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弥勒佛传》弯腰插秧 顿悟本来面目-文本歌词

15-《弥勒佛传》弯腰插秧 顿悟本来面目-文本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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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勒佛传十四

弯腰插秧

顿悟本来面目

现在虽然没有了那名神秘老僧的监督

气此仍然能整夜坐禅不止

因为他已经从中得到了禅月

感受到了禅定的美妙

他白天劳动

夜里静坐

一点也不感到疲劳

佛法就是这样奇妙

朝朝暮暮

时时终钟鼓谷

岁岁年年

常常耕耕种种

暖风几度吹拂

又是鸟雀鸣啼的时节

小溪一叶桃花水

涨起百片零甲田

好雨如同种田人的知心女儿

虽然远嫁他方

却不劳爹娘牵挂

该回娘家的时候就悄悄来了

淅淅沥沥

温润着田野

那天下午

妻子与十几个庄户穿着蓑衣

戴着斗笠

冒着雾雾蒙蒙的细雨

在水田里爬地

为插秧做准备

站住

你们跑不了了

突然

从天华寺方向传来一阵阵的呐喊声

站住

你们已经无路可逃

你们站住

不然的话

能逮住你们

马上砍你们的脑袋

气死他们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位看去

只见三个僧人在前面拼命的逃跑

他们身后紧紧追赶着一队官兵

情况万分紧急

僧人吃斋念佛

如何会违反官家的律条

那三个僧人沿着水田里崎岖的田埂逃跑

官兵们走不惯这种像泥鳅鸡背一样又窄又黏又滑的田埂

不时有人滑落到稻田底

追赶的速度稍稍慢了下来

弃子的心依然紧紧揪着

因为这片稻田并不大

一旦越了过去

就是无车无染的海滩

那么这三个僧人就危险了

那三个僧人越来越近

妻次终于看清了

是影清

影空

引净他们

也只能是他们

天华寺五百多僧人

人人延迟戒律

个个精进修行

唯独他们三个偷懒耍滑

挑拨是非

屡犯戒条

有时候妻子真的有些怀疑

他们三个人究竟是不是出家人

现在也不知他们闯下了什么祸端

招来了官兵捉拿

妻子虽然不喜欢这三人

但还是要想方设法救助他们

干活的田边有一个挡风遮雨

看管庄稼的庄屋

当尹青他们跑到眼前

戏词使了个眼色

示意他们进屋

同时他也急急忙忙招呼庄户们回屋里休息

十多个庄户行走在田埂上

形成了一堵移动的高墙

再加上他们都身披宽大的蓑衣

更把远处的官兵的视线遮挡的严严实实

大家都来到庄屋之后

弃此让尹青他们脱下僧衣藏了起来

并把庄户们脱下来的水淋淋的蓑衣给他们穿上

头顶戴上斗笠

三个和尚摇身一变

成了种田的庄稼汉

官兵们追来之后

在人群中没有发现僧人

便到别的地方追赶去了

气子的机智与大胆

终于使得尹青他们化险为夷

躲过了一劫

官兵远去之后

尹青他们三个扑通一声

一起跪倒在弃子面前

痛哭流涕

一边责骂自己

一边诉说着对弃子的感激之情

原来唐朝末年

中国进入了军阀混战的大黑暗时期

盘踞山西一带的李克用更是穷兵黩武

连年四下征战

尹清 影空

尹静本来都是农民

被强行征来当兵

他们害怕在血淋淋的战场厮杀中命丧黄泉

也结伴当了逃兵

在战场上逃跑

一旦被抓住

必定会被砍通

所以他们有家难回

有国难投

只好背井离乡

一路向南流窜奔逃

然而各地都在征伐打仗

哪里有一个安身的地方

两年前他们流浪到江南时

又被浙东观察使衙门抓了丁

他们自然不肯卖命

再一次从战场上脱逃

溜到了相对安静的浙东沿海

后来他们赶到四方为家

混迹江湖

时时提心吊胆

常常担惊受怕

不如躲在寺院里面安全

只要剃了光头

穿上袈裟

就能得到信众的恭敬和尊重

不愁吃不愁穿

一切自有人心甘情愿的供养

于是他们三个自己给自己剃了头

买来袈裟

谎称渡蝶丢失

在天华寺住了下来

由于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出家人

所以从不遵守比丘的戒律

大柴偷懒耍滑

偷偷杀身食肉

和寡妇鬼混

因为他们的丑行

一一被弃子撞见

身把牢底被揭穿

就屡屡恶人先告状

想方设法陷害弃子

力图将他赶出天华寺

现在弃子不但不记恨他们

反而以德报怨

在危机时刻救了他们的命

他们的灵魂受到了极大的震动

所以决心忏悔自己的罪过

洗心革面

痛改前非

弃子将他们搀扶起来

关切的问道

你们现在怎么办

已经被官兵发现的行踪

万一被抓住了

会被杀头示众的呀

你们快跑吧

找个隐秘的地方藏起来

千万别被人家发现了

尹青苦苦一笑

说道

天下之大

哪里还有我们的出路

只有真正皈依佛门

忏悔罪业

以求灵魂解脱

所以我们现在就回天华寺

一则公开自己的罪行

二则请求云清方上给我们剃度

弃此由衷的赞叹说

好啊

好啊

苦海无边

回头是岸

殊途同归

只要最终能步入佛门

不管什么缘故都是好姻缘

佛门宽大

尽管尹青三人坏事作尽

最终到走投无路之时

才发起道行

云清和尚还是原谅了他们

为他们举行了庄严而又神圣的剃度仪式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真心忏悔

既往不咎

尹青三人的幡然回悟

也算了结了弃子的一块心病

从此他万元放下

心神安住在站然不动而又凌明不昧之中

他牢牢记住那神秘老僧的教导

时时刻刻保持自己专注于当下

全神贯注的做好手头的事情

心无旁骛

亦不他故

绝不算计比较

患得患失

要吃饭的时候

就全心全意的吃饭

绝不百般思虑

亦得患失

到睡觉之时

就一门心思睡觉

绝不痴心妄想

颠倒梦想

他不论干什么

都觉得有滋有味

嚼得菜根分外香

因此

他看起来从未修行

却每时每刻都在专修

江南二月春水平

和风送去暖日晴

草绿田畔近似无

布谷深深醉知情

又到一年播种的时节

弃此与庄户们整天忙活着插秧

那天

原野里没有一丝风

血满清水的稻田

水平似近

倒映着蓝天白云

青山绿树

弃子在弯腰插秧的那一刹那

忽然看到自己的影子清清楚楚的映现在水中

就在这司空见惯的时刻

不经意之间

他与自己的本来面目照面相对了

在这一刻

他感到虚空粉碎

大地平成

空空荡荡宇宙之中

唯有一个真实的自己

他大彻大悟了

临水如照镜

形影相睹

那一刻

人即是影像

影像岂非斯人

形影相照

身与影是一体的

我身是本体

影子是形象

二者不一不异

密不可分

尤时天真自性即佛性

幻化之身即法身

切此开口吟诵道

手把青苗种扶田

低头便见水中天

六根清净芳尘道

退步原来是向前

明心见性的喜悦竟然如此的强烈

妻子心中的甜蜜装不下

顺着她的眼睛

嘴巴向外流淌起来

整天不是笑眯眯

就是眯眯笑

从此当地的人们都叫他笑和尚或笑眯眯菩萨

那天傍晚

弃子干完活回到天华寺的时候

赫然发现方丈云清正站立在高高的山门台阶之上

好像是他刻意等待着弃此回来一样

弃此一只脚刚刚踏上第一级时间

云清和尚突然喝道

僧纳清修本分使

何古往来不得闲

弃此回答说

安坐何须闲静地

稻谷丛中自有蝉

云清意气风发

吟诵道

风来耸顶清难立

月道波心淡玉沉

气词也被激扬的豪情万丈

接着说道

会得松风飞雾外

使之水月尽我心

天华寺总算出了一个人

明清和尚高兴的仰天大笑

笑够之后

他对妻子双手合十说道

恭喜 恭喜

你大事了必了

弃此给方丈深深鞠了一躬

说道

了则未了

半则不无

云清方丈震色说

你已然悟道了

应该成为正识比丘

跟我到方丈去

我给你讲一讲比丘的戒律

谁知弃此闻听此言

双手捂住耳朵

撒腿就跑了

是啊

已经开悟的人根本就不会再犯戒

知道那些戒律条款有什么用

岂不是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