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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集三次磕头

请原谅我

冯振国的气势宛若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吴恒豪闻言打了个哆嗦

全身都因为恐惧剧烈颤抖

小腿也突然痉挛抽搐

眼瞳满是不安和惊怕

妈妈

他们要我的命

他们要我去给厉鬼偿命

他们都疯了

爹也疯了

妈 你救我

你救我一个儿子

乌恒豪癫狂般的抱住母亲

他眼角满是泪水

仿佛要被恐惧彻底吞噬

他的母亲闻言

心疼的搂紧了他

随后对着众人怨恨大喊道

你们干什么

现在是法治社会

你们难道真想要我儿子的命去赌厉鬼的原谅

乌思卿

你个没用的东西

你要是保护不了儿子

老娘今晚就死给你看

乌思青见母子俩疯狂的样子

花白的头发都被气得发抖

他指着两人

难以置信道

要不是你从小溺爱他

他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现在江城千万人的性命都在你儿子手里

要是厉鬼出山

别说我

乌家所有人都保不了你儿子

这话是事实

冯振国已经告诉他事情的严重性了

乌思清在椅子上坐了一整夜

眼瞳都是血丝

他这次是无论如何也保不了儿子了

何音在远处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没有半点想要制止的样子

只是为其丑陋狼狈不堪的模样蔑视

冯振国见状

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他挥手道

好了

不管是谁

也不管什么赔偿损失

吴恒豪

你造出的孽要你自己来还

你只需要取得厉鬼的原谅

哪怕是暂时稳住他

无论你是磕头还是用别的方法

让那个厉鬼的怨气暂时少一些就好了

去大荒山

话音落下

乌思青慌了

因为他知道自家儿子后来还做了什么

原谅

原谅个屁

待入一下厉鬼

恐怕谁都恨不得把他儿子挫骨扬灰

面前的遇鬼门门长可不知道他儿子后面做的事情

还以为事情有商谈的余地

不是

能不能换个办法

那个事有点

他脑门冒汗

急忙劝说道

可却遭来了冯振国的冷眼

那种压倒性的气势

一下子就让乌思卿闭嘴了

那你说

现在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没有办法

也只能如此了

邬思卿哑口无言

或许现在只能祈祷那个厉鬼尚有感情

能够将以前的怨恨一笔勾销

邬思卿心情沉重

他觉得完全不可能

傍晚

大荒山脚

一群人浩浩荡荡来到了这里

为首的冯振国手里提着一个暗红的纸灯笼

这是一件暗红级的鬼器

也是省门紧急借给江城的

拥有消除怨念

保护灯笼光范围内的人的效果

诡异的暗红灯笼仿佛渗血

阵阵不祥从渺茫的微光散播

映照出一群神情复杂的人脸

此次来的人

有遇鬼门乌家父子

般若寺和重福寺以及柳家之人

还有三位能够搜寻怨念的特殊民间遇鬼者

不知道墨家家主听到了什么消息

打死也不愿意来

明明只要不是厉鬼之上的存在

这个纸灯笼就可以保护所有人

不必担心危险

冯振国心里没底

他提着纸灯笼的手心在微微出汗

脚步也十分谨慎

真的不要去啊

那个恶鬼不会原谅我的

现在回头还不晚

吴恒豪一路上哭喊嘶吼

仿佛失了魂

无论怎么劝说

他也不愿意踏进大荒山半步

最后还是被吴思清强硬扛住

硬生生带入了山里

无视乌恒豪发疯似的喊叫

很快

几人到达了目的地

大荒山深处

一个毫不起眼的墓碑前

天穹密布着浓郁的阴气

黑暗将一切覆盖得严严实实

一点微光都照不进来

整个山林处弥散着阴森的气息

幽暗暴力的怨气肉眼难辨

可却能让人不寒而栗

这种惊悚是无法形容的

仿佛置身于一片冰窟之中

四肢百骸

甚至灵魂都被冻僵

咚咚咚

仿佛能听见心跳声

压抑 沉闷

恐怖

好似在酝酿着什么大凶之物

这个地方

绝对比上次来的时候更恐怖了

吴恒豪不敢有丝毫轻举妄动

他戴着帽子

将脸藏在帽子里

只希望这次厉鬼没有看见他

此时

众人看到了一个槐树枝丫上挂着的慧能尸体

所有人都被惊得瞳孔放大

这具尸体的眼瞳空荡

骨骼粉碎

就像一张兽皮挂在树枝

明明死去好几天了

可没有丝毫腐烂

走近点

可以听到怨魂痛苦挣扎的凄厉叫声

尽管冯振国对付诡异经验丰富

也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情况

他难以想象

这个尸体生前是怎样招惹那个厉鬼了

看来他不好说话

还是得小心行事

你去求情

冯振国扭头

目光下移

对瘫软在地的吴恒豪警告道

没有办法

被逼迫到极点

吴恒豪只好强忍恐惧

一步一步慢慢挪到了顾希的墓前

他望着那块孤零零的木头墓碑

只觉得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归宿

后悔

他后悔了

要是能预料到他会化为顶级厉鬼索命

要是能知道他会被逼迫来求情饶命

他是绝对不会那日迈入顾家一步

可现在

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想着那日暴雨下的一幕

乌恒豪的头重重磕在了一块青石上

他他没有对自己丝毫留情

头颅重重磕下

顿时

空荡阴冷的山林深处发出一声轻响

吴恒豪只感觉大脑一片眩晕

额头传来剧烈的疼痛感

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从头往下流淌

粘稠温热

滴在了他的鼻子

嘴巴

还有眼睛里

双瞳满是悔恨

痛苦和屈辱

他瑟瑟发抖

可身后的人还不满淌

吴恒豪又磕了一次头

这次他只觉得脑子要爆炸了

一阵虚弱无力感从四肢传来

额头淌下的血液快要将他的自尊心融化

可是他却没有任何办法

只要能活下去

只要能取得厉鬼的原谅

他可以做任何事情

砰 砰 撕

第三次磕头

吴恒豪大脑一黑

只听到一声轻响

他的头颅骨折

双耳里传来蜜蜂般的嗡嗡声

他痛哭流涕

双手无力跪倒在墓碑前

浑身颤抖

粘稠的血液将他的衣服打湿

他嘴唇蠕动

犹如被巨石压住

呼吸困难

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