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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包头驻许长林旅司令部中

许自幼师护士

投一外籍牧师家长大

民国元年时

这牧师介绍给我

那时他还是个小孩子

样子很聪明伶俐

我待在营中常和他谈谈说说

教他些为人做事的道理

并使之读书

他进步很快

路过数次教导团后又为带兵官

为人颇方正

能耐劳苦

很知爱护百姓

对士兵犹能同甘共苦

作战亦很勇猛

此时他以为旅长

易主包头

他的司令部在西门外西老包地方

在包头住着

每日在一起办事的有薛子良

张允荣

刘伯坚

顾问乌斯马诺夫等

这时候韩复榘在龟随

正在医院养病

我打电话问他的意向

他随即派代表前来

自认过去做错

从今完全听我命令

我乃令其先将炮队全数开过来

以备与韩战员

韩德元两部汇同起来进行开拔

这边韩战员

韩德元两部出发后

随着时有三部一开

韩不举的炮兵在归随上车的时候

被某方派令卫兵阻止

韩复榘愤而出院

到车站上指挥手枪队拘捕阻拦的卫兵

威言曰

若不听我们开走

我们只有开枪打

当局恐怕真动武

炮队乃得安然登车

临走时

韩复榘说道

我们是暂时相投

借个盘缠的

你当时真的投降了不成

同时

商其宇意在龟随

我打电话给他

您是一位老革命党

必能保持您的光荣历史

今日之事

您做何主张

他回说

我一定革命

我就要他发通电表明态度

他却不肯

说怕张作霖会和他为难

我说

既然如此

我前去看看你如何

他十分担忧的说

目前形势尚不许可

你暂时万不要来

你缺乏什么

和我说

我即刻备好给你送去

于是也只得作罢了

队伍一面整理

一面讲话

一面开拔

进行极其快速

在包头

胡缨自南方来胡是湖南桃源人

很早即为革命党

我原先就认识他

袁世凯称帝时他为六君子之一

随后又复走上革命道路

他来见我

因为屋子太小

无地方可以接谈

乃约他同在汽车中座谈

他从袜子筒里拿出蒋总司令给他的委任状给我看

使我不至怀疑

他很感慨的和我详谈起过去

在清代时候他已参加革命党

被捕

和牢狱头目弄得很投气

那头目就把他的女儿许给他

他家中原有未婚妻

后来革命成功

给于两女子同时结婚

红线时袁世凯送他两万元

故又加入筹安会

为六君子之一

鼓吹帝制

原死走投无路

乃到南方

仍是被人鄙视

此刻打算到苏联去留学

借以充实自己

我就用君子之过也

如月日之食言

人皆见之

及其耕也

人皆养之一番话安慰他

他很是感激

此时他还有鸦片嗜好

在汽车中我闻到他满身鸦片烟的气味

又有张立生先生

也是一位党员

远在察哈尔办教育

颇有名望

也倾心革命

此时到包头来见我

我请他到察哈尔发动

和他说

张作霖不久定要袭击包头

同时压迫商启宇出兵攻我

到那时希望你可以出来破坏铁路交通

并且在中途截击他

张先生甚为愿意

因察哈尔后弄得很是得手

纠集了千把之枪

颇有一番作为

可惜因是文人出身

对部队不善训练

后至河南被缴械解散

他已离队

他去the最感觉迫切的是政治训导方法

一则新败之余

精神涣散

二则革命主义急需灌输

不仅就有的纪律与精神要恢复

更要进一步使之成为有主义

有信仰的革命部队

总司令部组成

各部成立了政治部

加紧此方面工作

我自己每天集合各部讲话

一班班亲自考察

同时请薛子良及政治部同志编了许多歌词

如民族

民权

民生等等

以加强士兵对于三民主义的认识

当时我针对现实提出三个口号

一是军队政治化

二是打破官僚习气

三是拔除阳奉阴违的恶根

因为我觉得从前一般军人受传统教育的毒害

都持着不干政

不入党的观念

以此不问政治上的是非

只为私人的武力

这是自袁世凯以来一般军队的恶根

我们现在开始参加神圣伟大的国民革命战争

此等旧日的恶根必须彻底铲除

我在五原

包头竭力宣讲这些道理

骤干各部队则派请邓建三

沙明远等吩赴陇东

陇西各地前去讲话

以收政训之效

至于政治部

则有刘伯坚主其事

集合干部学校学生

分任制干部学生在张家口时本来为数不少

都是五卅惨案时为反帝而来投我

都是大学或高中学生

以广东

湖南籍为多

此时多以走散

所余不多

编好之后

即交予刘伯坚加紧训练

刘每日为之讲三民主义等

我一按日解说国民革命史

其于短期间成为政训工作之干部

刘伯坚系苏联东方大学毕业

为共产党党员

办事极有精神

对于部署

虽一分一刻钟的时间

亦要查问其如何度过

并填表报告之

他自己每日工作十八小时

整日孜孜不倦

真是眠时俱费

故工作有特殊成绩

部署同事间对之身为信仰敬佩

我不能因为他是共产党就抹杀事实

说他不好

是为是

非为非

刘确实有热心

有毅力

有才干

有卓著的工作表现

我即无法不钦佩他

这时各方常有秘密文件带给我

都是写在绸子上

或是缝在衣服中

到手后需用药水浸泡

使能现出字迹

其中有许多已成珍品

如李时增

李大钊等各位先生来的信件和给我的作战计划等

他们多主张我出宁夏去潼关

而后汇师北伐

那时我们军队分作十路出发

所有各部布告除张贴外

又用一种新办法

即装在点心盒子里

每盒数十张

外包油布

扔入黄河中

每水向下流去

民众捡起即可传看

发生效力

这是一种很妥变的秘密宣传方法

军队出发以前

于右任先生同另外几位朋友要先到陕西去看看

此时我已接奉党的命令

就任西北各省党代表

我即问他此去是否需要一个名义

他说

目前暂且不要给我名义

等我到那里之后

看看情形再说吧

他说完之后

很坚决的动身了

此时陆忠霖同志没有什么重要的事

故组织一赴俄观光团

挑选了一批人

由他率领到苏俄参观

他们到俄后

有的很学的一些东西

有的则依然故我

可见能否成为国家有用之才

主要的还在乎自己是否努力

别人的帮助毕竟还是不足事的

又孙二哥此时意在武原

正生着病

他的部队则改归徐永昌同代住在包头

徐为人沉默寡言

细致而稳靠

包头

武原开拔郡士后

他即率部由陕北入山西

驻豫道河易寿命令为西晋十路大军中之一路

他住着三间简陋的民房

病势很重

一块痰老在喉头响着

躺不下

睡不着

皆因此次南口之战吃苦太大

以致损坏了健康

我设法为之诊治

病逝烧愈

随后迁至上海疗养

静已不起

我在包头将部队一一整训

开拔

再回到武原时

已经是旧历九月的天气

塞外秋风吹在身上

已觉得冰骨的寒冷

此时从广州出发的北伐军已经势如破竹的取下武汉

正分兵两路

与军阀联军搏战于武胜关和江西一带

孙传芳

吴佩孚

张作霖

张宗昌等方加紧合作

以图最后挣扎

大时代的到来

使我们这方面的任务日渐迫切

我们已不能够再多用些时间来慢慢训练部队

所以各部随时整训

随时开拔

共分作十路

由宁夏以入陕甘

先解长安之围

而后出兵潼关

已与北伐军合师于中原

我带各部开拔完郡

一切料理就绪

一即于十一月二十四日早晨离开了武原

向革命的大道上行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