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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下的尸体作者

花残第二十八集

肖玉飞望着杜景妍的眼睛

他继续说

比如说你打篮球

那或许是因为你童年时受到的教育

教导你做事一定必须持之以恒

不能半途而废

所以你的意识便不断促使你的行为

其实 有时候

其实你并不愿意这样去做

肖雨飞若有所思的点着头

屋里没有开灯

一阵秋风吹进来

黑暗中阴明之意越加浓了

王小波从医院里走出来

抬头望了眼一碧万顷的天空

酸涩的笑了笑

今天是他出院的日子

局里的同事本打算来接他

可是却被他拒绝了

因为他今天要去见一个人

这个人很可能与他的车祸事件有着十分密切的关联

而这个人就是刘慧芬

昨天有个在电信局工作的朋友来探望他

王小波便委托他查询自己车祸前接到的那个电话的号码

而结果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那个电话就是从刘慧芬的办公室打出的

刘慧芬所在的医院

王小波已来过很多次了

所谓是轻车熟路

很快便找到了刘慧芬的主任医师办公室

刘慧芬正独自在办公室里研究病例

见到王小波似乎有些惊讶

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你怎么来了

出院了

身体觉得怎么样

王小波在他的对面坐下

从皮包里拿出一张纸

放在刘慧芬面前的桌面上

这是什么

刘慧芬边问边仔细端详起来

王小波说

这是我刚从电信局查到的手机通话记录

最后的一条号码

就是我在车祸之前所接到的那个差点要了我命的电话

刘慧芬依照王晓波的话

向记录纸的最底下看去

居然间脸色已变了

不可能 这 这

这绝对不可能

刘慧芬惊讶的已经连话都有些结巴了

王小波微笑的望着他

悠悠的说道

这本来的确不可能

即使让我想破头

也绝对想不到那个电话竟会出现在这儿

不过

这张清单是通过电信局查询的

结果绝不可能会出错

所以就算我想不信都不行

刘慧芬蓦然的低下头

目光突然变得十分深邃

屋里的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他们都没有说话

只是不约而同的注视着桌上的那部电话

就好像那部电话随时会突然变成嗜血的怪兽

跳起来咬他们一口

其实肖逸菲并非真的怀疑刘慧芬

只是现在这已是她唯一的线索

无论如何

他都必须追查下去

这时

门忽然被推开了

小路走进来

见到王小波

微笑着招呼了一声

随即向刘慧芬说

刘主任

杨院长请您跪去一趟

刘慧芬此刻才蓦然从思索中惊醒

嗯了一声

向王小波说道

最近院里的事物比较多

我不陪你了

要是有什么事

你问小路也是一样的

说着

他便走了出去

临出门时还回头望了一眼桌上的电话

目光却立刻好像触电一样收了回去

王小波示意小路在对面的位子坐下

然后问他

你知不知道这间办公室的钥匙一共有几把

分别在哪些人的手里啊

小路注意到王小波凝重严肃的表情

不敢丝毫懈怠

立即回答说

应该有三把

一把在刘主任手里

另一把在我这儿

王小波问

那剩下的一把呢

小路说

剩下的一把本来是由前主任医师司徒大夫保管的

王小波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

赶紧追问

那司徒大夫现在在哪儿

小鹿叹了口气

司徒大夫一年多之前便在车祸中已经死了

据说他酒后驾车

车子撞在了隔离带上翻了身

而且还发生了爆炸

身上所有的东西都烧得面目全非了

那柄钥匙应该也在其中

王小波顿时失望的泄了口气

继续问

那么

你知不知道

这个月的十号

大约凌晨一点左右

有什么人在这间办公室里啊

小陆几乎连想都没想

便脱口回答

我当然知道啊

王小波简直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没有直接问这个问题

他略略的挑了挑眉毛

问道

是谁啊

谁在这儿

小陆的目光机灵的转了转

嘻嘻的笑着说

就是我呀

我那天加班研究一些病例

结果忙得很晚

便打地铺睡在了这儿

谁知道那天天气突然转冷

结果第二天我还发烧了

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

王小波又问

那晚就只有你一个人在这儿

小鹿点了点头

是啊

没有其他人了

一整晚都没有人再来过

王小波的目光突然变得严厉起来

逼视着小陆的眼睛

厉声问道

就在那天夜里

我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

电话里的声音好像有一种催眠的作用

以至于我发生车祸

差一点就送了命

小路被王小波的神色害得一惊

顿时连脸色都白了

断断续续的说

你说的这些

我都不知道啊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王小波继续施加压力

立即斥贺道

你知不知道这个电话是从哪里打给我的

就是这儿

就是你眼前的这台电话

而那天晚上

却只有你一个人在这儿

小路顷刻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嘴张的老大了

可是半晌才说出一句话来

不 不是我

你要相信我啊

那个

那个电话绝对不是我打给你的

王小波依然逼视着他

伶俐的眼神丝毫不曾减弱

小路继续结结巴巴的说

我虽然是学心理学的

但 但是我 我

我根本就不会催眠的

连面对面我都没有成功过

更 更别说

别说是电话催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