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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一张又腥又臭的黑驴皮子盖在了我身上

他还不一定同意

我用这黑驴皮盖住你

他就找不到你了

那时我在和他谈判

你千万别出声儿

我缩在驴皮里

对着老头点点头

只见他又拿出一炷香插在了香炉里

然后嘴里念念叨叨

似乎是在请柳青青现身

没多一会儿

屋里的温度仿佛骤然间就降了好几度

我果然看见柳青青飘在屋子里

冷冷的看着那老头

不过这张黑驴皮似乎真的管用

柳青青在屋里飘来飘去

仿佛是真的看不见我

老头

你什么意思

你把他藏哪儿去了

那老头脸色很是严肃

黑驴猛鬼

只要我不点头

你永远找不到他

柳青青听了忽然就变了模样

他双眼血红

嘴角夸张的咧到了耳边

我肯定是找死

我吓得要死

老头却并不害怕

我把你找出来是跟你商量的

你把我弄死了

照样还是找不到他

柳青青依旧狰狞着脸质问他

咱们有什么好商量的

老头哈哈一笑

按你的办法

你这样吸他阳气

自己即便能往生

也要遭业障

下辈子指不定投胎成什么

还不如我给你俩做个媒

结个姻亲

你在他身边待个两三年

收他阳气

待慢滋养

这样也伤不到他什么

你也能消解怨气

往生极乐

这样不好吗

我本来今晚就能旺生

凭什么要听你的再等两三年

那你大可以找他嘛

随后老头手中拿出了一块布满朱砂的宝玉

刘青青一看到那块玉就退后了几步

似乎很是忌惮

老头摇了摇手中的玉

对着刘青青说

我说的办法对你俩都好

不然你既找不到它

也奈何不了我

柳青青见状似乎很是不愤

但是确实也没什么其他办法

犹豫了许久

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随后就消失不见

老头这时候长吁了口气

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

好了

可以出来了

这事儿弄完

你小子最好想想怎么结我的账

我从黑驴皮里爬了出来

大师 大师

谢谢了

谢谢了

只要能把这事了了

你说多少钱就多少钱

哼 行了

事不宜迟

现在就跟我去趟坟头

给你把这事儿了结

老头儿带着我准备了一些东西

无非就是黄表

盖头

龙凤竹之类的

等到我俩来到了柳青青的坟头

他开始了操办

你俩只是图个名义

所以我也就简化流程

老头拿出了一个纸扎人儿

在纸扎人的背后写上了柳青青的生辰八字

随后他将红盖头盖在了纸扎人上面

又让我穿上了纸扎的喜服

在坟头点好了龙凤竹

除此之外

他还弄了四个小纸人儿

坐在了香烛前

又问了我父母的生辰后

写在了纸人上

随后他喃喃了一会儿

似乎是问了柳青青父母的生辰

也写在了纸儿上

然后取出黄表

在上面写上了我俩的生辰和名字

他一边念念叨叨

一边把黄表点燃

仅有张氏男子生二十四

柳氏女子末二十一

二人情投意合

抗力情深

愿结琴瑟之好

共玩路车

上表天仓

下告厚土愿表点燃以后

忽然就火光腾起

在空中转了几转

老头忽然就发出了悠长的喊声

一拜天地井苍天

佳偶天成百厚图

地久天长

随后我看见那盖着红盖头的纸扎人儿对着面前的香火拜了拜

老头儿见我愣在原地

连忙踹了我一脚

我也赶忙恭敬的一拜

二拜高堂

敬家尊

恩重如山

拜家祠

誓独情深

话音一落

我和纸人对着香烛前的四个小纸人又拜了拜

夫妻对拜

两厢其美

永结同心

说罢

纸扎人忽的转身

对着我就拜了下去

我咽了口唾沫

压抑住心中的惊恐

也对着他拜了拜

好了

仪式完成了

你俩以后就是夫妻

至于两三年后还愿不愿意再续

就看你们自己了

不过人鬼殊途

你俩还是好自为之的好

那纸扎人儿呼的倒在了地上

老头把纸扎人儿和之前结婚的东西全部点着

等到火焰熄灭

他竟然从灰烬里捡出了一只女人戴的玉镯子

这东西你以后日夜带着

是他给你的

他的魂也寄宿在里面

以后上厕所或者干脏活最好收起来

另外也不能带着进入寺庙道观之类的地方

两三年后

这就是个普通物件了

你到时候要卖要留自己打算

老头说着就把玉镯子递给了我

我摸了摸玉镯子

触手冰凉

像是冰块一般

我知道柳青青的魂估计就在这东西里

我不敢怠慢

赶忙就怠在了手腕上

一切做完

我给了老头三千块钱

确实

我再也没有被柳青青缠着

除了手腕上的玩意儿冰冰凉凉戴着不舒服以外

倒是也没什么影响

只是我的身体果然是如老头所说

我就总感觉暖和不起来

三年过去了

我忽然一次夜里做梦

又梦到了柳青青

她笑颜如花的对着我鞠了鞠躬

而后摆了摆手

似乎是在道别

等我醒来以后

手腕上的玉镯子不再冰冰凉了

我想刘青青终于是走了

自这以后

我是再也没敢去夜钓过一次

甚至我连渔具都没再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