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当时我爸在拿到这个电话 听到我三叔转述之后 也是愣了许久 最终他还是让我三叔等着 他去了村子里的供销社去打了这个电话 我爸打完这个电话之后 脸色变得极差 我三叔问他是否联系上了二叔 我爸摇了摇头 说接电话的还是那个女人 我三叔就追问道 那女人神秘兮兮的说了什么 什么叫做我们不给他去打电话要后悔一辈子 我跟你说 大哥 我还寻思打了这电话的女人能来 我绝对收拾她 我爸皱着眉头说 老三 你跟我进屋去 让邻居们还有你那些朋友们先从礼物灵堂退出来 三叔虽然不明就里 却还是照办了 众人出去之后 屋子里只剩下了兄弟二人 还有那忙着白布的我爷爷郭登科 三叔说到这里 是不可抑制的全身颤抖 似乎不愿意去回忆当时的场景 不过他还是咬着牙说道 一把走上前去 拉开了那蒙着你爷爷的白布 在拉开之后 我看到你爷爷瞪着眼 一双眼睛圆滚滚的盯着我们兄弟两人 他眼珠子还在转 我操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全身的鸡皮疙瘩随着三叔这句话全部都竖了起来 然后呢 我惊魂未定的问道 三叔紧握着拳头 一爷爷是死于非癌 到闭眼的时候 本身就瘦的只有几十斤 当时他整个人蜷缩在一起 加上他圆滚滚的一双眼珠子 想起了一只缩在一起的黄鼠狼 当时我都吓得呆了 我忙问你爸为什么会这样 结果你爸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嘴巴很快的说了一句 谢谢了 得嘴了 然后他抓起放在一旁的凳子 对着爷爷的脑袋就砸了过去 每一板凳都是用尽了力气去砸 你爷爷张开嘴巴 发出痛苦的吱吱声 村子里下桃子捉黄鼠狼的人并不少 我可是听过黄鼠狼的叫声的 爷爷当时发出的惨叫声跟那黄鼠狼的惨叫声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当时我三叔已经是完全懵逼的状态 只是呆滞的看着我爸拿着凳子砸我爷爷尸体的脑袋 奇怪的是 并没有出现我爷爷被砸破的情况 哪怕我爸当时用的力气砸到板凳都被砸坏了 我爷爷的脑袋却毫发无损 只是能听到我爷爷的惨叫声 就在砸了大概有半炷香的时间 我爸都砸得满头大汗的时候 我爷爷的尸体上面突然发出了一阵臭味 那臭味我三叔也是极其熟悉的 正是黄皮子在惊慌的时候才会放出的臭屁 那臭味臭不可闻 十分的辣眼睛 熏得两人都睁不开眼睛 等到二人捂出口鼻要遮挡着令人作呕的臭味之时 只见我爷爷的尸体快速干瘪 一只黄皮子从我爷爷的屁股里面钻了出来 那黄皮子头上长了一撮白毛 动作极为迅捷 纵神跃跃到了房梁上面 他鼓起那圆滚滚的眼珠子看了我爸跟我三叔一眼 眼神里的味道几乎跟人一模一样 但是眼神中的意思三叔却没体会明白 像是挑衅 又像是感谢 亦或者是说在告别 黄皮子在房梁上再一跳 从墙上的缝隙之中一转眼便消失在了二人的视野当中 两人再回头一看 只见那床上我爷爷的尸体这个时候只剩下一张干瘪的人皮 黄皮子我家的人都不会陌生 在我太爷爷郭太来留下的笔记 开篇便是黄仙之间的恩怨情仇 所以我家的人从来都不捉黄鼠狼 知道这种邪性的畜生不好打交道 当时看到这一幕之后 我三叔几乎是脱口而出说道 三弟 是一只成精的黄鼠狼 也难怪三叔这么说 从情形来看 可不就是我爷爷在死后显出了原形吗 不过我三叔这句话是信口胡说的 我爷爷要真的是黄鼠狼成精 那他这一辈子就不会活得那么窝囊了 黄大仙可丢不起这个脸呢 而这个时候 三叔大概也想明白了 我爸并不懂这些 而他这么做的真正根源 正是刚才那个打电话给他的女人 眼见我爸不说话 三叔慌忙问道 大哥 那女人怎么说的 他没有告诉你这是怎么回事吗 我爸看着那张人皮说道 那女的说 这是牵扯到了一桩国家亡日的因果 具体是什么因果他并没有说 只是说让我回来打开裹尸布看看 如果看到爹的尸体睁着眼睛蜷缩身子像黄鼠狼 就让我对着尸体磕头道一声谢 倒完谢之后再说个得罪了 之后用木器打他的脑袋 直到打到黄鼠狼从爹的身体里钻出来为止 他说我幸亏是失误打了这个电话 如果没打这个电话就这样把爹给下葬了 那郭家人都得倒大霉 被黄皮子缠上 我一开始还当他是胡说八道 直到我看到爹那一双眼睛 还有蜷着的身子 我三叔说道 难道说这玩阴果是笔记里记载的事情吗 但是笔记里那件事不是早已解决好了吗 而且这黄皮子怎么会在爹身子里啊 这张人皮又是怎么回事啊 我操他姥姥的 这女的到底是谁啊 为何对咱们郭家的事这么清楚呢 不知道 他没有明说 笔记里记载的很清楚 光线邪性 当年的了结 是因为国家有毛师傅和清风观的高人相处 如今郭家成了这般模样 趁其报复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 国家跟皇县的英国布持着一早 你别忘了笔记里记载的郭平安 说起来 他还是我们大伯 算了 老三 别想了 不搬家的事儿 咱们想不明白的 现在看来 那女的虽然神秘 却没有孩子们的意思 把黄鼠狼当亲爹葬了 的确是有点不吉利 那女人说了 在咱们家的后院里挨了一个木人 让咱们把木人找出来 把人皮套在木人上再发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