离车站还很远 我们走过去 雷蒙告诉我 那会儿阿拉伯人没有跟上来 我回头望了望 他们果然原地未动 仍然若无其事的看着我们刚刚离开的地方 我们上了公共汽车 看来雷蒙完全放松了 他不断的跟玛丽开玩笑 我能觉得出来 她喜欢玛丽 而玛丽却不怎么搭理她 只是不时的笑着瞧她一眼 我们在阿尔及尔郊区下车 离海滩不远了 但是必须爬过一小块福临大海 斜坡倾向海滩的高地 高地有已经蓝的黄眼的天空衬托 布满发黄的石头 布满雪白的阿芙花 玛丽兴致勃勃抡起七布提包 扫的花瓣纷纷飘落 我们走在一排排别墅之间 两侧的栏杆砌成绿色或白色 有几幢连同阳台隐没在柳丛中 另一些则裸露在乱石中间 还未走到高地边缘 就已经望见波平浪静的大海了 还能望见远处躺在清澈水中打瞌睡的一个巨大夹角 在静谧的空气中 一阵轻微的马达声一直传到我们耳畔 眺望波光粼粼的远海 只见一艘小小的拖网渔船 缓慢的难以觉察是在行驶 玛丽采撷了几朵鸢尾花 我们下坡走向海边 看到已经有几个人下海游泳了 雷蒙的朋友所住的小木屋坐落在海滩尽头 木屋背靠石崖 屋前打的支撑木桩已经浸在海水中了 雷蒙把我们介绍给他朋友 那人名叫马松 长得身材魁伟 膀阔腰圆 他妻子个头却很矮 身子圆滚滚 那样子和蔼可亲 说话带巴黎口音 马松立刻让我们随便写 说他这天早晨钓了一些鱼 已经过油炸好了 我对她说 觉得他的房子漂亮极了 他告诉我 每逢星期六 星期天以及所有节假日 他都来这里度过 他还补充了一句 你们同我妻子会合得来的 果不其然 他妻子已经同玛丽有说有笑了 这时我还真萌生了要结婚的念头 这也许是我有生以来头一次 马松要下水了 但是他妻子和雷蒙还不想跟来 我们三人走下海滩 玛丽立刻扑进水里 马松和我又略等了一会儿 他讲话慢吞吞的 我发现他有句口头禅 无论说什么 总要补上一句 我甚至还要说 即使她补充的话其实并没有什么新意 例如关于玛丽 她对我说 她可真出众啊 我甚至还要说 非常迷人 过了一会儿 我就不再注意他这句口头禅了 只顾感受晒着阳光有多么舒服 沙子开始烫脚了 我又忍耐一会下水的渴望 终于对马松说 下水好吗 我一猛子扎进水中 它一点点往水里走 直到站立不稳才扑进去 哈 游蛙泳技术相当差 我只好丢下它 去同玛丽汇合 海水清凉 我游得很开心 我和玛丽越游越远 我们动作协调一致 共享畅游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