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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连太乙先生都遇到了大麻烦

老对手

我却说不出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似乎他不会出现危险

这种感觉并不是凭空出现的

似乎前后联系之后产生的

至于是什么

我却真的无法说得清楚明白

而我不知道

就在冲出仓库的时候

那种恐怖的感觉降临的时候

太乙先生正躺在病床上

他的身体已经动弹不得了

法医刘老跪在地上

一头驻在另一侧的病床上

双手不自然的下垂

似乎受到了什么样的打击之后

生死不知

病房内的灯光十分的明亮

而太乙先生的眼睛就死死的盯着灯光

门口处

一个人影站在那儿

从装束上看

很像是被叶修杀死的无仇和尚

这人也是一身黑袍

嘴角挂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微笑

眼神锐利而令人恐惧

就好像这一头雄狮随时可以跃起世人一样

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力量

似乎有无数的生灵在它的周边环绕

想到过我会回来吗

那人淡淡的说起

声音听上去很年轻

但是太乙先生看不到这个人

也不想去看到

点滴管内的液体在不断的滴落

就好像每一次都是死神敲响的丧钟一样

那里是一种麻醉药

可以让人在保持清醒的同时四肢无力

就如同武侠小说中常常提到的软骨散一样

还是不敢正视吗

我的弟弟

那人说出了令人震惊的一句话

这句话却恰恰没有第三个人可以听到

我只有师兄

太乙先生说道

声音却无比的冰冷

你是我的弟弟

永远无法改变的事实

就算你能大义灭亲

也逃不掉你和我流着同样的血的事实

真云

你还是那么的自负又自大

我有错吗

你对过吗

太医反问道

我没错

真颜和尚浓厚纯黑的眉毛让他看上去真的一点儿都不老

除了眼神中带着沧桑和冷峻之外

面容更像是一个四十岁的中年老帅哥

俩人似乎打着哑谜一样的对话

却如同点燃了炸药桶一样

瞬间让真言和尚愤怒不已

一股气流顺着他的脚下辐射出去

那原本好似被困在他身体周围的无数生灵涌向了四面八方

庞大的一股来自灵魂上的压力

瞬间就震晕了整栋医院的普通人

也是这股力量

让仓库里的人都感觉到了异常和恐惧

那是一种高高在上

充满邪恶的力量

是死亡的手掌

是灵魂的镰刀

恐惧蔓延

连苟且在医院内的老鼠们都夹着尾巴缩回了洞穴

不敢发出吱吱声

你杀了我们的父亲

残害了一村子曾经帮助过我们家的人

只为了消磨掉所有的证据

可是

你为什么不连我也杀了

这样才干净

才能彻底消灭你心中的那份顾虑

真言

你周围的这些亡灵

都是当年的人吧

你真的冷血到底了吗

为什么

我一直不清楚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你应该放他们轮回才对

不然你不怕死后被他们搅碎的灵魂

让你永远消散在这个世界上吗

短暂的沉默出现在两位年过七旬的老人身上

跑半晌

真言才长叹一声

廉颇老矣

悔不当初啊

可是

永远没有回头的路可以走了

你后悔吗

我一直以为你是冷血的人

太乙冷笑道

你不是开始复仇了吗

大师兄死了

诸位道友也相继毙命

甚至连同他们的家人也是死在了你的手中

你还有什么后悔的

二师兄在外面追查你的下落很多年了

我很好奇

为什么你没有去杀他

依照你的能力

应该很容易吧

我没有杀太山

是他自己害了虚神

被天道处去的

与我何干

至于其他人

确实是我杀的

那些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谁让他们不听话呢

真言辩驳道

好笑

好笑啊

真言

你说得多正义

多理直气壮

你为自己血淋淋的事实找了一个如此滑稽的借口

还要标榜自己是个好人吗

太乙先生怒极而笑

你配吗

我知道自己不配

从我学会了三咒开始

我就知道自己不配做一个好人

我想做从容之功的人上人

而不是和你们

和他们一样

一辈子躲在后面

追寻什么狗屁天道

我只想在有生之年做出一番成绩

这有错吗

有错

你明知道我们不被允许

我们的家族千百年来就不允许涉及到那个圈子当中

你违背了家族的理念

甚至杀死了父母妻儿

这多少年过去了

我如鲠在喉

恨不能够斩你在剑下

我知道

想杀死我的人太多太多了

可是结果呢

都死在了我的杀咒之下

你知道为什么吗

只有你们师兄弟三人

我从来没有动过手吗

真言走过去

坐在太乙的身边

就在刚才

一直不肯从法华寺出来的凡尘

被我亲自动手干掉了

这个世界上还剩下的只有你和太素

你们三个

你们两个不能再死了

而且

我的仇也算是结了

我这辈子可以无遗憾了

你看得倒真是开呀

杀了那么多人

那么多无辜

你一句没遗憾就能赎罪了吗

我手上有无数血债

下地狱都不为过

我该是到了还债的时候呢

太乙忽然听错了一些不同的内容

这种口吻根本不是那个真言该有的味道

他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你要干什么

真言站起来

笑道

你知道我的来历吗

他一点点头

又摇摇头

是啊

这四十多年

你们都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原来这个世界之中

我们永远都不可能到达最顶尖的那一批人

从龙之功

太遥远了

简直遥不可及

你想告诉我什么

敏锐的太乙先生察觉到了一丝的不同

追问下去

我能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一切

包括我为什么这么做的原因

真言这样说着

说吧

不过你别指望我会原谅你

太乙先生说道

我从来没有指望过受到原谅

从咒杀了父亲的那一刻开始

就注定了我未来的结局了

你相信吗

我从来表现出来的欲望都是假象

你所看到的

听到的

知道的

都是假的

我们这种人

注定是为了一件事情而存在的

从没更改过那份信念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