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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看着他道

我不知道北王为何要宴请少爷

但是我却知道

北王爷极少请人

这个帖子上说了

要请少爷去参加秋后的赏菊宴

历来秋考之后

他都会率皇上之命在北郊的青菊山请秋考中的进士以上的考生赏菊

说是赏菊宴

所有的明眼人都知道

这是一场考教才能的宴会

基本上每年的进士安排都会在这一场赏菊宴之后

只是少爷今年是个特例

早在电视之后就已经分为左相了

如今又在外面称病

他却还亲手给少爷写了帖子

也不知道是何用意

名云长闻言

青哼了一声

这里个个都是人精

是何用意他是不知道

却知道北王如今是在逼他赴宴

北王如今在朝中的呼声那么高

又亲自给他写了请帖

他纵是染了风寒

如今也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如果不死

也该恢复的七七八八

他若是不去的话

倒是把北王那一派的人都要尽数得罪光了

而且今日赏局今日才派人送了帖子来

就能从门房那里传到红衣的手上

如今这府中上下大多数的人都是天顺帝派来的

那这就意味着

天顺帝也想让他去赏菊宴

这场宴会

怕是也不会是普通的宴会

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他淡笑道

能幻赏菊叶

想来那菊花也必定开得极为灿烂

我若是不去

倒也显得是生生的负了这如丝秋色

红衣听到他文绉绉的措辞

感觉有些好笑

但是才一想笑

笑容便又隐没了

眼里有了一抹无奈

从今往后

明云长在外人的眼里

就是学富五车的新科状元郎了

他之前在诗会上见到名云长的琴技和画技

知道名云长是有两把刷子的

只是

再厉害也只是养在深闺之中的女子罢了

又哪里能和那些寒窗苦读了石兽仔的学子相比呢

明云长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相较于红衣的忐忑不安

他的心里倒是更加的坦然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

他算是什么事情都见到了

能做一回旷古绝唱的假冒女状元郎

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对于学识方面

他曾经有过诗会上的担忧之后

如今倒觉得也没什么了

无非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凌云长见红衣还站在那里发愣

便又吩咐道

还待在那里做什么

还不快帮着我准备准备

红衣这才慌慌张张的替他准备了一应出门的东西

他如今的衣服全都是新做的

这一次他虽然拒绝了别人的送礼

天顺地却还是赐了不少的东西

其中上等的锦缎就有好几匹

足够他做这一冬的衣物了

早在他受伤的时候

红衣就差人将衣服准备妥当了

如今要出门

倒也不显得慌乱

明云长坐在镜子前

突然想起了那个晚上的刺杀

第一次

他们因为有秦杰雨在

所以说逃过了

第二次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锦叶峰丧命

他受了重伤

然后不得不替锦叶峰活下来

那些藏在暗处的人

显然是不会轻易放过他

依着荣景玉速来的周密和谨慎

他心里知道

这件事情远远还没有完结

必然有人在他的羽翼未丰之前

想要彻底的将他除去

今日

就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他的嘴角边泛起了一抹冷如寒冰的笑意

一把匕首也藏于了袖筒之间

红衣看到了他的那抹笑意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红衣的脸

鸣云长只给他稍作改变

他自今穿了一件男装

倒也显得精神的很

颇有几分男子的潇洒之态

秦洁宇原本一直在啃他硬如石头的饼子

此时也将饼子收好

然后站在那里等他

他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之后

他便暗暗的告诉自己

不管在什么情况下

他都不会再离开他的身边分毫

鸣云长由红衣扶着上了软轿

青桔山在京城之西

一行人到达的时候

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

那些没有见过锦叶峰的官员也暗暗好奇他的模样

见过锦叶峰的人

则也想知道他如今病的到底严不严重

只是

当众人看到他一身黑貂皮大衣从软轿上走了下来

头上还罩着一个大斗篷的样子时

还是愣了一下

她这身装束

倒是像极了平日里的郁梦梨的

只是玉梦梨常年穿着狐皮大氅

而她的只是黑色的貂皮而已

北王是先帝最小的儿子

今年也不过三十岁

却是二十几岁的天顺帝的皇叔

他长得极像先帝

虽然有几分文人的儒雅之气

但是身上的贵气天成

让人不敢小视

明云长来到青桔山的时候

他正好在凭栏上赏菊

站在凭栏上

可以将半边山下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

他看到名云长的那身装扮时

嘴角微微勾起

看了一眼半卧在暖亭里的郁梦里

然后笑了笑道

阿林

你今日有伴儿了

你费了那么大的劲把他从屋子里挖出来

无非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

此时看到了

又何必挖苦于我呢

我可不敢挖苦你

只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能值得你那么费心

你想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样的才华

他的伤还未好

别玩的太过了

你为他倒是想的挺多的

郁梦离不置可否

懒得回答

北王的眼睛微弯

朝堂上不需要弱者

做到他如今的位置

若真的是弱者的话

怕是连骨头都得被人拆了

我只是说他身上有伤

可没有说他是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