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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一集
许春娥得不到郭解放的支持
就尿不起来
一个女人家能尿多高呢
许春娥有些不甘心
他跟在郭解放身后
细声细语的问
你是不是有啥不顺心的事儿啊
脸上总没个小模样
让人家心里慌慌的
郭解放停下了步
很忧心的样子说
一会儿又要快生了
家里又有一摊子窝心事
烦
郭解放抬出梨花一说
许春娥嘴里就没话了
郭解放决定孤注一掷动手了
对他来说
现在也是一个机会
梨花就要临盆生产了
除了他自己和就要出生的孩子
现在他啥也顾不下
母亲改改从来就是一个心眼不多的人
这时候也一心在快要生产的大女儿梨花身上
她把窝在后院窑里的小女儿放下顾不上了
而杏花经历了那么一场大变故
受了一次大刺激
一个人住在后院窑里
除了混沌迷茫
就是感到万分的悲苦和孤独
单纯懦弱的杏花深陷在无边的迷茫和痛苦之中
最需要的就是亲人的关怀和理解
这就让郭姐放有了可乘之机
他适时的出现在后院杏花的窑里
一段时间
母亲和姐姐不怎么到后院里来
只有姐夫天天来单水送饭什么的
有时候来了
还长长短短的和他说一阵话
他毕面的新鲜事儿说给他听
慢慢的
杏花对这个顶门进来的姐夫就有了依赖
觉得他真的就和亲哥一样的好
在没出事之前
杏花对这个姐夫总是有些排斥
有些戒备在
毕竟是招招进而来的外姓人
粗野凶狠
打起姐姐来没轻没重
但是在经历了这场让人抬不起头来的大变故之后
杏花对这个姐夫的看法发生了变化
单纯懦弱的杏花正陷在悲苦的孤独和凄凉的羞辱当中
空虚的心里需要安慰
需要寄托
谁给了他安慰
他就把心寄托给谁
这是灾难中无可奈何的选择
梨花有了临盆的征兆
吴婷婷的大肚子一阵阵的疼痛起来
滚到上房套间炕上
低身着等着新生婴儿的出世
母亲改改和门前另外两个女人守在跟前儿
准备当接生婆
女人生孩子
跟前儿是不能有男人的
趁这个机会
郭姐放又进了后院
杏花不知道姐姐在前面快要生产
她没有纺棉花
只是坐在炕沿上呆呆愣愣的想着什么
这时候郭姐放起来了
杏花想不起来她现在来是为了啥
她手上没有端饭
肩上没有挑水
就愣愣的问
哥 你干啥
来看看你呀
杏花清醒了一些
就挪动了一下身体
在炕沿上腾了一块地方
说
那你坐
郭解放看着眼前的杏花
没有做
只是直直的往她身上脸上看
杏花身上只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单布衫
前胸显得很挺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调养
他脸上的水色也恢复了不少
让这粉红色的衫子一衬
似乎显得比原来还要妩媚俏丽
郭解放不由得想起被他藏起来的那张从大石字上撕扯下来的照片
不由得想起了那种撩人的事情
他本来就是有备而来的
这一阵浑身上下
连头发梢子都膨胀了起来
他都听到自己身体膨胀起来发出的那种吃吃拉拉的声音
已经没有了戒心的杏花让郭姐放看着怪不好意思的
脸微微的又有些红
就轻柔柔的再说
哥 你坐呀
杏花一声轻柔柔的话
反倒勾起了郭杰放心里淫邪的野性
他决定动手了
俗话说
男人不动手
女人不上手
他让别的男人动过手
他会拒绝他姐夫的手吗
他姐夫可是英俊魁梧
年轻力壮的好男人呢
郭解放这样想着
往前挪移了一步
一展手
就把端坐在炕沿上的杏花烂抱在怀中
从公社回来
精神状态一直处在麻木
迷茫和混沌之中的杏花突然间清醒过来
自己已经有过一次被坏人玩弄和蹂躏的可怕经历
自己已经在痛苦无边的黑暗中陷得够深够久了
再不能向更深更黑更可怕的深渊里滚落下去
再下去
必将是粉身碎骨
惊醒过来的杏花再不会迷失掉自我
再不会任由坏人的白布
他要从苦难黑暗的深渊中挣脱出来
杏花卯足了全身的力量
猛然间把郭解放从怀里推了出去
措不及防的郭解放向后踉跄了几步
差点仰面朝天的栽倒在地
郭解放收住了布
稳住了身子
看着杏花那张俏丽的脸上布满了愤怒的敌意
只好悻悻的耸耸肩
无耻的笑笑
转过身走了
他不能在院子里闹出太大的响动
闹出大响动就不好收场了
那种性子也许还有机会
郭姐芳十二分不情愿的走了
但他并没有死心
他在时时刻刻的寻找着机会
制造着机会
他就是想着要把美丽单纯的杏花霸占住
就是想把杏花玩弄于鼓掌之间
他干的第一件事儿
就是用最难听的话
把山下死了老婆追上来找杏花的那个干事的人打发走
他恶着脸对人瞎说
你走吧
以后再不要上来
我们秀怀儿不嫁你
只好死了老婆的人
也不照镜子看看
老的都快脱发谢顶了
还想找个大姑娘
把这个人打发走后
再上门提亲的人就不多了
即使再有人来
不等改改他们见面知道
郭解放就恨着脸用难听的话把人打发走
把上门提亲的人都打发走
杏花就嫁不掉
嫁不掉就得在后院里住着
只要杏花还在后院住着
她就有可能逮住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