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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九十四章

听徐半仙说话的语气

他似乎也是一知半解

不过刚才那一幕的确是很神奇

原本挣扎无比的古王

被我滴了两滴血之后

忽然就变得温顺了

还自己趴进了饭盒里

之前像一头饿狼

后面像一只温顺的羊

这前后对比

差距也太明显了

可见呀

至少有一点徐半仙说的没错

那就是这东西极具灵性

也很聪明

而且一旦认定了主人

会忠诚于主人

还和主人心意相通

这听起来实在是不可思议

不过从我亲眼看到这一幕判断

徐半仙说的这一些应该都是真的

既然我养了它

就是他的主人了

明天一定给他换一个舒服一点的住所

我又想到杨玉静的那一个梦

头皮忍不住一阵发麻

不知道徐半仙的解释靠不靠谱

心灵感应这词从一个一百二十多岁的老道士口中说出来

总觉着十分的别扭

不过静静下心来想一想

老家伙的一番话似乎很有道理

记得我娘刚去世的那几天

我也常常梦到她

用徐半仙的理论解释呢

应该是我娘的某种气体留在我身上

和我有了心灵感应

既然睡不着

干脆就不睡了

我打开灯

穿好衣服

然后把玉西瓜抱出来

唤出了郭如月和孙菲菲

可能被玉西瓜滋养过的缘故

虽然站在我面前的是两个残魂

可看上去精神状态还不错

本以为让两人来个当面对峙

或许一些问题就会随之有了答案

谁知道不但孙菲菲不记得郭如月

就连郭如月也不记得孙菲菲了

他俩就像两个彼此陌生的人

郭这才恍然大悟

今晚呢

身高马大的东洋忍者霍和门徒并非是来救他

而是想灭口的

他已经对着郭如月的魂魄动过手脚

以至于让他变得和白痴一样

在问了几个问题之后

我便放弃了

又把他俩收倒于西瓜当中

我还是忍不住好奇

又把放着古王的饭盒拿了出来

这红色的大壁虎很温顺的躺在里面

看到我之后

还朝我晃了晃尾巴

你好

面对这么个玩意儿

我实在是有些不知所措

竟然稀里糊涂的和他摆手打起了招呼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

我话音刚落

他竟朝着我点了点头

我的天哪

这是能听懂我的话吗

我叫马万琪

以后

以后咱们一起混啊

见他好像真能听懂我的话

我更加来了兴致

继续尝试着和他沟通

霍说完

看着他

他再次朝我点了点头

直到此刻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没准他两次点头都是巧合呢

就如同农村养的一些狗

见了谁都会吐舌头咬尾巴

这不代表着这条狗有灵性

于是我开始了第三次尝试

现在这里没有其他人

你可以出来走两步吗

我话刚说完

虎王直接从透明的饭盒里跳了出来

我去

这还真的能听懂人话呀

应该不可能啊

这广城的人大都说的地方方言

即便说的是普通话

也表达的不是很清楚

可我此时说的是带着北方口音的普通话

他竟然也能听懂

看来他有语言窍门哪

那个

明天我给你换个大点儿的房子啊

他朝我甩了甩尾巴

应该是表达感谢

仔细的观察这小东西

其实和壁虎还是有很大区别

首先呢

他浑身呈血红色

皮肤十分的光滑

也没有长舌头

双眼是绿色的

死肢更像是乌龟的腿脚

这么一套组合

按理说跑不快才对呀

我尝试着用手摸了摸他的背

很是光滑

像是抚摸海豚一样

我想起了乾坤带中还有一块骨牌

徐半仙和紫竹都说

这可是整个云贵和川藏一带阳谷之人的至尊令牌

谁拥有了这一枚骨牌

谁就是这个群体的首领

这个群体依然是延续上古时期的一些习俗

比如首领对所有的股民拥有生杀大权

叫他们干什么都行

包括死

要知道这个群体占地足有一百万平米

所以说

这枚古牌的价值不可想象

万一它落入到不法分子手里

后果难以估量

结果拿出了骨牌

古王竟然连连后退

而且浑身还颤抖起来

连他也认识骨牌吧

要知道骨牌已经消失很多年了

这小东西肯定没有见过

既然没有见过

他的害怕又是为何呢

如果不是害怕令牌象征意义

那就是害怕令牌本身

我一直觉着这令牌的材质很特殊

看似是铁的

摸起来却又分明不是铁

而且凉凉的

有点像是那一种冰冷的玉石

我从未见过这种物质

古王害怕的应该是制造骨牌的这种物质

见他这反应

我赶紧把骨牌给收起来

又把五彩石拿了出来

古王没有任何异常反应

由此可见

蛊虫并非属于妖精

直到凌晨四点多

我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

最后还是被敲门声给惊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