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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秃父亲随便吃了几口

便放下了碗筷

提起酒壶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独自喝了起来

半壶酒下肚

阿图父亲原本低落的心情顺畅了些许

不由再度感叹

哎呀

这酒可真是个好东西啊

如今若是离了酒啊

我恐怕是一天都活不下去了

嗯 老爹

这酒到底有啥好喝的

你怎么天天喝还喝不腻啊

嗯啊

你们还小啊

还不懂

切

老是这么说

酒有八珍之香吗

呃

这八珍鸡啊

固然是难得的美味

可是要和酒比起来

呃

那有个成语咋说来着

嗯嗯

嚼

味同嚼蜡

哎 对对对

这八珍鸡固然是美味

但是和酒比起来

那实在是味同嚼辣

阿图父亲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对阿图说

哎

臭小子

你好好学学人家林宿

你去上学也不少日子了

可看你却是大字也没识的几个呀

阿图本想要反驳

但又觉得老爹说的是事实

不由得涨红了脸

为了缓解阿图的窘迫

李林素接口道

阿图很聪明的

上课时他总能提出一些幸运的观点

素哥当然是最厉害的

今天的鱼和集都是他一个人抓的

不过火也出了很多力

阿图父亲原本好奇孩子们是是从哪儿搞来这些白鱼和八珍鸡

听说是李林素抓的

也就释然了

他早听村里人说过这小孩的厉害

想必是刚才自己起床时醉眼惺忪

没注意到他也混迹在几个小鬼中

阿图父亲对阿图说

那你多学着点儿

苏哥天上地下第一厉害

学不来学不来

我最多只能做到第二厉害

阿图转过头对父亲做了个鬼脸

见父亲一脸陶醉的样子

忍不住说

阿爸

这酒真的那么好吃

那当然了

那能让我们

哎 尝尝吗

死小鬼

这毛都没长齐呢

尝什么酒啊

哼

不尝就不尝

我听大虎哥说过

乡里集市上卖了一种新奇的酒

那酒第一口喝下去的味道跟马尿似的

你这酒肯定也一样

阿图倒确实听村里的大孩子大虎说过这番话

不过他省去了后半段

捏着鼻子和第二口

却是一股浓浓的麦香味

听到阿图的话

阿图父亲这才想起自己前些日子也听人说乡里卖起了一种新酒

味道极是可口

而且比起村中米酒

那酒更能消暑

他暗自决定

改天也得试试去

孩子们仍在吃饭

阿图父亲自己喝着喝着已有七八分醉意

忽然觉得一个人喝酒颇为无聊

便想

哎

不如让这几个小毛孩就陪我喝点儿

哼

反正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

也偷偷尝过老爷子的酒啊

呃

我说你们几个小鬼啊

想不想尝尝酒的味道啊

哼

你不是说我们毛都没长齐不能喝酒吗

其实啊

浅尝一点点

这也是可以的嘛

孩子们闻言

纷纷拿起自己的杯子来到台阶下

阿图父亲给他们每人倒了一小杯

除了李林素和阿图外

其他孩子尝了酒

大都皱着眉头说好辣好难喝

随即把酒吐了出来

惹得阿图父亲大骂浪费

看来呀

还是我们家阿图有品味

不愧是老子的种

阿图父亲看到小李林素也喝完了杯中酒

笑呵呵的说

哎呀

我们小素哥也挺有品味嘛

怎么样

这酒不错吧

要不要再来点儿

李林素和阿图点了点头

阿图父亲又给他们各倒了一小杯

两杯酒下肚

阿图的小脸蛋儿已经红了

而李林素神神如常

眼神甚至比没喝酒时更清澈明亮

阿图父亲问

这酒怎么样啊

呃

浑身都舒坦

就是头有点晕

呃 那林素呢

嗯

酒挺好喝的

阿图父亲见李林素似乎还没醉意

忍不住问

头晕吗

不晕

那要再喝点吗

那就再陪叔叔喝点儿吧

有趣 有趣呀

听到李林素要陪自己继续喝

阿图父亲大笑着去打酒了

酒劲逐渐上头

阿图只觉头重脚轻

摇摇晃晃的走到矮墙边

爬上墙头

躺在上面睡着了

其他小孩对喝酒没有兴趣

见阿图已睡

而李林素还要继续喝

便都散了

只留下阿瓜还在桌上啃着鸡骨头

阿图父亲从地窖打了酒来

约李林素在院子里的石阶上坐下

叔叔 我敬你

李林素双手举杯

好小子

和我脾气

阿图父亲举杯与李林素碰了碰后

一饮而尽

两人就坐在石阶上

你敬我一杯

我回你一杯

不一会儿

一壶酒又见底了

怎么样

还喝吗

我告诉你啊

你和你叔喝酒

喝不了可就说呀

不用勉强的

阿图父亲虽绝未尽兴

但考虑到李林素年纪尚小

自己一个成年人把小孩子灌醉可不成体统

可以再喝一点儿

好

那咱们就接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