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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集

裴景成向来都是坦诚又热烈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吵过架的原因

他这会儿手指还是控制不住的发颤

所以下意识抱紧少女的身体

他低下头

一点点舔舐过那些齿痕

所以

你要做任何事

尽管放手去做

但是真的不要推开我

除了这件事以外

什么都行

像是两厢平衡之下找到了出路

裴景诚向他做出承诺

将父亲他们安顿好以后

我很快就会回来

而且

就算是没了将军府

我也照样能保护你

我对你来说

永远都会有利用价值

他明明只是舔舐伤口而已

可是粗利舌苔与肌肤摩擦的时候

却让人不自觉起了几分站力

尤其是少年人手指顺着他肩口往下

使温热的气息交织在彼此之间

很简单的动作

被他做的缱犬又蛊惑

像是难舍难分

又像是霸道缠绵

阿瑶

你懂我

之瓦瑶衣衫散落在妖际

那些影影绰绰的烛火似乎摇晃的更加厉害

他并没有推开

也没有接手

只是攥着裴景城的头发

柔软光洁的魔发散落在指尖的时候

郑婉瑶依稀能看见少年埋手在身前时的发肥

但见一截有些抽丝的赤红鎏金发带竖起她大半长发

美发带其实已经有些陈旧褪色

但是裴景成却用了很多年

郑婉瑶想起来

这还是新年他赠的生辰礼之一

和他腰间那对单云玉一样

都带去寺庙开了光

寓意着平安长乐

那时候的裴景成还没这样不正经

他就算是被摸摸脸

也会害羞的耳朵通红

所以开始受到生辰礼的时候

还特别傲娇的说反话

小爷才不喜欢这些

结果单云宇和赤金发带

他一戴就是数年都不曾摘下

甚至到了后面

他也会去寺庙祈佛

给他求千闻

祝他岁岁年年平安喜乐

原来

都已经是那样久远的事情了

你就这么喜欢送死吗

不喜欢

但是比起死亡

我更害怕的是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你

周婉瑶沉默了片刻

她听到这里

就已经知道

少年人完全就是已经打定了主意

十头牛犊拉不回来的那种

本来就是想让他及时止损

带着裴莲英隐居山林

彻底远离是非之地

然而

他如今已经很清楚

裴景城根本不可能离开

他此刻心绪复杂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从前也不是没听过裴景成说些黏黏糊糊的情话

甚至他在边关的那两年

每每寄回的信都相当不可描述

令人脸红心跳

但是全部都不及今天这样剖心置腹

裴景城这是头一回在他面前这样失控

即便是如今平静下来了

埋首在他身前的时候

郑婉瑶也能够感受到他心脏依旧跳的奇快

他对于裴景城

完全毫无办法

你先回去安顿好再说

郑婉瑶推开他的头

偏偏裴小将军在这一点上耍硬都不吃

他是可以利用裴景成

但是也并不希望少年死在自己面前

然而

这回并没有推开他

反倒是他伸手的时候

让少年人有了可乘之机

我会听你的话

先回去安顿好将军府的事情

但是

我真的特别特别舍不得你

裴景成说完这话以后

在他身前亲了亲

他压下那些恶念

抬头的时候笑了笑

好像是在示意郑婉瑶什么都不用担心

只是

他接下来说的这句话却有些晦暗

反正都已经要到了离别的时候

我留个念想

这婉瑶不用看都知道裴小将军肚子里面一滩坏水

他直接拧着裴景城的肩

我看你什么念想都不用留

结果少年人起身的时候

确实什么坏事都没做

甚至还将他抱在桌子上整理衣裳

只是手指与肌肤相触的时候

尤为滚烫

他边往上亲

边用那双指节分明的手帮郑婉瑶整理好那些堆了褶皱的地方

明明是特别简单的动作

然而却被裴景成做的相当缓慢又难以言喻

不像是在整理衣裳

倒像是在煽风点火

直至最后

将退去的衣衫重新穿到郑婉瑶身上的时候

裴景成伸出手

又将他的腰带解了下来

不仅如此

他还将自己身上那条玄墨色的飞云腰带重新系在了郑婉瑶腰间

于是

少女原本的素锦腰带落在了他手中

我只要这个就行啊

他将知婉瑶的那截腰带缠绕在掌心间

但见锦绣双凤纹的锦缎此刻被他举到了唇边

然后

裴景成就这么当着他的面亲了亲

他眼尾泛红

而且还带着刚才没有完全平息的情绪

那双漆黑幽沉的眼眸注视过来的时候

带着霸道又委屈的神色

明明是裴景成在抢然腰带

还特别不要脸的吻上去

但是他却攥着志婉瑶的手

然后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阿友

我会很想你的

裴小将军原本就有一身精壮的腱子肉

郑婉瑶的手被他攥着按压在胸膛上的时候

能够很清晰感受到软实而又流畅的线条

那颗心也跳得很快

他抬头对上裴景成的目光

但见少年笑起来的时候吊儿郎当又肆意

只是眼眸之中的潮湿气息却怎么也挥散不去

裴景成就连亲腰带的时候

都色气横生

等我回来

他一边这样说着

一边将那条腰带卷吧卷吧塞到了胸膛里面

贴身放着

然后

裴景成就用他那只手顺着锁骨往下

贴着他的脸

阿瑶要是还生气的话

可以接着打

反正我这么些年皮糙热乎惯了

怎么也不觉得痛

郑婉瑶已经发现了

她这人现在完全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任凭你怎么说

都不可能轻易更改自己的心意

而贴身腰带

原本是应该女子间极为亲密的东西

可是如今被他堂而皇之收着

甚至还替换成了裴景成那条腰带

如果郑婉瑶不是注意到他右手一直在发颤的话

怎么看都觉得裴景成就是那种顽劣不堪的桀骜少年郎

他刚才的失控是真的

眼下不想让他担心也是真

说到底

裴景成从小到大这么多年里

除了郑婉瑶

就没有在谁面前掉过眼泪

郑婉瑶沉默了片刻

然后缓缓用那只手捧着他的脸亲了亲

是一个一触即分的坟

山高路远

务必谨慎

然而

就是因为这个吻

却让他争愣在原地

轻而易举就击碎了裴景春那道防线

他忽然就怎么也笑不出来

而是比从前更用力回报着他

裴景成再加深这个吻

他有想过被郑婉瑶一脚踹到地上

也有想过像刚才那样被掌过

再不济也是被拧到呲牙咧嘴

好像只要这样

他就能像从前一样没心没肺

可是

他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