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集 宋仁宗是个软蛋这件事-文本歌词

第60集 宋仁宗是个软蛋这件事-文本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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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集宋仁宗是个软蛋这件事

岛河行圣书

一本在后世网络上被评价为一封奏折直接葬送三个王朝的奇书

北宋的那些君臣

有时候的确是一群拍脑门决定国家大事的东西

并且受了岛河行圣书的影响

决定作死把黄河改回河道

可以说它确实间接造成了三亿回合

让母亲河自此变成后妈河

祸害数百年

但实际上

这玩意儿和李锤本人被妖魔化居多

赵俊作为钻研历史的学生

自然要客观看待问题

而不能主观上直接把人给打死

至少在远见上

李垂确实目光独到

奏折当中除了屁股太歪

不考虑民生

而是大量提及黄河一旦北流会造成辽国南下入侵以外

里面的具体方案还是值得肯定

因为具体方案就是疏通河道

开挖人工河流泄洪

同时疏堵并用

也是自春秋战国时候一直以来的老办法

后来元代贾鲁

明代潘季驯

清朝晋府等人使用的方法跟这个差不多

一边赌一边输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李锤只能说出发点是错的

但路却走对了

只不过真宗朝后期

朝堂上非常混乱

卫等五鬼加上宋真宗晚年昏庸无能

把朝堂搞得乌烟瘴气

没有采纳他的建议

错失了先机

赵俊听到众人都知道岛河行圣书

就点点头道

是的

就是这害人玩意儿

不过里面的策略没什么太大问题

老办法

开挖水渠泄洪

减轻故道的出海压力

我记得岛河行胜书里是疏通御河

白沟 赤河

横章水 呼沱

禅渊渠以及汴渠

西大河

固渡等近十条河流

晏殊张大了嘴巴

这么大的工程

恐怕不比清理黄河固渡差吧

肯定没有

清理黄河没那么大工程量

赵俊说道

李锤的泄洪方案就是挖六条河道

连通河北十多条河流

这样一可以缓解黄河水流压力

二来通过规划六条河道的流域

可以建设广阔的农业水利设施

还能在地理上强化河北东部的军事防御

工程量比疏通旧黄河道路小很多

可即便是这样

要花费的人力物力也是一个庞大数字

如果是在景佑年开工的话

大宋眼看与西夏交战在即

又要支出军费

又要挖河修渠

根本没那么多钱来行事啊

赵祯忍不住说道

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个贵

国库几乎快空了

内堂也就剩下一百多万贯

这修河工程最少怕是得几千万贯

哪里花得起这么多钱

但这已经是比较能行得通的办法

而且景幼年的黄河还算好的

没拖到三亿回合之后更难治理

只要能够先把河渠挖出来

缓解黄河的洪水压力

解决燃眉之急

就能够用别的办法继续疏通

赵俊说道

元代贾鲁修河就是采取的边堵边疏

挖了贾鲁河泄洪

明代潘季驯在贾鲁的基础上采取了漱水冲沙的办法

一边修新渠泄洪

一边筑堤坝积攒水流冲击泥沙

清朝进府又在他们二人的肩膀上一边蓄水冲沙

一边利用人工清理淤泥

双管齐下

这些都是经验

旧黄河水道足足有六百多公里长

而且黄和中下游相当宽敞

河道平均宽度在五六百米左右

要想清理这么大的泥沙

即便是现代社会

要想发动的人力物力也是不可估量

恐怕得花上千亿RMB才能搞得定

在古代社会

要想完成这个工程

不亚于再修一条完整的京杭大运河出来

即便是有那钱

也不是几年内能够完成

可能需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功夫才能够完成

因此疏通黄河水道

把那高出原本河道十米的河床重新给挖出来

难度不亚于登天

但重新挖出几条新的河道进行泄洪

还是没什么问题

因为元代的贾鲁

明代的潘季训

清朝晋府

他们就都是这么做的

其中贾鲁挖了贾鲁河

潘季驯挖了漕运新渠夔河

晋府挖了淮安河

中河 清口河

其余大大小小的引河水渠更是不计其数

所以很多事情都是事在人为

贾鲁 潘季逊

进府他们能做到

要是在黄河彻底变得暴躁之前的宋代

凭什么就不行呢

不过赵俊觉得自己说这些其实也没什么意义

他说道

当然了

我说这些只是想告诉大家的是

宋朝的统治阶级缺乏远见

狗皇帝和脑残大臣们比猪还愚蠢

明明可以在黄河泛滥之前以极小的代价阻止

却非要拖拖拉拉

并且选择最恶心的方式去治理

遗害千年

宋仁宗这种东西

就该被钉在耻辱柱上

赵贞都快哭了

自从提到三义回合以来

他就被骂成了猪头

关键是以前赵俊还会偶尔骂骂吕一简这些人

替他分担压力

可三亿回合是他执政中后期的事情

骂的是后来的宰相文彦博复辟这些人没一个在场

还是得他一个人抗下所有

嗯 一时间

赵贞就幽怨的看了范仲淹一眼

心到老范好端端的去问三亿回合的事情做什么

而其余众人则都在沉思

今天的内容可谓是这些天以来最劲爆的内容了

之前他们不敢聊得过于深入

每次都小心翼翼试探

生怕赵俊查出端倪

但如今赵俊眼睛很快就康复

到了今天终于不用再遮遮掩掩

大大方方的问问题

这对于大宋的君臣来说都是极为开拓视野的东西

眼看赵俊复明在即

即将发现真相

不趁着他最后说真话的时候问

那又该什么时候问呢

不过绕是如此

赵俊的话还是让他们感觉到大为震惊

从社会财富总值到生产力与生产关系

最后是现在三亿回合

一种前所未有的视角摆在了众人面前

让他们的见识和认知飞速增长

更重要的是

赵俊提到了封建王朝的本质核心

那么是否意味着

如果真按赵俊所言

只要生产力持续提升

蛋糕做的足够大

这个政权就会一直稳定保持下去

千百年来都不会倒塌

晏殊就说道

归根到底

宋朝没办法修合还是因为缺钱

是也不是

对对对

赵俊冷笑道

缺钱只是一方面的借口

根子还是在于耸赵懦弱无能

被辽国吊起来打也就算了

连西北偏安一隅的西夏都干不过

为了阻拦辽国进攻

肆意残害民众

这样的垃圾国家就不配苟活着

早点灭了好

赵祯沉默良久

才沙哑着嗓子发问道

假如

我是说假如

宋朝要是出现了工业革命

提升了生产力

他能不能击败西夏

和辽国修好大河

一直保留下来吗

你在开什么玩笑

赵俊不敢置信的说道

生产力确实关乎生产关系

但说句实话

宋朝的生产力比辽金西夏强的太多

也没有见到宋朝消灭他们

为什么

因为在冷兵器时代

综合国力的影响远没有现代那么大

除非能进行热武器改革

不然想压倒辽金盟还是困难

除此之外

就是我之前说的体制问题

怎么又牵扯到了体制问题

宋朝那群怂货皇帝不是怕

怕外敌怕的要死吗

就算出现了热武器也不敢大规模开发

他们胆小如鼠

房内更甚于对外

害怕武装了军队

军队掉头过来推翻他们的统治

这群脑残怎么可能进行这方面改革

我觉得你说的不对

听到赵俊又开始说宋朝的皇帝都是脑残

赵祯就决定反驳一下

说道

其他皇帝确实是脑残

但宋仁宗就是个很好的皇帝

要是他听到了你的话

肯定会虚心求教

努力提高生产力

强盛自己的国家

赵俊听到杠精瓦匝木果的话

眼皮子都没抬

懒洋洋的问道

你怎么就笃定他一定会虚心求教呢

他在历史上干了什么坚定的事情吗

亦或者有什么值得称道的事情

赵真一下子噎住

因为他也不知道历史上自己到底干了啥

反正光听到赵俊说他算是宋朝文治勉强够阁的皇帝

之后就是一系列老变态

老色皮

二傻子

贱骨头

蠢笨驴

大怂货之类的话

具体自己干啥了他哪知道

算以犹豫了一下

说道

景佑年间

李兹做见钱法

茶商们聚众不满

不愿买粮入忠

就是由宋仁宗解决

有这事吗

赵俊挠挠头

说道

算了

宋史我没怎么看看过

那应该是有吧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何况我们老师不是说见前法随着李兹的死而迅速告终

那不还是扯淡吗

李相死了

赵真睁大了眼睛

其余人也曾面面相觑

事实上这些天来

他们也曾好奇问过如赵真

晏殊

吕宜简是什么时候死

毕竟人总是会有这方面的担忧

但赵俊喜欢两汉史和唐史

他连汉武帝和唐太宗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更别说赵祯

晏殊

吕夷简他们了

主要是历史系大学主课叫做中国古代史

这门课程不会专门去讲哪些大人物在什么时候死

里面顶多会讲生卒年月

学生们也不会特意去记

只是粗略的讲了一下从中国原始社会一直到清朝的历史

内容也跟高中历史一样

讲各个朝代的政治体系

重要事件

国家特点

文化影响等等

如果你想专门去研究某个朝代

研究的更细彻一点

就要去选修人大历史系选修课里有一门叫做史料选读

学生就可以专门去找那个朝代的史料细品了

反正赵俊没有去选修这门课

他选的是政治史和文化史

值得一提的是

在这些选修课里

还有妇女史

歌舞史

乞丐史

昌妓史

而赵俊之所以知道里兹

是因为恰好选修文化史的时候

老师讲到茶文化

提到了历朝历代茶文化引发的茶法改革

然后就说到了李孜这个人

当时老师提了一嘴

李孜第二次开建遣法

没多久就因为李兹病逝而告终

所以赵贞在他那炫耀宋仁宗摆平了茶商

那不还是没啥用吗

赵俊的话让众人陷入阴霾

赵贞立即招招手

王守忠踩着小碎步过来

他对王守忠耳语了几句

王守忠立即离开

派宦官去太医局请太医为李兹诊断治疗去了

场面上因为大家听到李兹的死而略微有些沉默

赵俊还以为是自己的话镇住了大家

就笑着说道

还有别的记载吗

赵祯咬咬牙道

景幼年江淮大灾

就是由宋仁宗出内堂二十万卷平定

那不是应该做的事吗

天灾属于不可预测因素

因天灾导致百姓受苦

政府就应该是第一责任人

赵俊纳闷道

汶川地震的时候

咱们国家出多大人力物力

九八年长江洪水

解放军跳进江水里

用身体阻拦洪水泛滥

封建时代的君主是家天下

他们更应该爱国

立场就应该与百姓站在一起

新中国人民当家做主了

政府都不是家天下

救灾力度还这么大

不比封建社会强得多

赵祯一时语塞

然后说道

古代力量本来就有限

不如现代

仁宗的举动已经是爱民如子

不见得

赵俊反驳道

我还是那句话

天子应该是爱民

而不是牧民

他本就应该和民众站在一起

然而仁宗朝

我记得有句话叫做富者有迷惘之田

贫者无着追之地

这就是他愚蠢的地方

赵祯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这是事实

从真宗朝到他

他现在各地土地兼并极为严重

百姓流离失所

失地者聚众造反不计其数

可他偏偏又没什么办法解决

这就是问题的根本所在

赵俊说道

所以仁宗只是对士大夫和地主阶级人

谈不上对百姓人

说好听点是裱胡匠

说难听点就是个软蛋

指望他能够干出什么事情

真是搞笑

知道一则宋朝笑话是怎么讲的吗

怎么讲的

赵祯下意识问

宋仁宗时期

一位年轻人在工作时抱怨道

这种皇帝真是软蛋

结果被一位禁卫军听到而遭逮捕

年轻人辩解说我根本没讲是哪个皇帝

你怎么可以随便逮捕我呢

赵俊笑道

你少骗人

禁卫军咆哮道

我在这里工作二十多年了

哪一个皇帝是软蛋我会不知道吗

赵祯是个软蛋的事情整个大宋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