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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喜马拉雅

独家出品的

长宁帝君

作者知白

由大宾

为您播讲

距离过年还有两天

水师已经开始放松起来

神冷也给队伍放了假

这几日不必训练

庄庸甚至准许士兵们离开大营去施恩城里边走走看看

但绝对不可以做出有违军纪之士

不然定展不胜

士兵们发了饷银

欢天喜地的出去了

施恩城里大大小小的酒楼餐馆啊

生意顿时就红火起来

其实水师吃得不错

只是不许喝酒

放出去的兵

就跟放出去的野马一样撒着花的跑

不过没谁

会真的敢喝醉

军法太严

行酒的方式有很多种

何必用最可怕的那种啊

大营里

变得稍显空荡

当然也有人不愿意出去闲逛

有人天生对陌生地方有底触

哪怕当地人再热情也会抵触

有的人呢是想把响银都攒下来带回家里去

毕竟这水师里

也不都是愣头清小伙子

还有已经啊成家立业的男人

陈冉坐在木桩上晃着腿

沈冷问他为什么不出去逛逛啊

陈冉说我得守着你啊

这离过年还有两天了不能让茶叶守寡呀

说完之后自己又呸呸呸啐了好几口

连说了好几遍百无禁忌

沈冷说你不出去逛逛我可出去了

茶叶还在苏院里等我呢

陈染一连比

当然也不好意思跟了去

沈染换了便装离开水师大营独自一人前往苏院

水师大营就在施恩城水门外不远

走不了几步路就到

这大白天

街道上人来人往

神冷也不用那么担心惦记着自己脑袋的人会冲上来

摇头之死了

虽然他不是隐藏最深的那个

但绝对是最直接的那个

所以难免呢就会放松些

半路上给茶叶挑了一件玉簪

身冷很满意

一如既往的五十岁以上老年人的欣赏水准

大花

苏源的大门开着

虽然平月到这边原本不属于大宁

可南越国也是要过年的呀

这一点和北方习俗倒也差不多

过年之前

亲戚朋友之间来往就会变得越发密切

不少平月到当地官员呢

都得提前向韩大人

来恭贺新洗

苏媛也热闹不少

门前是车马不断

有些人注意到韩大人身边多了一个没清目秀去说不上漂亮的小姑娘

腼腆

而纯净

对谁呀都很客气

稍稍带着些自卑

这样的小丫头就算不上让人喜欢也不至于让一暗物

韩患之似乎很在意他总是带在身边

见客的时候也不例外

时不时还会对他温柔笑笑

这就让人觉着有意思起来了

本地的官员

觉着有意思

哪怕韩焕之带来的人也觉着有意思

唯一

觉着没意思的人

便是亭尉府牵绊

哽山

沈冷进门的时候远远就看到茶叶正在拎着一把斧头往

花园那边走

沈冷当时就炸了毛追过去了

茶叶已经晕了斧子这还了的

追到后花园才发现

茶叶正在自己劈砍木头

而沈先生

坐在个藤椅上悠闲品茶

茶叶已经立起一根木桩

沈冷过去就把斧头从他手里拿过来

茶叶回头看着他随即眼睛

笑成了一弯新月

你这是要干嘛呀

无聊啊

无聊劈木头啊

做个秋千

这是做秋千呢

我看你这木桩子削的形状

这好像大过年你要给谁立个碑呀

茶叶

抱着一个木墩跑到一边

先生懒得很不帮我

虽然快过年了给我放了假说可以不用在每日练剑

可这苏园里也着实没什么好玩的呀

其实山城里也没什么好玩的

反而还是觉着

安阳俊水师旁边那个叫卫村的小村子更有意思

其实哪儿是卫孙有意思

只是在未村的时候沈冷会定期回来

神冷往旁边看了看

花园里一头庞然大屋正在肆无忌惮的追逐一只蝴蝶

平月道这边啊过年花开也不奇怪

可北边

哪儿能见到花与蝴蝶呀

只是这黑狗怪头啊实在是大了些

追逐蝴蝶就显得更加呆萌

反正花园里的花花草草似倒了霉了

被踩了好大一片

黑狗听到神冷说话的声音

从一个花丛里冲出来

脑袋顶上还挂着两朵喇叭花

欢快的叫了两声然后朝前一扑

神冷双手把黑狗接住蹬边兵倒退好几步啊

这也就是他

换成旁人

早被压趴下了

你都多搭了还又抱抱

沈冷把黑狗放下

黑狗就围着沈冷转圈跳

葡匐摇尾巴

本想啊带着你们出去转转

看来上午是没时间了

我先把秋千帮你架起来

然后给你们做午饭

下午休息

晚上咱上城里转转

据说已经有灯会了看看热闹去

茶也点了点头

你说了算

沈先生在旁边说

你已经跟我耍了好几天小脾气了

怎么这一家伙一来

你就乖的跟猫儿一样

黑狗噌的一下跳到沈先生身前

吐着舌头像是在问

叫我啥事啊

你是狗

是狗

沈冷扑呲一声笑出来了

茶叶严肃地说

我们从一开始就让他生活在谎言之中

他或许真的以为自己是只猫

还不是因为你给取的名字

茶叶一脸得意

喵儿怎么了

多可爱

黑狗立刻竖起耳朵坐着

外人可瞧不出可爱反正挺可怕的

神冷撸起袖子开始给茶叶见秋千

这时候韩焕之

缓步从前院走过来了

那个叫杨又背的小姑娘

亦步一曲在后边跟着

看得出来

他看韩焕枝的时候眼神里全是仰慕

韩焕之回头问了一句

你喜欢吗

什么

秋千

秋千

杨又被眼神恍惚了一下

自幼跟着冬主杨白衣

学的都是本事

杀人的本事骗人的本事

还有琴棋书画

甚至

兵书战阵

哪儿有时间去玩什么秋千呢

他对秋千的概念也仅仅是知道那是个什么样子的东西

我也去帮忙

大一些的

你们两个可以一起

韩焕之这样的人居然也把常衫袖口玩起来去和沈冷一起坐秋去

茶叶朝着杨又被招了招手是一过来聊

杨又被看了看那黑狗心声畏惧

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黑狗似乎不喜欢他

看到他就会站起来那尾巴也不摇了

耳朵竖的笔直

仿佛想听清楚他心里在想什么

杨又被鼓足勇气走到茶叶身边

茶叶

搬了个木墩给他

两个人肩并肩坐在那儿看着男人们忙活

茶叶问他

韩大人怎么样

杨又被像是愣了一下随即腼腆的笑了

低着头

开始还以为

是个很刻板冷傲的人

接触久了才发现

韩大人

也是很好相愁的

茶叶不怀好意的笑了

这样啊

当一个女人发现一个男人很好相处且想着和他相处的时候其实就输了

这话本无心

可杨又背的脸色猛然变了一下

他似乎也没想到自己会被触动

连忙再次低下头

掩饰自己眼神里的东西

他学过太多太多的本事

自然知道接下来如何做才能不被怀疑

于是两只手揪着一角他声音低低的说

韩大人

只是喜欢我弹琴

喜欢你弹琴

就是喜欢你的一部分呢

茶叶依然笑得没心没肺

能带着你去和那些大人们见面

其实已经说明韩大人对你的心思

你留在苏眼里

比在外边好

以后若没事了就过来后院啊找我聊天

你叫我弹琴

我教你刺绣

噗的一声

沈先生一口茶就喷出去了

茶叶很认真地瞪了他一眼

你想学琴

我现在就可以教你

我杨又被站起身去前院把自己琵琶抱过来了

然后手把手地浇着茶叶怎么放制

两只手该如何控制

足足啊

过了能有半盏茶

这茶叶才极其别扭地把这琵琶算是报好了

只是因为长久握剑

手指会变得比较生硬

所以弹了几声之后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

听到茶叶弹的琵琶声神冷回头朝他伸了伸大拇指

寒幻之责屏住呼吸

你这么虚伪啊

怎么了

难道不好听啊

听他弹琴

我有一种把棉被拿出去重新打一打的冲动

韩哪你这样就不好了吧

你还是板着脸吗

刚才他说要骄又被刺绣的时候

沈先生为什么会喷了长

沈冷弯着腰正扶着木桩

弯着腰再抬腿所以便别扭起来

可还是很骄傲的样子把鞋底亮给张焕之

漂亮吗

韩幻之深吸了口气

别致

只是为什么又把鸳鸯绣在鞋底啊

难不成是要把全天下的鸳鸯都踩死吗

若这是一个诅咒

怕是鸭子都参了

沈冷哼了一声

韩大人这什么审美啊

这绣得已经很好了

我家茶叶不是想把鸳鸯绣在鞋底

只是做鞋的时候

把鞋面剪成鞋底的样子了

心中有鸳鸯

在何处有何妨啊

韩焕之认真地点了点头

你心情真好

茶叶那边倒是学得认娠

叮叮当当又弹了几声

躺在藤椅上的沈先生似乎实在忍不住了

扯着嗓子喊了一句

责了

喊完了之后觉着自己身为长辈这样不体面

于是扭头看向黑狗

黑狗听着那秦音一养头

沈先生刚喝进去的一口茶又喷出来了

茶叶的手在琵琶上喷的一拍

把身边的羊又被吓一哆嗦

茶叶怒视着黑狗

闭嘴

再嗷嗷

过年炖了你

韩焕芝都蒙了

看了看杨又被也蒙了

这狗怎么硬生生憋出猫动静来了

韩焕之和神冷两个人的动手能力自不必多说

很快一个秋千便被架好了

茶叶似乎对琵琶兴趣

更大

朝着沈冷招了招手

杨又被小呵呵的去秋千那边第一个是玩儿

韩焕之看着沈冷屁颠屁颠美滋滋的朝着茶叶跑过去的样子

觉着这年轻人的感情啊

终究比中年人的感情要美好得多

沈冷在茶叶身边坐下

茶呀

生意怎么样

什么生意啊

弹棉花磨茧子抢菜刀啊

茶叶一瞪眼

神冷缩了缩脖子

这家伙有问题

茶叶一边笨拙的弹奏琵琶

一边借着琵琶音

压着自己的生音对神冷说了这么一句

他肯定有问题

神冷笑了

你咋知道

莫不是嫉妒人家弹琴弹的好啊

男人看女人

和女人看女人不是一样的

他的眼神里的东西

男人看了都会信

且会深信不疑

但女人看他的眼神里边的东西

就呵呵了

都是狐狸精

谁不回啊

我的铁

你再说一遍

什么再说一遍

都是狐狸精那句

怎么了

谁还不是狐狸精啊

茶叶

我觉着你是狐狸经理的武状元

说完神冷就后悔了

还有两天就过年何必呢