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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杂志不成功

第二步的计划是来译书

翻译比较通俗的书卖钱是别一件事

赔钱介绍文学又是一件事

这所说的自然是属于后者

结果经营了许久

总算印出了两册域外小说集

第一册有一篇序言

是育才的手笔

说明宗旨

晕域外小说集为书

词至朴

乐不足

方近士名人一本

特收录至审慎一意

一期服侍文情

意欲文术心宗由此驶入华土

使有事卓特

不为常俗所诱

必将离然有当于心按邦国时期

骤读其心声以相度神思之所在

则此虽大海至微欧于而性解思维时喻于此

中国艺界亦游士无迟暮之感矣

即有正月十五日

过了十一个年头

上海群艺书社愿意重印

加了一篇新序

用我出名

也是育才所写的

头几节是叙述当初的情形的

可以抄在这里

我们在日本留学的时候

有一种盲目的希望

以为文艺可以转移性情

改造社会的

因为这一见

便自然而然的想到介绍外国新闻学这一件事

但做这事业

一要学问

二要同志

三要功夫

四要资本

五要读者

第五样你了不得

上四样在我们却几乎全无

于是又自然而然的只能小本经营

姑且尝试

这结果便是译印域外小说集

当初的计划是筹办了联映

两册的资文带到卖回本前再印第三第四以至第多少册的

如此继续下去

积少成多

也可以约略介绍了各国名家的著作了

于是准备清楚

在一九零九年二月印出第一册

到六月间又印出了第二册

寄述的地方是上海和东京

半年过去了

现在就近的东京技售处结了账

记

第一册卖去了二十一本

第二册是二十本

以后可再也没有人买了

那第一册何以多卖一本呢

就因为有一位及俗的友人怕寄售处不遵定价

额外虚所

所以亲自去试验一回

果然画一不二

就放了心

第二本不再实验了

但由此看来

足见那二十位读者是有出必看

没有一人终止的

我们至今很感谢

至于上海是至今还没有详细知道

听说也不过卖出了二十册上下

以后再没有人卖了

于是第三册只好停摆

已成的书便都堆在上海寄售处堆货的屋子里

过了四五年

这寄售处不幸失了火

我们的书和纸板都连同化成灰烬

我们这过去的梦幻式的无用的劳力

在中国也就完全消灭了

这里可以附诸几句

域外小说集第一册印了一千本

第二册只有五百本

印刷费是蒋义之名洪林代付的

那时蒋军来东京医治耳籍

听见一书的计划

甚为赞成

愿意帮忙

上海寄术处也即是他的一家绸缎庄

那个去试验买书的则是许继福

也狱外小说集两册中共书

英 美

法各一人一篇

俄四人七篇

波兰一人三篇

波西米亚一人两篇

芬兰一人一篇

从这上面可以看出一点特性来

那一是偏重斯拉夫系统

一是片中被压迫民族演

其中有俄国的安特莱夫作二篇

加尔荀作一篇

系育才根据德文文所译

那时日本翻译俄国文学的风气尚不发达

比较的少界的早且意稍多的要算图格涅夫

我们也用心搜求他的作品

但只是珍重

别无翻译的意思

每月初各种杂志出版我们便忙着去寻找

如有一篇关于俄国文学的少介或翻译

一定要去买来

把这篇拆除保存

至于波澜自然更好

不过除了显刻未知的你往何处去

火与剑之外

不会有人讲到的

所以没有什么希望

此外再查英德文书目

设法构求古怪国度的作品

大抵以俄国

波兰 捷克

塞尔维亚

京城

南斯拉夫

保加利亚

芬兰

匈牙利

罗马尼亚

新希腊为主

其次是丹麦

脑威 瑞典

荷兰等

西班牙

意大利便不大注意了

那时候日本大谈自然主义

这也觉得是很有意思的事

但所买自然主义发源地的法国著作

大约也只是弗罗培尔

莫博三

佐拉朱大师的二

三卷与诗人伯特莱尔

威尔伦的一二小册子而已

上边所说偏僻的作品

音译很少

得意较多

又多收入瑞克兰姆等丛刊中

价廉

易德常开单托向蘑屋书店向完善订购书单一大张

而算起账来没有多少钱

书店的不但凡肯帮忙

也是很可感的

相摩屋主人小泽死于肺病

如今却已有二十年了

德文杂志中不少这种译文

可是价太贵

又难得

只能于旧书摊上求知

也得到了许多

其中有名叫什么既不清楚是否如此的一种内容最好

曾有一篇评论荷兰作家葛谭的文章

育才的翻译小约翰的意思

实在是起因于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