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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六十七集

不是管格体

又觉得有些别扭

着实不知道这字是师从哪一名大家

不过写的真是不错

对于这个

中德就不懂了

他也就是觉得好看而已

宋先生就是写了几个字呢

这里头的书法

都是在古董店买的

不过玉字厅里头的字

都是宋先生自己亲自写的

中德领着谢雨罗去了玉子厅

由于不想让人知道这是一间厢房

所以厢房在二楼的最里头

旁边是一间屋子

中德和宋长清讨论事情对账

就在这里头完成

屋子里头有一张宽大的喝茶的桌子

还有一张书桌

书桌上摆满了照木

两面的多宝阁上

已经摆放了各种的茶叶和珍品古玩

参观完了这里

两个人又走上了走廊

再往里头走

就已经走到了二楼最末端了

也正是最隐蔽的地方

走廊的尽头

有一扇门

紧紧的关着

寻常的时候

那扇门一直都是关着的

并且不会打开

可是刚才钟德去见谢雨罗之前

让伙计去把门给打开了

yeah

钟德上前两步

将门给打开

谢玉罗第一个走了进去

一个巨大的屏风将大门与里面隔开

屋子并不是很大

却甚在精致优雅

多宝阁上放着的茶叶和古玩

正中间则是榻榻米

比正常的地面高出了二三十公分

上头有精致的茶具

窗户打开着

窗外就是云湖

一阵风吹来来

窗户上挂着的白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

在风中起舞

左面是一面墙

墙上挂着一幅字画

上头的字清秀隽永

又带着草书的潇洒和字意

甚至还带着点簪花小楷的雅致精美

三者混而为一

竟然如此的夺目

萧夫人

你也觉得这字写的好看吧

见谢玉罗一直盯着字画看

钟德也艳羡的说道

我也觉得好看

松先生写了好几幅字画了

选了好久

最后选了这一幅

那其他的呢

在隔壁的厢房里吗

谢玉罗笑着问道

钟德则是摇摇头

啊 没有 都烧了

你这房间的字画

外头的招牌

还有月满西楼四间厢房的门牌是宋先生写的

之后其他的字画

都是我跟宋福去买来装裱起来的

谢玉罗笑了

宋先生倒是惜墨如金呢

不过我可是占了大便宜了

毕竟我这幅可是比其他几个加起来还要大呢

看过玉子厅后

谢玉罗和中德去了隔壁的厢房

将这些日子的账目核对一番

一边对账目

一边喝着茶

中德如今在茶庄做了这么久

虽然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

可泡茶如今学的也是像模像样呢

萧夫人

您尝尝

中德到了第一盏茶

推到了谢玉罗的跟前

岳西明果真是好喝得很

好茶

他虽然简短的两句夸赞

却不是因为不懂茶

中德知道

这是人家最高的赞誉了

能不是好茶吗

以前的岳西明

在采摘和炒制的方法都改变了之后

这味道和香气就蹭蹭的往上升

而这一切

还多亏了萧夫人呢

账目没有问题

信雨罗也就随便挑了几本看了看就放假了

他对这群人是足够的信任的

忠德憨厚的笑着

多亏了宋先生请来的账房先生

不然这么繁琐的账目

谁算的那么清楚啊

每年一半的利润是给了六安村

这可是说好的

一年分配一次

还是

宋先生说了

一年时间太长了

就半年分一次

我说这样的话

还是一年要麻烦两次

可是宋先生说一点都不麻烦

自然是不麻烦的

半年分一次

你和六安村的那些老百姓看到真金白银

这做起事情来

也是有激情有动力的不是

钟德摸着脑袋

不好意思的笑了

每个月

宋长青都会带着账房先生跟他盘算每个月的利润

也会事先算好下个月的支出

大体上能得出下个月的利润

中德知道宋先生是不想让自己担心

可是这样做就有点见外了

弄得他们好像不信任宋先生和肖夫人似的

来了京城之后

什么都好

就这一点不好

压在钟德心里头惴惴的

他每次都想跟宋先生说

不用每个月跟他对账了

他绝对信任他们

可是每回看到宋先生那一张不苟言笑的脸

还有做事时认真的模样

他就胆怯了

可他不怕萧夫人呢

忠德尊敬他

却不怕他

毕竟在六安村的时候

他们两个人接触也是最多的

他骂萧夫人也是最多的

忠德咧嘴憨厚的笑了笑

摸了摸头

然后鼓起了勇气

壮着胆子说了不敢跟宋先生说的话

小夫人

您下回能不能跟宋先生说

这对账半年对一次就够了

不用每个月都对

太麻烦宋先生了

我是绝对绝对信得过宋先生的

谢玉罗一口茶喝进去

好险没笑出来

宋长青做生意是个诚实的性子

仙居楼是他自己的

他算账算的心里是有数就罢了

后来两个人合伙开了揽月楼

宋长青果真是每个月都会带着账本来跟他核对

刚开始的时候

先与罗野欣然接受

以为宋长青怕账目有错

让自己来核对一番

而自己身为揽月楼的另外一个掌柜

也承担了一些责任

所以他很痛快的就接受了这个事情

可每回看的账目

都跟宋长青送过来的一模一样

谢玉罗也就犯了懒

有一次直接跟宋长青说

既然揽月楼有那么好的账房先生

应该相信那位账房先生

宋长青当时就愣愣的望着他

你没有经手揽月楼的事情

这里头的收支你也不太清楚

这些账目都是很清楚的

这样的话

你每个月就能知道揽月楼进了多少账

出了多少账

你自己心里也能有个数

当时谢玉罗就愣愣的问他

所以

你不是让我来对账目

你就是想让我看看

让我知道每个月能有多少的利润

宋长青则是点点头

未知可否

当时的谢玉罗就直接将账目给了他

若是这点信任都没有的话

这么好的商机

我干嘛不自己单干呢

为何要找宋先生呢

宋先生不嫌弃

也正是因为宋和我相互信任

如果我不信任宋先生的话

我不会和宋先生合伙做生意的

宋长青默默的说了一句知道了

就将账目给拿回去了

后来就再也没有送账目过来

也就是谢雨罗觉得自己不能干得银子不干事情

算账又是他拿手的

偶尔呢

也会抽几个月的账目核对一下收支

不过呢

因为怕账目算错了

跟不信任宋长青一点关系也没有

揽月楼如此

长乐戏楼如此

现在的岳西明也一样如此

如今在听到宋长青又恢复了之前给人看账目的性质

哪里能不笑

乐呵呵的笑的忠德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